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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回 是哀是乐难思量,得过且过事无常(楼梯H,2700+)

    

第二十八回 是哀是乐难思量,得过且过事无常(楼梯H,2700 )



    众人意犹未尽地停了手,被庄飞羽打发出去。

    李成最为不甘,眼睛一个劲儿盯着沾满精水与yin液的白嫩xiaoxue,胯下那物翘得高高。

    察觉到对方觊觎的眼神,絮娘害怕地往庄飞羽怀里缩了缩,扯着他的衣襟不放,纤细的手指用力到发白。

    庄飞羽满意地抚了抚如云的青丝,隔空抛给李成一个银元宝,笑道:“带着兄弟们先回去,找几个婊子松快松快,待我料理完这边的事,请你们喝酒。”

    李成这才收回贪婪的目光,谄笑着应下,自去青楼逍遥不提。

    许是被絮娘此时此刻的狼狈模样所刺激,庄飞羽等不得回房,把她像孩子一样抱在怀里,挺腰就入了进去。

    湿软红鲜的rouxue温顺地含住紫黑色的巨物,吓破了胆子的美人小声哭泣着,雪背倚着他结实的胸膛,两腿架在半空,沾满白精的玉足随着他激烈的动作来回晃动。

    她用玉手护着红红白白的胸脯,扭过脸儿讨好地亲吻着他线条利落的下巴,小声央求:“飞羽……我们……我们换个地方……求你……”

    庄飞羽稳稳抱着娇小的身子,一边上楼,一边cao干,力道时轻时重,颇富技巧地捣弄着她体内sao痒的花芯。

    rouxue很快得了趣,本能地吸吮着他,挽留着他,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絮娘失神地瘫软在他怀里,腿心大敞,或浓或稀、或白或黄的精水在这样亲密的交合中渐渐汇集成细小的溪流,顺着白嫩的腿rou流下,与新鲜的花液会合在一起,在沿路的楼梯上淌出一道不规则的污迹。

    将将上到一半的高度,絮娘便娇啼着喷了他一身。

    “欠cao的小浪货,方才那么多男人伺候你,可把你给爽坏了吧?是他们摸得舒服,还是我干得舒服?”庄飞羽觉得她这口美xue今日格外销魂,里头又湿又热,越cao越紧,不由得抽了口冷气,索性将人放下,按在护栏上凶猛cao干,宽大的手掌抓着软绵绵的奶子大力搓揉。

    “没……没有……”絮娘生怕被什么住店的客人撞见这副不知羞的景象,双手攀住护栏,将红得快要滴血的脸儿埋进臂间,低着腰翘着臀,辛苦地迎合男人的jian干,“自然是……相公……干、干得更舒服……”

    明明是生养了两个孩子的寡妇,还被那么多男人碰过摸过,说出露骨之语时,却紧张得磕磕巴巴,十足青涩。

    听了她这话,庄飞羽越发起兴,不管不顾地压着人在楼梯上干了数百抽,又搂着她摆成个跪趴的姿势,挺腰驱赶着她一阶一阶往上爬。

    “往后若是好好听我的话,也就罢了,若是再如这回一般……”他俯下身,慢条斯理地舔过敏感的后颈,察觉到她惊惧地哆嗦了一下。

    “奴家……奴家再也不敢了……”絮娘手软脚软地爬了两步,脸儿贴在冰冷肮脏的木梯上,高高翘起的雪臀轻轻摇动着,来回taonong那根捅得她又疼又舒服的rou棍,声音柔得像水,“相公,您饶了奴这一回吧……”

    庄飞羽心里一软,俯身捞起她,三步并作两步走进客房,把娇滴滴的美人儿抛进床里干了个爽。

    直到夜色渐深,他才双腿虚软地爬下床,带着满脸餍足之色,穿上挺括的官服,系好腰带。

    絮娘吃了一肚子的精水,xue里也被他灌得饱胀胀的,稍一动作,便有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

    她勉强合拢玉腿,将半新不旧的被子搭在胸口,扭头看着窗外稀疏的星子,神情有些愣怔。

    她很没用吧?

    面对那么多男人的侮辱,不敢以死保全清白。

    明知庄飞羽是个多么不择手段的衣冠禽兽,还是选择屈服,在他的胯下摇尾乞怜,强颜欢笑,竭力讨好。

    可她又有什么办法?

    死是再容易不过的事。

    然而,如果她一死了之,三个年幼的孩子应该怎么活下去呢?

    在她不知道的地方,蒋星渊像只没头苍蝇一样,心急如焚地到处寻找她的踪迹。

    他发现了丢在野地里的木盆和衣物,慌得扯高嗓子呼唤絮娘。

    回应他的只有冷冷的月色和凄厉的风声。

    蒋星渊定了定神,猜着絮娘或是如前几日一般,被过路的好色之徒掳走,或是遭遇了什么更可怕的事。

    为着絮娘的名节,他不敢声张,急匆匆往回跑,打算求柳大柳二帮忙找人。

    蒋星渊心里慌得厉害,一路摔了好几跤,磕得满脸是血,竟然不觉得痛。

    他“砰”的一声推开大门,跑到亮着灯火的堂屋,正待开口呼救,看见好端端站在那里的絮娘,表情一愣。

    柳家众人难得齐聚一堂,每个人脸上都端着恭敬客气的笑容,将仪表不凡的庄飞羽奉为上宾。

    庄飞羽也不摆架子,亲热地捏着絮娘的手,笑道:“不怕伯父伯母们笑话,蒋兄弟过世后,我看絮娘她们孤儿寡母可怜,常常过去照应,一来二去,和她生出情愫,私定了终身。宋县令即将高升为知府,公务繁杂,离不开我,邀我一同过去,絮娘舍不得家里双亲,跟我闹了脾气,这才跑回娘家躲清静。”

    柳老爹和柳大娘看出庄飞羽大有来历,怎么也想不到性子柔顺怯懦的女儿能有这样的大造化,欢喜得没入脚处,只顾埋怨絮娘:“这孩子,也不跟我们说一声!还骗我们说什么日子过不下去!絮娘,这是天大的喜事,你还犹豫什么?快跟着庄捕快一起到任上啊!”

    柳二嫂更精明些,假意咳嗽两声,阻拦道:“喜事自然是喜事,不过,我这做嫂子的多嘴问一句,庄捕快打算什么时候迎娶我们家姑奶奶过门啊?三个孩子又是怎般说?”

    不明不白地带着俏寡妇远走他乡,怕不是要让絮娘做小?

    做大做小和自己原没什么相干,不过,若是他们俩打算将孩子们丢在乡下,让娘家当冤大头,可没这么便宜的事!

    柳老爹与柳大娘对视一眼,讪讪地笑着,没有说话。

    庄飞羽胸有成竹,将备好的五十两雪花银推向柳老爹,只字不提迎娶絮娘的事,笑道:“我早就同絮娘许诺过,只要她跟了我,必定待孩子们视若己出。若是伯父伯母没有意见,我明儿个就带她们母子回去,往后逢年过节,或是回来看望二老,或是着此处的兄弟们代我照应,总不至慢待了你们,让絮娘担心。”

    见柳老爹双目发亮,柳二嫂和柳二嘀嘀咕咕说了几句话,似乎还想还价,他又做出将银子收回的动作,表情似笑非笑:“当然,若是二老舍不得将絮娘和孩子们与了我,我也不好勉强……”

    “舍得!舍得!”柳老爹盘算着这么多银子足够给自己和老伴抓几副好药,供一大家子好吃好喝用上两年,生怕庄飞羽反悔,连忙飞扑上来,将银子扒拉到怀里,“做爹娘的,只盼着儿女过得好,自己可没半点儿私心。只要你好好待她,我们没什么意见。”

    他走过场似的看向絮娘:“絮娘,你愿意跟着庄捕快走吗?”

    长得再好,也是破了身的寡妇,卖不上什么好价钱。

    这阵子,他们背地里寻了不少媒婆帮忙打听消息,可就算是乡绅老爷,也只愿意出二十两银子,还不肯接受三个拖油瓶。

    过了这个村,只怕再没这个店。

    絮娘换了簇新的桃红色衫子,白色挑线裙子,发间簪着支明晃晃的金簪,薄施脂粉,衬得眉如远黛,面如桃花。

    她低着头,沉默片刻,遭庄飞羽重重捏了把手心,轻声回答:“爹,娘,我愿意。”

    柳家众人的脸色立时轻松起来。

    柳老爹笑着吩咐柳大出去打酒买rou,招待贵客;柳大嫂和柳二嫂换了副殷勤面孔,艳羡地看着絮娘的新衣,拉她去里屋说话;半大的孩子们拿着庄飞羽赏的糖果,高兴得在屋子里跑来跑去;蒋星淳得了消息,兴高采烈地冲到庄飞羽面前,连声喊“爹爹”,还给他演练这阵子从没撂下的功夫……

    蒋星渊像一截干瘦的木头,呆呆地杵在院子里,看着屋内热闹的情景。

    其乐融融,好不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