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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回 奈何青云士,弃我如尘埃(捆绑,rou渣)

    

第十四回 奈何青云士,弃我如尘埃(捆绑,rou渣)



    除夕之夜,絮娘张罗了七八道庄飞羽和孩子们爱吃的菜肴,就着炉子烤了些花生板栗,整个屋子暖暖和和,充斥着食物的香气。

    蒋序舟过世还不到一年,门上没有贴春联,院子里也没挂红灯笼,一大一小两个男孩子穿着新做得的棉衣,手拿红包,蒋姝也换了个大红包被,倒是增添了几分过年的喜气。

    絮娘久等庄飞羽不至,另取干净的碗碟,拨出两份让孩子们先吃。

    自打蒋星渊在这里安了家,她便将盛放杂物的西屋腾了出来,又从木匠那里买了架半旧的小床,和儿子的并排放在一起,安排他们兄弟俩同住。

    蒋星淳吃完饭,没心没肺地跑到雪地里放了会儿鞭炮,直到蒋星渊刷过碗筷,收拾完厨房,将meimei哄睡,这才在絮娘的催促下满头是汗地跑回来,胡乱擦了把脸,脱掉棉袄倒头睡去。

    等孩子们都睡熟了,絮娘看着快要燃尽的红烛,心里有些失落。

    她知道庄飞羽家里人多事杂,他又是年轻一辈里的得意人儿,大过节的,想必是忙得实在脱不开身,并非故意失约,因此并不怪他。

    她只是觉得寂寞。

    听多了男人放肆无忌的情话,习惯了他炽热有力的怀抱,这几夜独守空房,心里空空落落,底下也痒得厉害。

    絮娘没精打采地给自己盛了小半碗米饭,刚吃两口,忽听半掩的院门“吱呀”一声轻响。

    庄飞羽穿着黑色镶红边的衣袍,手提一个轻轻巧巧的包袱,披星踏雪而来。

    絮娘欢喜不已,忙不迭迎上去,殷勤地接过他手里的包袱,为他宽衣揩脸,无微不至。

    “这么冷的天,若是走不开,便不必勉强,明儿个再来也是一样。”她见他脸色有些不好看,不像往日里未语先笑,心下有些不安,“锅里还焖着鸡块和酥rou,我去取了来……”

    “不忙。”庄飞羽拉住她,极自然地抱她坐在腿上亲了亲,“我在家里用了些饭菜,并不大饿,就是这一路走过来,冷得厉害,你陪我喝两杯酒暖暖身子吧。”

    絮娘自然听从,将上好的黄酒隔水温了温,拿出准备好的酒杯,一人倒了一杯。

    她做这些事的时候,庄飞羽一直用一种有些怪异的眼神盯着她,像是在审视,又像有些犹豫。

    “飞羽,你怎么了?为什么这般看我?”絮娘疑惑地转过脸。

    “无事。”庄飞羽端起面前的杯子一饮而尽,神色恢复正常,“方才忽然想起衙门里的一桩公案,走了会儿神。”

    他喝得又凶又快,絮娘跟着饮了几杯,因着腹内空空如也,又不胜酒力,颊边很快浮上两团酡红,看起来比平日害羞的模样更加诱人。

    “再喝一杯。”庄飞羽将琥珀色的酒液喂到絮娘唇边,眸色幽暗,态度强硬,“絮娘,喝了这杯酒,我抱你进去睡觉。”

    絮娘知道他说的“睡觉”并不是纯粹的睡觉,玉脸红得更加厉害,温顺地轻启朱唇,将甜丝丝的黄酒咽进喉咙。

    她难得主动地揽住他的脖颈,整具软绵无力的身子滑入他怀中,微笑道:“你能过来陪我过年,我心里高兴得厉害……”

    庄飞羽在她乌黑的发顶印下温柔的一吻,声音也比往日更加温柔:“答应你的事,自然是要做到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他见她醉得差不多,将娇小的身子打横抱起,抬脚踢开卧房的门,把她一路抱到床上。

    带过来的包袱在絮娘面前散开,却原来是一件薄如蝉翼的大红色纱衣、一条红得像火的肚兜并几根绸带,他笑着跪在她腿间,轻车熟路地解开小袄,替她换上新衣,口中道:“絮娘,我说过要娶你,我爹娘那边已是得了些风声,他们有些气恼,还需我在其中慢慢转圜。不过,我已有些等不得了,今夜……就算做咱们的洞房花烛夜吧?”

    絮娘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万想不到他是一诺千金的君子,心下又是惊讶又是感动,喜极而泣道:“飞羽,你待我这样好……倒让我不知该如何报答你才好……”

    庄飞羽低着头,掩过眸中一闪而逝的愧疚,欣赏着换上红衣的女子——

    但见她斜靠在半旧的迎枕上,乌发如流云般散落在床榻之间,双乳高耸,腰肢纤细,雪白的肌肤在大红的纱衣间若隐若现,增添了几分平日里没有的魅惑。

    最妙的是,她的两条腿儿光溜溜地露在外面,徒劳地遮挡着无毛的花xue,被他塞进两根手指,轻轻抠弄了几下,立时呻吟着渗出香甜的汁液。

    庄飞羽俯身抱了抱絮娘,顺势将红色的绸带覆在她眼前,于脑后打了个结实的死结。

    “若是真的打算报答我,便在床上放开些,如何?”他笑着抚摸她有些僵硬的身躯,抬高一条玉腿又亲又咬,食指与中指交替着在湿润紧致的xue里抽插顶送,抵着那一处敏感的凸起反复碾磨,直折磨得她小丢了一回,方才依依不舍地撤出,“相公最喜欢你sao答答的样子,想看你骑上来,自己磨jiba……”

    酒意上涌,絮娘脑海里昏昏沉沉的,只知道自己被他磋磨得浑身发热,xue内空虚,身子在他的摆弄下半靠在床头,双手紧紧缚在身后,两条腿儿大张着,做出个任君采撷的羞耻姿势。

    她无力地小声呻吟着,也不知道答应了他些什么,狂热的吻如雨点般落在眉心唇边,耳朵灌满了他的诱哄和夸奖。

    她像进入了一个超出想象的美梦,承受着这令她受宠若惊的热情,心里又酸又软,眼角涌出热泪。

    “……记住了吗?”庄飞羽神色复杂地看着温顺听话的女子,因着她看不见自己的表情,也无需再掩饰异样的情绪,“今夜就是咱们的新婚之夜,让相公瞧瞧,娘子是怎么使尽浑身解数,伺候我、取悦我的。”

    他将包袱里最后一样物事拿在手中,对准粉白娇软的花xue,一点一点塞了进去。

    在絮娘夹杂着抽泣的应和声里,庄飞羽悄无声息地后退两步,将不知何时站在门外的高大男人让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