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门书屋 - 言情小说 - 快穿之反派一不小心就洗白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43

分卷阅读143

    一天,一切都妆扮的差不多了,却出了事。

原来,因时间订的太近,宫中并未专门缝制礼服,而是将就了前朝的礼服改了改便拿出来了,因贾午现今尚没长成,根本撑不起衣物来。

一群人顿时就忙慌了阵脚,而郭槐的到来让她们镇定。

她问:“这是怎么回事。”

宫中的女官知道她与皇后的关系,如此,颇为恭敬的说了出来。

她道:“现改便是,时辰还来得及。”

女官行了个礼道:“来不及了。”

“来得及的。”

“不,来不及了。”

郭槐这才仔细打量女官,她兀的附和道:“是来不及了,你说应该怎么办呢。”

“新婚之日,不适合动锋利的东西,现改肯定是来不及的,当务之急是赶紧换个女郎过来。”

郭槐略微的苦笑了一下,哈,她就知道会这样,皇后派来的人就是不一样,而皇后更不一样。

皇上下的诏令,她不反对,以免惹人讨厌;而私下却用这种法子达成自己心中所想,即便到最后,被利用的人还得夸赞她一句。

高,实在是高啊。

当下,还得将贾南风哄骗着床上新娘装,谁知贾南风本就想要在meimei临出嫁前来见见她,自然听见了这番对话,她由郭槐教导多年,心思细腻,哪儿还有不明白的。

她道:“我去便是。”

一番妆扮,赶在接亲前收拾完。

贾午看着自家jiejie,竟不知说什么好。

贾南风只是摸摸她的头发,温和的笑了。

八抬大轿候在门外,她进去。

婚礼隆重而奢华,毕竟是太子的婚礼,至于详情,就不说了,只需要知道,这真的是很盛大的婚礼就好,毕竟详细情况我也不知道@_@。

殿中,她眼前一片红,她愣愣的望着地上,这便成了?她有些不可置信。

说好的是她meimei,临了了却是她,临场****这件事不定怎样受后人诟病,她却不知晓,她在史书上留下了一笔,一笔恶名,恶名昭彰,若是知道了,反而就不会这么纠结,大抵会带着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反正已经洗不清了。

正想着,眼前是一双鞋。

盖头被挑了起来,她看着眼前的人,正度儿长大些了呢,看起来颇有几分清俊,看起来同晋武帝有几分相似,却没有晋武帝的威严,倒有着几分少年人的清朗。

他微微笑着:“小时,你真美。”

她摘了环佩玲珑,洗去面上厚厚的一层粉,说实在的,她刚看见的时候,自己都快吓疯了,这个满目苍白的人是谁,正度儿能对着这样的她说出真美的话,足见心大。

不过也罢,晋朝以美为尊,即便是男子,面上涂的白白的一片也是大有人在。

司马衷笑眯眯的坐在床上看着她洗漱换衣。

她转过身,梳弄着头发问道:“正度儿,你近来如何,太傅教导,你可有不懂的地方。”

司马衷瞬间就不大高兴了,面色沉如水,口中道:“你见我便只有个话吗?”

的,果然还是小孩子啊,自恃已经是个大人的贾南风不欲再问他。

司马衷也不愿意说话,两人和衣而卧。

她都快睡着了。

司马衷方才悠悠叹息道:“我何德何能呢,旁人总拿我和大哥比,可是我一点儿也不想要这个位置,父皇英明神武,夭折的大哥听闻也聪慧逼人,而我呢?我自觉才疏学浅,太傅教导我的那些往往都听不大明白。”

贾南风迷迷糊糊问了句:“他怎么教的。”

司马衷一张口,一大堆的之乎者也扑面而来,硬生生的把她给砸醒了。

她道:“你太傅就这个教法。”

司马衷点了点头。

她觉得这孩子从小听到大,没有走上奇怪的道路就很难得了,幼年时,郭槐总是给她摆道理,讲事实,说故事,她这才对看书有了几分兴趣。

她道:“书中事没必要全信,事在人为,书看看就好。”

司马衷道:“我也是这帮想的,可太傅斥我为冥顽不灵。”

她爬起来看着他道:“没有事的,以后你有我了,有什么不明白的,我帮你就是。”

“小时,有你真好。”

她故作生气道:“那你这些年来都不来见我,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怎么会。”

贾南风又道:“你需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我知晓帝王家三妻四妾是不可少的,我唯有一点儿要求,你以后少临幸她们,倘若临幸了她们,便别来见我。”

她到底是像郭槐的,只想与夫君一辈子两个人生活在一起,可司马衷不同,他是皇室,她不能阻止他纳妾,以后成了皇帝,还会有更多的女人围绕在他身边。

正文第一百三十五章我在西晋的那些事15

“那我可以碰碰你吗?”他问得尤其真挚,眼睛纯洁真挚,净无瑕秽。

这本没有什么,但贾南风想起自己曾偷偷见到郭槐给她塞的春、宫画本,隐隐有了畏惧,却又不能反对,只好僵硬的点头。

司马衷凑过来紧紧的抱住她,她被圈在他怀里,没有一点儿露出。

她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这个一直跟在她屁股后面的少年,已经长得那么高了。

他的声音响起在耳边:“睡吧。”

贾南风就这样成了太子妃,日子过得甚为平淡,甚至比她入宫前还要平淡,司马衷并不是时常来见她,因他还有学业。

她就静心的坐在院子里,看着飞絮飞花飞满天,静静的,仿佛什么都没在想。

她喜欢这样的生活,仿佛连人都可以变得懒散起来。

宫中唯有赵充华时而来见她,以及她得时不时面见杨艳外,她竟在宫中过上了隐居的生活。

比起郁郁不得志的人,比起想要隐逸的人来说,她仅仅是不大想和人相处罢了,她更喜欢自己一个人待着,如果非要有人的话,应该有一个清冷的女子和脾气暴躁的女子,才能待在她身边。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两个人在一起,却近乎偏执的相信一定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