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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阶上的床榻,便缩了手,说:“大王不许我上太后的床的。”冥后闻言一怔,却道:“这不是床,是炕。”“啊?”柳椒怔住了。说着,冥后又道:“来吧,美人。”柳椒想了想,还是摇头,说:“那也不行。上回我躺那儿了,大王回去就不高兴。”冥后便笑道:“行,行。大王不高兴,我能说什么呢?”说着,冥后又道:“那大王回去可没有责罚你吧?”柳椒想起了大王的“责罚”,脸色微红,只说:“就……就……这个……”冥后笑笑,说:“我明白了。”柳椒大惊:“我说什么了?这您都能明白?”冥后却道:“你的房中术学得怎么样呀?”柳椒却说:“这是什么课程?我还没修呢。只稍微学了点美术和算术。”“真的,算术、美术什么都不如这个技术。”冥后说,“妃子要学房中术,才能固宠。”柳椒听着冥后如同教育机构销售一样努力地推销这个房中术,便好奇地问:“什么是房中术?”冥后道:“房中,这俩字你认得吗?”“这我还是认得的。”柳椒总觉得自从他学习以来,大家都当他是弱智。冥后却道:“那就是你在房中给大王伺候的技术。”“哦,那个……”柳椒脸腾的就红了,“那还能学呀?”冥后道:“当然能学呀!前人给我们留下了无数的珍贵经验,积攒成册,供我们学习、阅览,总结经验,推陈出新,创造出更好、更优质的服务,来为大王分忧解难。”冥后这一番舌灿莲花的,说得柳椒心动不已。他只说:“我也觉得自己在这方面缺乏经验,存在许多不足,应该多学习、多进步。”“那你可真的找对人了,”冥后亲切地握住了柳椒的手,“我在这方面也算是颇有研究,你出去问,就问宫里的老人,谁都知道侍寝技术哪家强。我这个方面可是做口碑的,不搞那些花里胡哨的玩意儿,上来就是真家伙,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第25章柳椒也不可能现在跑出去找宫里的老人问“侍寝技术哪家强”,但他凭常理也能推断出冥后肯定是老经验、老资格、老专家了。若非如此,冥后也不会在宫斗大赛中脱颖而出、相继登上王后、太后的宝座吧?柳椒便钦羡地说:“太后真的是太厉害了。”“无他,唯手熟尔。”冥后笑着说,“来,我教你。”冥后又要拉着他走上台阶,柳椒却又摇头。冥后问:“怎么不走了?”柳椒摇头说道:“我不能上你的床。”冥后便道:“那不是床,是炕。”柳椒想了想,说:“炕和床不是一回事儿吗?您莫不是欺负我读书少吧?”到底是北方居民,炕还是知道的。冥后呵呵一笑,说:“是吗?那我们不上炕,就在阶下教学也使得。”柳椒却道:“你我独处一室,做这个事情,怕也不好吧?”冥后惊讶地说:“你怎么心眼多了那么多呀?”“最近课堂上学的。”柳椒道,“老师教的:‘男子昼无故,不处私室’。我看之前我上了您的炕,大王生气,也是因为这个缘故吧。”“‘男子昼无故,不处私室’……”冥后对这样的教条从来是嗤之以鼻的,听着柳椒傻头傻脑、摇头晃脑地说出来,却又觉得好笑,便道,“你讲得很对,你我确实不好独处私室,这样吧,我和你去花园里教学。叫上侍从一起来观摩学习,那就不是独处私室了,特别光明磊落,你看这样行么?”柳椒便道,这样大庭广众,又没有上炕,听起来确实很合乎礼仪呀!冥后笑道:还以为他学精了,结果还是一二傻子。柳椒跟着冥后到了青雀台的后花园。这后花园本来不大,有一条长廊连通着神堂的。作为冥后,要时常在神堂里上香祈福。长廊两侧站着几个侍卫。冥后看着那几个侍卫,笑笑,对柳椒道:“在外人面前学习这个,你倒不会害臊吗?”柳椒想着,竟也觉得脸红,便说:“这……这不是正常的教学活动吗?”“说得太棒了,椒美人真的很有觉悟。”冥后夸赞道,“你就把它当成是一件神圣的事情就好了。”柳椒得到了冥后的夸赞,也非常不好意思:“太后谬赞了。”冥后笑笑,拨了一拨霜白的头发,领着柳椒到走廊旁边的一处小凉亭,道:“那你先在这儿躺下。”柳椒不疑有他的,就在凉亭里的椅上躺下了。冥后便说:“你要先脱衣服呀。”柳椒脸上一红,说:“还要脱衣服呀?”冥后道:“难道你平常侍寝都不脱衣服?”“那……那倒不是……”柳椒红着脸回答。冥后笑道:“不过这脱衣服也是有文章的。”“脱衣服也有文章?”柳椒非常讶异,他平常读语文背文章都已经脑袋炸裂了,没想到连脱衣服也有文章,便问出了自己在语文课最关心的问题——“那文章多少字?要全文背诵吗?”“不用背诵,你学学就好了。”说着,冥后便轻解罗衣,动作与柳椒平日囫囵似的动作大相径庭,具有独特的美感,一寸寸的肌肤裸露都十足的分寸感,使人浮想联翩。冥后光是脱了半边衣服,露出一截骨rou匀亭的胸膛,就已经让柳椒感觉大开眼界了。柳椒只赞叹不已。冥后却道:“轮到你了。”柳椒却扭拧起来:“我这么一看,根本没学会呀。”冥后笑着说:“那我教你吧。”说着,冥后便伸出手来,去拉柳椒锦衣上的带子,只是手刚碰上了那漂亮的蝴蝶结,就见一支飞镖哗的射来,擦过了冥后的手背。“啊!”冥后痛呼一声,缩了手,但见手背上已流出红血。柳椒也大吃一惊,抬眼一看,却见雪狼王站在花园墙边。“大王?”柳椒惊呼一声。侍卫们纷纷下拜。看着侍卫们高呼大王万岁,柳椒似被提醒了一样,立即行礼。冥后手上受伤,但脸上仍带笑,慢悠悠地拉好身上的衣服,婉然道:“大王怎的来了?也不通报一声?”雪狼王倒是一派怡然:“我刚刚在墙外玩飞镖,不小心扎进来了,便跃进来捡飞镖,没想惊动人,便不通传了。”冥后冷笑:“捡飞镖呀?”雪狼王瞥了柳椒一眼,说:“还不捡起来?”柳椒忙捡起地上的飞镖,走到雪狼王跟前。雪狼王斜看柳椒一眼,说:“美人的神色怎的如此仓皇?”“我?我没有仓皇……我只是惊讶。”柳椒浑然不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