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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小调。随着墙上圆钟指针的摆动,客人陆续成双入对地进来,眨眼间就成了人头攒动的热闹精致。赵太太忙碌一阵后过来找她,果真介绍了四马路那店铺房产的老板给她认识,这男人三十多岁,姓长得不算出众,五官相对也粗糙,然身上顶有几分利落的男人味。他接了她的手指,轻轻一捏:“温小姐,幸会幸会。”聊了几句,这人忽道:“我在上海有个朋友也姓温,老家也是这边,你们是亲戚吗?”脑子哄地一下如遭重击,珺艾的唇还是勾着笑,神经还是有些麻木。痛和新鲜感一起推拉着心跳,恰巧这时有人穿插进来,将一份包装精美的礼物送给赵太太。赵太太见这人气势凛冽,别具一派堂皇的英俊,客客气气地收下浅聊两句,便离开这处去找丈夫。陆克寒轻晃着手里的红酒杯,又是应付面前这位上海来的男人,就像没看到珺艾似的。珺艾后背发着僵,尽管再怎么克制,呼吸还是略微急促。她不是不想走,而是双腿沉甸甸地,无形中有一双力大无穷的手掌拖着她,让她走不了。上海男人大略察觉了点什么,笑着走开,陆克寒身子一偏,跟珺艾组合成一簇夹角,抬手将酒杯送过来跟她轻碰一下。珺艾忽地后退一步,香槟差点洒出来,这时后腰上拖来一只手臂,她把头一抬,正撞进男人幽深冷淡的眸子里。珺艾深吸一口气,从他臂弯里脱离出来:“咱们不熟,不用你这样客套。”——————26.我亲自教你陆克寒搓一下刚刚抚摸过女人后腰的指腹,收回手掌插进口袋里:“确定不熟?”珺艾是怕够他了,怕得已经免疫,完全是破罐子破摔:“什么意思?你还要不要脸?”陆克寒沉沉地盯着她,倏然轻笑一声,像是哄着发倔的小情人凑过来:“生什么气?大庭广众地,发脾气不好看。”珺艾闪着一双吃惊的大眼睛猛看他,一时毛骨悚然:“你是不是有病啊。”男人的胸口深沉地上下起伏,鼻腔里呼出一口长气,面色趋向严峻。几个字像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别给脸不要脸。”这句话就如恶龙吐出来的火舌,将她从头舔到尾,舔得心火从脚底攀升到头顶,陆克寒低哼着笑了一声,偏过头来贴近她的鬓发:“一个小时后,我在楼上等你。”这人一转身,高大挺拔的身影融入到衣香鬓影中。珺艾迟钝地抖了一抖,颤一颤,天花板上的光顿时杂糅成混沌的颜色,五颜六色的颜料泼进水里,被暗流融化。她感到一阵阵地昏,脑袋格外沉重,一位婀娜着着紫色旗袍的女人走过来,扶住她的胳膊,问她怎么了。重新集聚视线后,珺艾看清了赵太太的脸:“啊...可能是多喝了点,有点上头。”赵太芝惠看看她手上的没怎么动的半杯香槟,关怀两句后,视线投向一旁的舞池中:“你认识那位安先生?”想必她刚才去了解过了,陆克寒是个顶复杂的人,赵太太对他的身份持保留态度,珺艾多少明白:“不瞒您说,我跟他算是亲戚,但是关系十分恶劣。我都不想见到他。”赵太太交际广泛,真要去了解,并不是没有渠道,所以珺艾选择实话实说。芝惠拍拍她的肩膀:“没事儿,亲戚有好亲戚和坏亲戚,你们合不来也没什么。只要面子上过得去就行。”珺艾刚好以这个理由说先走一步,她是信步中人群中走出去的,仿佛不过是暂时出去透口气。出了德国饭店的大门,珺艾将脖颈上的丝巾掀起来包住自己的头脸,直接钻上一辆候在路边的出租车,汽车刚刚驶向一个十字路口,侧路上杀出一辆黑色轿车,两个黑西装的男人果断跳下来,两步飞速过来拉开车门,钳住她的胳膊拖了下去。珺艾要叫,忽而觉得叫也没用,木偶似的被人塞进车厢,两分钟后停到酒店后门处,两个男人左右守着她,一直将人送进八楼的套房。房门轻巧地被人带上,珺艾一眼就瞧到坐在沙发上喝酒的男人。陆克寒交叠地着双腿,万事了然于胸的淡定,斜着眼睛腻她一眼,仿佛在说你哪里也去不了,途惹人笑话。“过来,陪我喝一杯。”珺艾腾挪着过去,捡了桌上的洋酒杯:“喝酒是吧,喝你娘的喝!”小半杯威士忌,还有方形的冰块,呼啦着冲到男人的脸上,陆克寒静静地坐了两秒,缓慢起身中,珺艾强忍着心脏的剧跳一步不动。男人靠过来,弯腰时错开她的肩膀,去捡桌上净手净脸的白毛巾,他慢慢地擦,一双漆黑氤氲的眼睛从毛巾下露出来,然后是过分高挺的鼻梁,接着是那双被擦出殷红血色的薄唇。变故发生在眨眼之间,珺艾喉头骤然剧痛,被人掐着错乱后退,直接顶到几步开外的墙壁上,后背撞击在上面发出闷闷的rou撞声,她握住男人青筋毕现的的手腕,眼眶里飞快地聚集流淌着泪水,能够吸进来的空气越来越少,她疯狂地踢他,只不过两下就没了力气。漫长痛苦的瞬息过后,脖颈上的力道骤然轻了很多,男人的大拇指轻柔地刮过颈子,抚摸着她激跳的动脉:“小艾,如果少峯不教你,我不介意亲自教你。”珺艾被他顶在墙上,绝望地烈焰让她无法屈服,她推他的肩膀,想扇他耳光,被陆克寒轻易地握住了手腕。她留着眼泪愤怒地盯住他:“你有本事杀了我,反正你的手脏得很,手里不少我这条命!还有你不要再跟我提峯哥,你配提他吗?”陆克寒甩开她的手腕,两手在她胸口上用力撕扯,旗袍上的纽扣顿时崩掉,一片花白起伏的胸脯暴露出来,他合身压了上去,肆意地揉搓娇乳:“本来今天还想对你客气点,是你自己不珍惜,那就不能怪我了。”珺艾急促地呼吸着,骨骼和皮rou颤成风中落叶,在男人利落又粗糙的撕扯中骤然尖叫起来。屋子里全是她嘶声力竭的尖叫,仿佛一次性要把上次的补回来,杀猪似的,陆克寒紧蹙眉头显示他气得不轻。“你叫,尽管叫,谁还能带你出去?没有人!”身上的衣服被他扯成狼狈的破布,陆克寒钳住她的双臂,将人一把搡到沙发上。他把她的半边脸摁进沙发里头,一脚踏在地毯上,一腿分开她的双腿,珺艾痛苦麻木的神经中忽然感到一阵充撕裂的痛楚,男人骑在她的腰后插了进来。——————上一张把赵太的名字打错了,赵太叫芝惠,不是“德芬”。大狗随便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