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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楼春杏【四十】

    榻上美人娇喘连连,双眸含情,青丝鸦鸦如堆云,铺散颊侧。

如此艳景,尽入他眼中。

庄凌恒口干舌燥,抽出湿淋淋手指,指尖仿佛还残余她体内温热。

黎莘吃力支起身子,颤颤的像是要下榻。

他拦住她,搂腰截过来。

她趴伏在榻上,衣衫半褪了,圆臀叫他扶住,紧贴着他下腹。

臀rou分了两弧蜜桃似的圆,他松了裤腰,早已坚硬硕挺的阳物就弹跳出来,“啪”的一声打在她臀缝中央。

“你这浑人,羞煞我了。”

她回眸过来恨恨嗔道。

这肿物在她臀间摩挲了两回,蹭的她口中绵绵喊出声,庄凌恒捏住乳白臀rou,朝两侧一分。

方才所见的美景再次映入眼帘,花径湿泞的一片狼藉,那细软草地沾着春蜜,仿佛缀了晨间珠露。

嫩红的入口一张一合,可见内里rou壁蠕动,迎接他的到来。

庄凌恒不再忍耐。

他扶住阳物,略吸一口气,便抵住柔软的xue口,在黎莘的低吟中,寸寸推挤而入。

“啊……”

她蹙眉揪紧了榻上薄衾,他这物件过分雄伟了,一入到底,还是让她有些吃力。

好在方才湿滑的彻底,稍稍适应一会儿,身子就和缓过来,温温润润的把他包裹了,泌出粘腻春液。

庄凌恒喟叹一声,只觉浑身都浸入一团温水里,说不出的快活滋味,自结合处徐徐攀升。

得了她的身子,就像是在她心里烙下印子,总不至于像先前那样惶惶不安,总觉她有朝一日要翻脸不理会他。

他俯下身,爱怜的亲吻她脊背。

榻上交叠这一双人影,在初初的停顿后很快又律动起来,黎莘的腰肢被她掐着,狠狠撞击在他胯上,凶猛的暴风骤雨一般。

她呜咽着求饶,嗓音还随着他的抽送颤抖:

“太,太重了……”

她没想过刚开荤的男人能这么狠,一记又一记的顶在她身体深处,撞的花心乱颤,几乎承受不住。

庄凌恒闻言,覆压在她身上,展平了她的身子,紧紧贴着她的后背。

他耸动窄腰,阳物是深埋在她体内的,每一次入的慢而磨人,剥离出千丝万缕的yin丝。

他从身后绕过去搂着她的肩膀,在她耳畔喑哑道:

“若你求我,我便轻一些。”

他爱极她这副娇媚模样,身子不仅美的如画里精雕细琢的人儿,更是软腻的春水也似。

黎莘喘息着道:

“求,求你。”

她不介意示弱,增加一点情绪,虽然她其实挺乐在其中的。

庄凌恒就说出自己蓄谋已久的话来:

“那你唤我一声暄和哥哥?”

她每回的暄和弟弟,勾人归勾人,却总让他不是滋味。

他分明生辰还比她大一些的。

这一声好哥哥,他等了许久,就是想听她亲口唤出来。

黎莘初时还不肯,咬着牙不语。

然而这人恶劣的很,见她不愿,就停在里头不动了,只用鼓胀胀的圆头研磨花心,磨的她又酸又软,蜜水涌动,却得不到缓解。

她败下阵来:

“暄,暄和哥哥……”

她娇娇糯糯的这一声,酥媚入骨,立刻激的庄凌恒兴奋起来。

他咬住她耳垂,挺起腰胯重重抽动。

时辰还久着呢。

某亘:暂停,戛然而止,要让你们意犹未尽才好(坏人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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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楼春杏【四十一】(第四更)

傍晚时分,忽然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

黎茵坐在镜前,细细描绘着额心花钿。

怀绿捧着一盏汤盅,低眉顺眼的站在一侧,不敢与镜中的黎茵对视。

黎茵最后抹上了口脂,见镜中人玉面花容,不由满意的一抿嘴,斜眼睨向怀绿:

“将东西捧好了,若是摔了,我拧了你脑袋。”

怀绿一个瑟缩,十指紧紧攥着托盘,几乎发白。

黎茵便带着她出了门。

另一个丫鬟为她打伞,穿过内门,走过曲折回廊,主仆三人就来到了藏书阁前。

先头黎茵特意问了,说是午后庄凌恒就来了这处,一直不曾出去过。

她施施然理了理鬓发,扶正略歪的簪子,唤了人上去敲门。

侍婢听话的敲了一阵,屋内却始终无人响应,黎茵勉强使出耐心来等了等,约莫一盏茶的工夫,她终于忍不住了。

她挥手扇了怀绿一巴掌,打的她偏过头去,手里的托盘落地,摔的粉碎。

里头汤汁四溅,脏了她的裙角。

“死蹄子,你说他在这处,人呢?!”

怀绿只觉颊上一阵剧痛,才踉跄两步,头还晕着,便听黎茵劈头盖脸斥过来,反手又是一巴掌。

这回她撑不住,摔倒在地,手掌直接压在汤盅的碎瓷片上。

另一个侍婢面色发白,抖索着垂着头,一时噤声。

怀绿掌心留出鲜血,两颊火辣辣的疼,口中尝到浓郁的腥甜滋味。

她红着眼睛落泪:

“姑爷,姑爷身边的小厮说的,许是姑爷下午出门子了。”

她说着说着,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心里酸涩极了。

黎茵啐她一口,忿忿又踢了她一脚:

“没用的东西。”

她虽是闺阁女子,没什么力气,怀绿却也是个柔弱的。

当下就痛的一个哆嗦。

黎茵冲她发泄一通,勉强顺了气,忿忿不平的又瞪了藏书阁一眼,支唤了另一个侍婢,把怀绿丢下就走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正要往屋里回呢,冷不防黎茵面前就冲出一道身影,直直的撞着她肩膀过去。

黎茵吃痛,一把拽住那瘦削人影:

“哪来的小……”

话未说完,忽然怔愣了。

撞人的是个清秀的少年郎,穿着小厮衣裳,算不上顶好看,却唇红齿白的,羞赧着一张脸。

他自知莽撞,忙俯身跪下来,不住在地上磕头:

“姑娘恕罪,姑娘恕罪,奴头一回来送东西,实在辨不清路,冲撞了您身子,是小的该打。”

黎茵哑然,想到惊鸿一瞥的那张脸,心里有些发痒。

她还没尝过这样稚嫩可口的儿郎。

“你……是何处来的?”

她忽然收敛了戾气,摆出个温柔的模样,吓的身后侍婢都瞪圆了眼。

那小厮惶恐道:

“奴是庄里看门子的,院里的几个嬷嬷托奴去取东西,这才入了院中。”

他说话时嗓子还粗哑,明显年岁尚小。

黎茵一眯眼,唤他:

“你抬头来我瞧瞧。”

小厮闻言犹疑了一瞬,迟疑着把头仰起来,额头还印着灰土。

即便如此,他眉眼清澈,瞧着就懵懂纯净。

黎茵紧了紧帕子,小腹发紧:

“你今年多大了?”

小厮缩了缩肩膀,似不明白她缘何有此一问:

“过了年,便十六了。”

某亘:

禽兽出笼_(:з」∠)_

猜二meimei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