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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提一个要求吗?”郁林再后面有气无力的说。前面的假长夙转过身,给他一个,就你屁事多还爱瞎比比的眼神。显然,这个眼神一点都震慑不了他,郁林往路边的草丛里一坐,他真是被饿惨了,虚弱地说,“你要是不背我,就把我扔在这儿,让我饿死,或者让山上下来到狼给叼走,如果我福大命大......”郁林还没说完,就被大力的拉起来了。“怎么背?”假长夙非常的不耐烦,像背郁林这种明显的,一个人在讨好另一个人的行为,他一点都不想做,但他一想到郁林说的死不死的问题,他又觉得自己可以放下面子来忍让一下。郁林自己可能都想不到,自己一句话,能让假长夙心里有这么千回百转的纠结。“你蹲下点,我上不去。”他愿意背了,郁林觉得,他还能将就撑着,不饿晕过去。背他就算了,还要蹲下来,被他的小妖们看见,他作为大魔王的脸面往哪里放。硬邦邦地说,“自己跳上来。”郁林站起来后,默默地又坐回去,抬眼望天。大魔王心里想,自己脾气太好了,居然能忍着想把他扔到海里的怒气。微微地曲了下腿,不耐烦地说,“快点。”郁林看了看那高度,果真,自己太矮是硬伤啊!好不容易爬到了他的背上,大魔王悄悄地,又放低了一点身体。“刚刚路过一排的人家,你干嘛不停下来?”路过一排整齐的民房,家家都冒着炊烟,烟火气息重闻得郁林心里一阵的感慨,如果还能回到从前,他一定不会天天在外面胡吃海喝,早早就回家陪他爸爸吃饭。大魔王走的非常的平稳,没有一点高低起伏的颠簸,郁林趴在他的背上,一点也不觉得硌人。“前面有一家看起来比较富裕一点的,我们去那家吃饭。”“如果是富贵人家,门口大多都有人看管的,我们不一定能进得去。”郁林小着声音指出问题。“海皇宫我都敢闯,有什么富贵人家我进不去的。”大魔王说的如此的理所当然。郁林觉得自己理解不了他的强盗逻辑,但还是叮嘱他,“不得随意地杀人。”大魔王回给他一声嗤笑,郁林听着怎么觉得这么不靠谱呢。大魔王到了一户,他自认为最豪华的民宅,满意地点点头,“答应你要带你吃的好点。”郁林愣了一下才明白他话的意思,说不上是感动,但到底还是触动了他。两人因为穿着都比较讲究,看门的守卫们看到他也没敢多加阻拦,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问他们有何事。郁林发现大魔王有一个特征,就是顺着他毛摸得时候,他绝对不会随意发火,忤逆他的人,估计坟头长草三米了。郁林早就从他背上下来了,笑着说“我们是赶路的行人,想在此借一晚食宿。”于是从怀里掏出一颗在海皇宫里顺来的黑色的珍珠。守卫看他出手不凡,也不敢怠慢,笑脸相迎,忙拿着珍珠就进去禀报了。大魔王看他从怀里掏出的黑珍珠,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郁林脸一臊。好吧他承认,顺也是偷啦。主人家看见了如此圆润的黑珍珠,堪称极品,也不敢让他们久等,立刻也出来迎接。此座大院的主人家姓谢,主人叫谢斌,是方圆几里内有名的员外郎,世代靠着大海,做这海里面的生意,看见下人递来的黑珍珠,也明白这门外的人身份一定不简单。简单的寒暄客气过后,郁林说明自己想要在这儿借一晚的食宿,谢院外满口的答应,说着还将这黑珍珠送还给了郁林。郁林谈吐儒雅不失礼数,谢员外猜他一定是个读书人,但郁林身边的人却让他琢磨不透,不禁出声问道,“这位公子是?”大魔王一反常态,学着郁林行了个礼,文质彬彬地说,“在下长夙。”听得郁林忍不住地想翻个白眼,真能演。“长夙,公子可真是好名字啊,您的名讳与我们镇祠堂里供奉的长夙仙君相同,老朽真是有幸啊!”大魔王笑而不语,非常享受别人供奉他。下人来报时,谢员外是在饭桌上用餐,回到食厅的时候,连忙让下人将残羹撤下去,重新上一顿丰盛的。郁林看着满桌的好吃的,咽了下口水。“先不忙撤,我们赶路实在是饿了,先趁着这些新鲜的吃点垫肚子。”长夙出声就让人留下饭桌上的菜。谢员外连忙不允,“这些都是吃剩下的,实在不能用来待客,我可以先让下人上一些点心,二位客人可以先吃点。”郁林扯了一下大魔王,笑着说,“就听谢员外的安排。”不多时,下人就端来一盘盘精致的糕点,形状可爱,颜色看的也非常的有食欲,郁林趁着大魔王跟谢员外交谈的时候,稍稍地倾着身体,将糕点塞到嘴里,结果吃太猛,噎住了!憋的眼角通红,指着自己的嗓子说不出话,“呜呜......呜呜.......”手忙脚乱地想要找水。大魔王一直关注他的动静,一见他被噎住,就将水递给她,脸上充满戏谑的笑。郁林的脸噎的通红,谢员外看的郁林手忙脚乱的样子,出声,“公子慢点,这糯米糕最噎人了。公子要喝点水润润嗓子。”郁林喝了一大壶茶才把它压下去,这才感受到大魔王的手一直放在他的背上慢慢地顺着。郁林尴尬地侧了下,“好了。”大魔王坐回去,又若无其事地继续说话。谢员外见他二人如此亲密,不禁感叹,“长公子与郁公子的关系可真好啊。不是兄弟胜似兄弟。”大魔王被这句话说的心情颇好,点点头,“我弟弟确实比较调皮。缺少□□。”吃完饭,大魔王谢绝了谢员外观光的邀请,想要去房间里休息一会儿,谢员外又亲自把他们带到后院,收拾了一件较好的客房给他们住下。这间房准备的很精心,有点像女子的房间,有一面很大的铜镜,厚重的帷幔后,一张罗汉床上堆积了厚厚的棉被,郁林脱了鞋,跳上床,来回滚了两圈。大魔王将门窗关起来后,将床前的沙曼钩挂起来,又将郁林随手脱下的长袍和鞋子放好,这一系列的动作,看的郁林愣了神,有点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大魔王也和衣躺在了郁林的旁边,郁林滚到了角落,警惕地看着他,大魔王朝他勾勾手。郁林立场坚定地摇摇头,“那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