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门书屋 - 耽美小说 - 学霸竹马总撩我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1

    里面的人说:“你帮我解决?”  “老子有剪刀你要不要!”骆北一脚踹在门上,“给我出来!”    祁南打开门,堵在门口说:“我的牙刷坏了。”  骆北看了眼洗漱台上断得整齐的牙刷,“关我屁事。”    确实关他的事,昨天晚上他刷牙时一个‘不小心’摔坏的,并不是有意的。    祁南张嘴就要喊,“袁……”  骆北捂住他的嘴,小声道:“我给你找!”    袁佩芝在厨房做着早饭,或许祁南是想问袁佩芝哪儿还有备用牙刷,但骆北特怕祁南告状,说他坏话。这可能是以前深根蒂固在他幼小心灵的恐惧。  骆北给了祁南一个不知道几年前在酒店拿出来的一次性牙刷,等祁南洗漱完后,他进卫生间,看见一次性牙刷连包装都没有拆,而他的牙刷湿淋淋的,明显是刚用过。    骆北牙刷丢向在穿衣服的祁南,“我说你恶心不恶心,用我牙刷?!”    每天都像是在打架,坐在饭桌上也是,骆北抢着吃完了煎蛋,被袁佩芝一顿臭骂。  “你是瘟神投胎转世吗?”袁佩芝拿筷子敲骆北头顶,“连个鸡蛋都要抢,我平时饿着你了?”    骆北不置可否,吞下两个香喷喷的鸡蛋,满足地放下碗筷:“我吃饱了。”  祁南吃饭的时候动静很小,咀嚼的声音微不可闻,话也很少说。    “小南,我给你再煎个鸡蛋去。”袁佩芝说。  祁南:“不用了,谢谢袁阿姨,我已经饱了。”    袁佩芝回头秒变脸,凶神恶煞地对在穿鞋子准备出门的骆北说:“洗了碗再出门!”  骆北拿起鞋柜上的钥匙,装聋,头也不回地走了。

第8章

周末的市中心热闹非凡,大家持着轻松愉快的心情,四处玩乐着。  骆北从不否认自己很穷这个事实,袁佩芝从初中开始,很少给他拿零用钱。她自己就穷,哪儿有闲钱给他。  所以平时想买点什么,全得靠自己去挣点小钱。    市中心有一家餐馆新开业,骆北穿着一套红红火火的辣椒服装,手里拿着一叠传单,对着过路的人不停地做出伸手收手的动作。  辣椒服是弯的,头顶绿油油的,尾巴弯曲向上,表情挺可爱的。有几个小朋友路过还要拽一下他的尾巴,把他拽得险些摔跟头。    虽然已经是秋天了,但初秋的中午还是有些炎热,穿着厚重的衣服,骆北热得想罢工。一想到发完传单再站四个小时就有两百拿,骆北忍了。  发完了传单,骆北原地站着,双手缩回衣服里玩手机。    “小萝卜。”  骆北手一抖,拿稳手机,透过‘眼睛’看外面的人。  其实不用看,骆北都知道是谁。    祁南穿着清凉的短袖和黑色运动裤,双手插进兜里,猫着腰透过‘眼睛’看里面的人。  骆北双手重新露了出来,提着服装,向另一边走去。但祁南揪住了他命运的尾巴,骆北连转身都不能,只能摇着尾巴想把祁南甩开。    有些路人驻足看着这好笑的场景,一个学生拿手机拍着照,也不知道是在拍高高帅帅的祁南还是拼命摇尾巴的火爆辣椒。    “辣椒还成精了,”祁南松开手,“真可爱。”  骆北本来卯足了劲儿在挣扎,后方的阻力一消失,他一个重心不稳当场扑街。    等餐馆的管理人员出来看外面为什么吵吵闹闹时,一条辣椒正在单方面怒揍无辜的路人。  祁南边躲边笑他:“你自己往地上摔,我拉不住你。”    骆北是戴着软手套的,揍他并不疼,兼职期间他不能取下服装,只能这么揍他解气。  围观的人挺多的,达到了宣传效果,经理让两个服务员拿了些折扣券分给众人,刚好到了饭点,不少人接过后感觉不错,进了这家辣味菜馆吃饭。    骆北的时间差不多了,回休息间把衣服脱了下来,去领薪水时多领到了50.  250不是个好数字。    他从餐馆出来,祁南正坐在长椅上等他。骆北走过去说:“你T恤脏了。”  祁南穿的是白T恤,在地上摩擦了一遭,白T恤差不多成了灰T恤。祁南不在意道:“你弄的,是不是该请我吃个饭。”    骆北正好要去吃饭,今天的薪水因为祁南多了50,便大方地捎上他。去吃了一顿人均20的快餐。    “你是跟着我来的?”骆北说。  祁南用筷子拨弄着自己的红烧rou套饭,“不是,我是瞎逛遇见你了。”  “我穿那身衣服你都认出我了,”骆北吃下一块红烧rou,“骗鬼呢?”    祁南早上比骆北晚一些出门,询问了袁佩芝市中心在哪儿后,他就自己来瞎逛了,他路过那家锣鼓喧天鞭炮齐连的餐馆,看见了一个身形眼熟的小辣椒,在一个小朋友转身后做出的恶狠狠的动作与某位骆姓人士如出一辙。  “你左手握拳的时候喜欢把大拇指藏进手心里,”祁南话里的笑意很浓,“看起来像哆啦A梦的圆手。”    骆北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左手,大拇指有条蔓延向手心的疤,是他学做饭时自己切的。正常人好像不会把大拇指藏在手心里握拳,这样显得很没气势。  “哦……”骆北凝神吃着饭。    祁南只吃了两口米饭,“我不吃肥rou。”  骆北正好吃完了碗里的rou,闻言看向了别人碗里的rou,“真不吃?”    祁南已经把rou和饭分为两拨了,rou一口没动。  骆北故作很为难道:“不吃给我,rou价很贵,浪费了可惜。”    然后骆北一个人独享了两份五花rou,他的饭量不是很大,吃完后肚皮撑得要死,干脆省了车费,走着回家里。  祁南没吃多少,却说吃撑了,要跟着他一起走回去。    “你来了市区不去玩玩?”骆北无语地看着他,“你是专门来和我打一架的?”  希望小区离市中心走路只需要一个小时,属于即将纳入拆迁的区域,袁佩芝整天指望着什么时候家里拆迁了能暴富。骆北经常打击她,他们家不值钱,这个城市是个三四线城市,拆迁也赚不了多少的。    祁南没这个想法,“我真是来玩的,不知道玩什么。”  “前面有个少年宫,”骆北指着前面说,“你可以进去报个班玩。”    “你明天还来兼职吗?”祁南问。  “不,”骆北打了个哈欠,“我明天睡觉。”    于是骆北星期天睡了一天,星期一的时候精神饱满,听了两节数学课都没有犯困。  杨建华在快要下课的时候问:“节目准备的怎么样了?”    何萧周末看了很多小品,可能因为笑得太多了,颧骨rou芽可见的升高。  “我选了几个小品,”何萧汇报道,“可以抽下课时间放给同学们看吗?”    杨建华点头,让何萧坐下,将话锋转向毫无参与感的两人,“祁南,骆北,你们也要参与进来,别让班长一个人奋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