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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自己数年的两个护士叫来,嘱咐在房里寸步不离守着她。安顿好她,沈策回到沈家。藏品楼地下一层,有个小佛堂。沈策进到佛堂里,堂兄正在念经,见他来,颇为惊讶。两人交流片刻,驱车离开沈宅。到港口,沈策和堂兄一起前往大屿山,找堂兄的师父。当初是这位高僧给的建议,给了沈策一线生机,所以沈策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他。到大屿山时,天大亮。不少善信们已经来听经烧香,他们进了禅寺,沈正嘱他等在大雄宝殿外,自己去找师父。那位高僧是内地一个寺庙的主持,因为和大屿山有些渊源,每年新春都会来住两月。在遥远的低沉诵经声中,老僧随堂兄而来。沈正已经将事情大概讲给师父。老僧多年未见沈策,此刻重逢,难免感慨,轻叹了一句我佛慈悲:“施主别来无恙。”“托大师的福。”沈策说。当初在普陀的老僧,也就是这位高僧的师兄,曾为沈策做了一场法事,消灾祈福。他们三人商定下,由沈正陪着师父,为昭昭诵经一场,祈愿她前尘尽消。老僧叮嘱沈策,让他尽量用幼时的方法,度自己的meimei。这提醒沈策,还有那把刀。从大屿山归来的游艇上,沈策看海浪出神。“让她忘掉,你会难过吗?”沈正一个迟早要出家的人,自然不会对外人泄露半句。此刻见堂弟的神态,再设身处地从堂弟角度想一想,深感唏嘘。他看自己堂兄:“这样就好。爱不能深,情深不寿。”沈策自来懂得:人活着,最不该追求十全十美。过去的他,为了能平衡这一点,会有意让一些战事留有瑕疵,让朝臣去诟病,让人说他“虽是将才,但德行欠缺”。如此才让一个少年得到皇室最初的信任,得到壮大的机会。如果他是一个完美的将才,皇帝一开始就忌惮,根本不会让他掌握大权。可惜最后兵权过于集中,不是他想散,就能散的了。曾经的结局,也让他时刻警醒自己:要有输处、有缺憾,要不完美。回到澳门后,沈策把沈正送回沈家,对父亲说,昭昭临时有事,先飞了内地,他实验室也有事要走,会尽量赶在初五回来,实在不行,就推后过继。他临走前,独自进了藏品楼。在展厅的玻璃柜前,看着那一对刀剑。当玻璃柜被打开,他的手触上刀柄的一刹,刀锋拔鞘的尖啸声,贯穿他的记忆。那把刀似在颤抖,直到他握住刀柄。血流到手背的温热,还有刀刺入骨rou的手感,在他身体里复苏着。沈策打开准备好的布,裹住刀,重新锁上了玻璃柜。回到公寓,两个护士在走廊里轻声闲聊。他从玄关到走廊,护士的低语停下,告诉他,医生来了:“情况不太好,医生说是无法检测出来的病毒感染。”无法检测,不知病因,和过去的沈策一模一样。他进到卧室,这里是他养病多年的房间,仪器齐备。昭昭苍白着脸,双眸闭合,躺在床上,睡得极痛苦。他和医生短暂交流后,医生离开房间,他把被布包裹的刀,放在了昭昭枕边。布散开,鎏金虎头朝着她。当初在普陀,也是这把刀守住了他的命。本来老僧的住处不能有这种见血光的杀器,但沈策父亲拿出它,老僧连叹数句,白虎属金,这虎头鎏金的巧妙。不等沈翰中开口,老僧已猜出刀属于一位名将。“白虎是义兽,留下来吧。”老僧让这刀守住了幼年的沈策。而今天,他让刀守着她。接下来的时间,除了吃饭,他都在屋里陪着她。第三天,沈策靠在床边,手搭在她的头顶,绕着她的几根头发,闭眼休息。突然,手指下的发牵动了。“昭昭?”他俯身。她微蹙眉,将头偏了偏,似乎是头发被压到的不悦。“还想睡?”她轻“嗯”了声,再一次将头挪动,终于带着不满的情绪,微张唇,想抗议什么。没力气,强撑着从平躺到面朝沈策,手自然地往他身上走。沈策在劫后余生的心情里,想笑。还真没法判断,这是过去的她,还是现在的。她额前的发丝,从他下巴摩擦过,将眼皮撑开,眼前是沈策的衬衫,解开了纽扣,将敞未敞:“你……干什么穿着衣服上床?”她不喜欢他穿衣服睡觉,所以沈策上她的床历来要脱光。窗帘虽是拉拢,还是能看出是白天,她困惑着,他怎么还不走。说天亮前走,又在骗人,不过mama不在,没人会来找她,天刚亮吧,抱一会儿也好。沈策手指从她的发里擦过,低头,看她半睁未睁的眼。说不遗憾,也不可能,当昭昭握他的手说山里冷,想回家,像越过他的手,抓住了他的心脏。昭昭也会记得他,哪怕只有几句话。他像是往万丈深谷丢下一块石头的人,等了数年,终于有了隐隐的回音……那一晚的震动,足够他回忆到老。房间静了会儿。她轻拽他,沈策顺她的意,侧躺过来,搂她到身前。她半梦半醒,尚未觉出这是陌生的房间。“吃点东西再睡。”他搂她的腰,轻拍了拍。怀里人疑惑着问:“你是……不新鲜了吗?”她纠结他为什么不脱衣服上床,思来想去,不得解,蔓延到了,“对我没兴趣了?”……他开始解衬衫,解腰带。顺便用短信告知助理,让门外的护士和医生不要进来。否则在病床上,女病人刚苏醒,陪床的男人就脱光了陪|睡……哪怕在自己的公寓,也过分了,虽然这个男人并不想做什么,是被迫的。这些医生护士都和他相熟,在熟人面前更要给自己留点颜面。她见他脱衣服的间歇,还能发短信,抿抿唇,更是猜疑:“有什么人比我还重要吗?”值得此时发消息?“就算有,你好歹回避一下再发。明知道我小心眼。”……沈策盯着她。“是女的吗?”她想想,又问,“多大……”他突然一把拽开她的衣服,翻身压上去,顺手把她背后、枕边的刀放到地板上。昭昭听到金属碰撞地板的动静,困惑时,她身子一震,被他捂住了嘴,挡住她喉咙口溢出来的低吟。她登时醒了,拽他没脱掉的衬衫,不受控的一声,再次被他手捂住。男人的手掌盖住了全部的旖旎辗转,从话到音。第35章第三十二章一霎慈悲门外有人,他让她爽快了即可,并不贪恋多留。喂她吃过东西,给她洗澡,再抱她回到床上。昭昭枕上他的手臂,睫毛覆住了一切。沈策一动不动,陪她睡。刚才昭昭辨认出这是病房。他不能告诉她,她的高烧不退是古时的瘟疫症状,她在重新经历上一世。那次兄妹俩在深山里,彼此传染,时好时坏,病了有数月,这三日算不得什么,只是个开端。他寥寥数语,转达医生的话,掩饰为病毒感染。“过年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