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门书屋 - 言情小说 - 恕我情难自已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7

分卷阅读47

    二连三又有电话进来,来电者有导演,有男星,其中不乏当红影帝。

艳动天下,命带桃花,当真一点都不假。

靳豫眼不见心不烦,选择关机。

将两人手机都留在客厅,他这才进了房间。刚刚洗完澡的人儿有些虚弱地在床上躺着不动,靳豫将她抱在怀里宠着哄着,虽然她不言不语,可脸色看起来是好了些。

待到午夜十二点,两人准备睡下时,却听门铃响了。躺在床上的江意映要起床去看情况,却被靳豫拦下。

深夜有人来访,前去探查情况的理应是男主人才合适,女主人自然能避当避。

透过视讯看见门外之人,靳豫倒是毫不犹豫地开了门。

第一次夜宿于江意映这里,没有备用衣服,没有浴袍,此刻的靳豫仅在腰间围着一条浴巾,就如此大喇喇地来迎接火急火燎自北京飞来的穆斯。

穆斯对眼前的靳豫视而不见,声音朝着房内,唤着:“映映。”

只见话音刚落,江意映已自主卧而出,而她身上……仅着单薄浴袍。

穆斯英俊的脸瞬间冷如寒霜。

作者有话要说:  1、前天那章近八千字没人夸,昨天短小尽被你们说了。

呜呜呜呜……

周五考完,过完周末,下周欠你们的全会补回来的。

2、希望不要被锁,言哥私下提醒我好多次,可我却大意了。

那晚被锁了27章,我整晚做梦都在改文。

紧张得我快哭了。

这章没有完整版,不用微博问我要,

写好后删了有十遍,但凡大一点点尺度的全被我删光了,没底稿。

第30章

穆斯对仅围着浴巾在腰间,上身裸露出六块腹肌的靳豫视而不见,他声音朝着房内,一声声唤着:“映映。”

那声音短促暗哑,隐有不甘,可却如何都掩不去nongnong的惧怕,凄惨得让人耳不忍闻。他像是被医生宣判死亡的患者,仍痴心贪恋这人世种种,试图抓住生平最后一丝希望,妄求奇迹降临。

可那自远而近、缓缓而来的脚步,却生生碾碎了他此生所有希望。

江意映已自主卧而出,而她身上……仅着贴身浴袍。

孤男寡女,深夜同房,衣衫不整。

穆斯紧拧的心,如坠万丈深渊。

他眸光深寒,喉结艰涩滚动,深喘着定定地盯着江意映看,等待她的解释。

可江意映刚自靳豫身旁走过,就被靳豫一把拥住腰肢,锁入怀里。

而她乖巧地待在他怀里,连半点反抗都不曾有,任他拥着搂着,那么亲密安然。

穆斯嘴角漾起嘲讽的笑意,嘲笑自己是多么痴傻可怜,可他嘴角还未咧开,悲伤已如狂风阵阵袭入眼底,他嗓音已哑,眼中似有泪光:“你可还记得……你曾对我说过什么?”

你可还记得我是怎样爱你疼你,将我所能给的一切全都给你。

你可还记得你曾经怎样决绝狠戾地拒绝过我,说你不贪恋这人世种种情爱,此生绝不爱人,绝不嫁人。

可为什么却把这清清白白的身子给了他?

你可曾考虑过我会多痛?

你可曾考虑过这对我公平吗?

江意映淡然浅笑着看他,缓缓开口:“人生总有意外的,不是吗?”

穆斯听闻,眸中泪光更盛,他轻启薄唇,想要开口再说什么,可双唇微颤着,终是什么都没说。

他苦涩地笑着,一步步后退再后退,毅然转身,消失在她门口。那背影挺拔孤寂,苍凉凄惨,像那只来去天地之间,可却无枝可依的飘渺孤鸿。

她记得一切。

记得他曾将所有纯真爱意都给了她,对她掏心掏肺。

记得他曾将那无坚不摧的外壳脱下来,将最柔软的心示给她看。

他说:“映映,你不用硬逼自己坚强,柔软脆弱甚至可怜一点都没关系,我会保护照顾你宠你疼你爱你,你从父母那里所缺失的一切,我日后会十倍百倍补偿给你。我自小没有mama,我懂那种缺爱的感受是多么凄苦,我知道你需要什么。有我在,我会将你宠成小姑娘宠成小宝宝,你可以傻乎乎的不用那么坚强精明,不用强撑着应付一切,我会为你做好所有,你只需要安心享受就行。”

泪大颗大颗自她脸颊淌落,紧咬唇瓣逼自己坚强,可为什么又泪流满面。

不是不心痛的,不是不内疚的,不是不恨自己的。

可如果这样能够断了你此生所有念想,让你彻底放弃我,那也算功德一件。

穆斯已走,江意映自靳豫怀里挣脱,可却被他手臂锁紧,不允许她离开。

看见她脸颊仍在流淌的泪,靳豫心中醋意恼意齐齐而来。

他竟有一丝惧怕,穆斯曾给过她什么,穆斯曾在她心里留下了什么,他竟然真的有些不确信了。此刻的他已然后悔至极,那五年的放手,实在大错特错,平白给了那个男人太多可乘之机。

五年,在那近两千个日夜里,穆斯疼爱呵护陪伴照顾,她可曾心动过?爱过那个男人?

醋意惧意暗自疯狂作祟,靳豫的心愈发不安,他冷声问她:“心痛了?”

“……”

“说话。”

江意映泪流满面着笑望他:“是的,心痛了。”

见她悲伤不能自已,见她笑着承认心痛,靳豫恼怒更盛:“你的泪只能为我而流,你的心只能属于我一人,其他任何人都不行,不管男人女人。”

江意映的泪是渐渐止了,笑容也愈发媚人,她仰头问他:“你知道我曾对穆斯说过什么?”

“……”

“我说我的心只属于我一个人,从不曾更不会属于别人,尤其是你。”

“那现在呢?”

她神色那么平静淡然,没有半分置气的意思,像是叙述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任何时候都是,无论过去现在将来。”

生平第一次的失控就这样猝不及防而来。

他面容冷峻肃杀,言语邪恶至极:“通往女人的心要经过**。看来是因为我探访的不够多。”

不顾念她的疼痛和柔弱,也不似前两次那般温柔克制……

他像是被激怒的猛兽,不会疲倦,不知餍足。

被他在天堂和地狱之间轮番疯狂抛掷,痛得入心入骨,牙齿咬破唇舌,口中鲜血横流,都不允许自己求饶出声。

那……在身体里蛮横穿行,肆意凌虐着她,身心灵rou,四肢百骸,无一不叫嚣着释放。

可是,不能够,不能够妥协,不能够认输,每一个骨头缝里都写满了倔强的她,不能对任何人低头。

血缘至亲的父母都不那么爱她,她能指望这世间有谁的爱能够那么坚固永恒?

现在的她能够享受所有深情和宠爱,也不过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