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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硚捏捏姜易维的手指,动身往后台走。说是要冷静,但姜易维满脑子全是路硚那三套睡衣的样子。每眨一下眼睛,就是路硚好看的脸。真的过于磨人……姜易维默默叹气,坐在试衣间的椅子上。他胳膊肘拄着双膝,逼着自己压下yu/望。大概二十分钟,恢复平静。手机正好震动,姜易维一看,是路硚说:【快轮到我出场了。】起身走向T台,姜易维站在观众席的位置朝着T台中央看去。面前这组模特陆陆续续地走过,轮到温逾时,他不由皱眉。台风不行,步伐发虚,整个人看着摇摇晃晃。这样的台步,真的没有站在这场秀上的资格。温逾只有两个主题要走,走秀顺序靠中,不如路硚的顺序重要,打眼。他结束彩排后专心听着梁桓提出的建议,听到一半,前方的工作人员喊着让下一组模特就位。温逾目光一怔,他不想看路硚走秀,甩着胳膊就走了。梁桓没跟温逾一起离开,把头转向T台,他倒要看看路硚能走成什么样子。这组彩排路硚走次开,等小开走完第二个出场。他台风稳健,步伐坚定有力。梁桓咬紧牙关,他不是没见过路硚走秀,但从没见过这样的路硚。有些人天生就为秀场而生,路硚,显然就是这样的人。他知道温逾嫉妒路硚的先天条件,不然也不会时刻盯着路硚,哪怕在同一个公司时,也把路硚当作竞争对手。这样的人不得不防,只要有路硚在,温逾永远都会被压在路硚的光芒下,没有出头的日子。想到这,梁桓握紧手中的水瓶。如果路硚失去这次走秀的机会,那在秀场上大放光彩的人,就会是温逾……他拧开水瓶,心脏砰砰直跳。在路硚进行最后一场彩排时,他抬了抬手,打算等路硚前一个模特走完秀,把水洒在T台上。左右工作人员都在忙,没什么人能够注意到角落的自己……眼瞧着路硚就要出场,梁桓已经把手伸向T台,就差把水泼上去时却手腕一紧,被人死死攥住。“我劝你老实一点。”身后传来姜易维的声音,梁桓的身子一下僵硬无比。不敢完全转过头去,他只能微微侧目打量姜易维的脸。面色阴沉不说,手上的力度似乎要把他的手腕折断。早在路硚进行第一场彩排时,姜易维就注意到角落的梁桓。那双诡计多端的眼睛紧盯路硚,让他不得不多留一份心眼。松开梁桓的手,姜易维像碰了垃圾一样嫌弃地甩下手,才开口:“这里有监控,你不知道?”梁桓哑然,显然没想那么多。姜易维轻笑,似是嘲笑梁桓的愚蠢,又说:“喜欢温逾?为了他什么都肯做。”“但是这种喜欢很可悲,一步步将你深爱的人推向地狱。你以为你在帮他,实际是在害他。”转身面向梁桓,姜易维的声音冷漠,坚定到不容反抗:“你能为温逾丧心病狂到什么地步,我不清楚,也不想清楚。我给你一个忠告,只要我想,能轻而易举地让温逾在圈子里站不住脚,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梁桓掌心都在冒汗,他知道姜易维没说谎。王牌娱乐在娱乐圈坐拥半壁江山,没人敢得罪。哪怕温逾不在王牌娱乐,想要封杀温逾也不过一句话的事。他不得不低头,说:“我知道了。”然后灰头土脸地离开。路硚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眼神在梁桓的背影上停留两秒。继而转落到姜易维身上。冲姜易维一笑,顺便眨了眨眼睛。调皮的举动让姜易维的心化成春水,他也笑笑,目光随着路硚的身影直到他走到T台的尽头。-秀正式开始当天,T台下的观众席已经坐满。前排是受邀看秀的国内外明星,媒体正在后台对上着妆即将走秀的模特进行采访。男模睡衣秀全程采取直播的方式,后台的采访也会以直播的方式连同走秀一起播出。路硚接受完外国媒体的采访后,又被国内媒体逮住不放。毕竟是要走一个次开和两个小闭的国模,媒体几乎都围在路硚身边。相比之下,温逾那边冷清不少。“第一次登上国际T台,现在一定很紧张吧!”有记者这样问路硚。路硚一边上妆,一边答着:“蛮紧张的,现在心就像要蹦出来一样,就在我嗓子眼悬着。”“那姜易维先生呢?”记者记得之前温逾直播时,不小心录到路硚哭着与姜易维视频的录音,说,“他有没有飞到法国,看你把这场秀走完?”“我先生早就飞来法国了。”路硚的手摸摸后颈,幸福洋溢地说,“我之前实在太想他了,有一晚和他视频忍不住哭了出来。他就连夜……飞到法国陪我了。”也不算刻意秀恩爱,路硚知道有人在网上议论温逾直播录下的那段音频,甚至猜测姜易维会不会飞到法国。他的粉丝知道姜易维来了,但他没让粉丝声张,不想再闹上热搜成为焦点了。有其余记者在提这个问题的记者耳边小声提醒,说姜易维现在就坐在观众席的前排。这段采访,在大屏幕上播放着。姜易维全程笑着,连眼睛都很少眨。他又听记者对路硚说着:“连夜飞来的吗?不愧是恩爱有加的模范夫妻。”路硚低头笑笑,再抬头时目光对准镜头,似乎透过镜头在看着姜易维的脸。紧接着,路硚的声音通过大屏幕清晰地传到姜易维耳边。那字字带着笃定和欢喜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开心:“嗯,连夜飞的。”姜易维看着屏幕的目光满是宠溺,唇角是因路硚而翘起的弧度。然后,他又听见路硚对着记者说:“我的姜先生,真的很宠我。”派对我的姜先生,这五个字让姜易维心中一动。带有专属的意味不说,听起来又甜蜜不已。姜易维沉浸在这份甜蜜里,等到睡衣秀正式开始,第一位主题模特已经登场才回过神来。助演嘉宾唱响歌曲,模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