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5
这是这个时候,才要办这种事啊。谢安平拉住他,说:“以后你就懂了,现在睡吧。”田小螺就是不睡,想继续摇床。他刚想摇,却发现隔壁没了声音,带了点怒气地对谢安平说:“这下好了,他们肯定以为我放弃了,就也不摇了。被你害的,我都输了。”谢安平想,就算给你摇,他们也该停了,这个哪是能摇那么久的。但谢安平解释不了,只能说:“好了好了,我错了,我们先睡吧,明天进城里的商业街给你买好吃的。”田小螺说:“别想用吃的收买我。我困了,不和你说话了。记得要买糖葫芦。”田小螺早就惦记上了曾经听说过的糖葫芦,就是一直没吃到过。谢安平说:“好,我记得了,睡吧睡吧。”千城的黎明开始的比瑞田镇早,天还都是星光的时候,千城里的人就开始准备一天的营生了。而瑞田镇的人,都是要在锣响了好几下后,才慢吞吞地起床。乡村里生活的节奏,总是没有城区里来的快。田小螺摇着谢安平的身子,说:“起来了起来了,我们去买糖葫芦了。”谢安平推开他的手,转个身还想睡。田小螺整个身子趴在谢安平的身上,说:“谢安平,你再不起来,糖葫芦就要卖光了。”谢安平拉着他的手,转个身,把他从身上甩下来,说:“哪有卖糖葫芦的这么早出来的,放心,少不了你的糖葫芦的。”田小螺不听他的,说:“那我饿了,想吃饭了。我们去吃饭吧。”谢安平知道自己不起来都要活活被他拉起来了,只能起半个身子,说:“好娘子,你让相公再睡会儿好吗?”田小螺说:“不行的,相公,我们要去吃饭了。你这样子,怎么养家。”谢安平用力地拍了下田小螺的脑袋,说:“我起来,我起来还不行吗,说不过你。”田小螺把被子都掀开,高兴地下了床。谢安平一下子不适应这么冷的空气,被冻了一下,也完全清醒了过来。看着田小螺开心地穿好衣服在等他的样子,他又没了脾气,说:“不要急,就好了。”谢安平和田小螺在旅店里吃了个简单的早餐,就往城区走去。田小螺的眼睛一直四处的转动,谢安平知道他在找糖葫芦。田小螺说:“谢安平,糖葫芦和葫芦是一个样子的吗?”谢安平这才知道,田小螺根本没有见过糖葫芦,却还能找的这么起劲。他说:“不一样,糖葫芦是红的,用山楂串起来,外面裹上糖。葫芦上面大,下面小,糖葫芦都是一样大的。”谢安平刚好看到眼前有个卖糖葫芦的,指着那个小贩,说:“他手上拿的就是。”田小螺高兴地跑过去,还不忘拉着谢安平,他可还记得要谢安平来付钱的。谢安平买了一串糖葫芦给他,田小螺指着小贩手上的整个用稻草扎成的葫芦把,说:“我要一串,你怎么拿一小根骗我。”谢安平说:“这就是一串了,那叫一把。”田小螺不干,说;“这么小个,我不要。”谢安平看着身上的钱,有点无奈地说:“下次买给你一把,这次就先一串。”田小螺想了想,点了点头,叮嘱道:“你别忘了。”谢安平忙说:“我不会忘的。”才走几步,田小螺转过头来,说:“我就知道你没钱了,所以就不让你买了。”一副希望人夸奖的样子。谢安平心里想,那我还真要谢谢你了。嘴上说:“嗯,真聪明。”田小螺听了,就高兴地吃起糖葫芦,还不忘拉住他的胳膊。谢安平被他这么扯着,有点习不惯,但又怕他被人群给挤丢了,这只能给他拉着。☆、第十章千城的夜晚已经过去了,路上的行人多了起来。田小螺看着什么都新鲜,拉着谢安平一个个看过来,完全忘了要干的正事。谢安平也不想坏了他的兴致,就一直跟着。“谢安平谢安平,你过来。”田小螺拿起一个泥人,说:“这个是什么?怎么做成了人的样子。”谢安平看着田小螺手里的泥人,是做成了一个南极仙翁的样子,捏的栩栩如生。老仙翁左手上抱着一个大桃子,右手上拿着一根桃木做的拐杖,胡子花白,遮住了半张脸,没有遮住的地方,可以看出面色红润,眼睛也是笑眯眯的,真有点长寿的味道。谢安平说:“这是泥人。你拿的这个,是被做成了南极仙翁的样子,南极仙翁就是寿星,有祝人长寿之意。”田小螺说:“这个真能让人长寿吗?”谢安平说:“也许吧,谁知道呢。不过相信也没什么坏处。”田小螺说:“谢安平,我不要糖葫芦了,你给我买个这个吧。”谢安平看他很喜欢的样子,估计了下口袋里的钱,给他买了一个。田小螺把谢安平买来的泥人塞到他手里,说:“拿着。谢安平,你要活好久好久,不然我就没法和你在一起了。”谢安平看着他认真的样子,把泥人塞回他手里,说:“傻瓜,我会活得好好地,你才要健健康康的。”田小螺摇摇头,说:“你拿着吧,我肯定活的比你久的。”谢安平被他笃定的样子弄笑了,说:“这还能由着你决定了?”田小螺想,我是妖精,自然要比你活的长好久好久,这还用问吗。他说:“我不能决定,本来就是这样的,你不懂。”听田小螺说“你不懂”,谢安平有点想笑,却只是拿过了泥人,说:“好,我们到时看看谁活的比较久。输了的那个,每年清明都要去还活着的那人墓前扫墓,答应吗?”田小螺摇摇头,说:“我不给你扫墓。”谢安平听了有点不自在,说:“我给你扫墓,这样可以了吗?”田小螺说:“你会比我先死的。”谢安平被他这句话说的当场岔了气,田小螺看他喘气的样子,拍拍他的背,说:“我说真的,没有骗你。”谢安平彻底要被气背过去了,他说:“好,我十九了都,是该比你早去几年。”“不会只有几年的。”田小螺说,一边不忘拍着谢安平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