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洞篇一:先婚后爱(薛amp;吴)上
脑洞篇一:先婚后爱(薛&吴)——上
“藏什么呢?” 吴戈一进门就看到两个小屁孩鬼鬼祟祟的藏手机,大的那个是薛明昀的儿子,小的是薛明昀的女儿,二人的性格总结起来就是互联网上说的魔丸和灵珠,七岁的薛子觐人厌狗嫌无比,除了两岁半话都不利索的薛子毓单纯的将自己这位哥哥当个宝,薛家上下无一不被这小魔头折腾的够呛。 薛明昀夫妻二人去英国出差,两个小朋友的爷爷奶奶,姥姥姥姥爷,再加上薛宜和他,一屋子人抽签,他这个‘臭手’啪得一下就抽中了魔丸灵珠的一周监管权。他抽中后几个老人家又是鼓掌又是开趣他,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合。 抽签的时候,他和薛宜夫妻二人本是并排坐着,薛宜拖着鳃目不转睛盯着签筒的样子和趴在他腿上昏昏欲睡的薛子毓小朋友没什么区别,一分神的功夫,男人便抽中了签,他抽中后薛宜瞪大眼睛下巴都快掉下来的模样看得男人脸热,告歉的话还没说,怀里的小人就骨碌碌得爬到了薛宜怀里,咬着手指甜甜的叫‘姑姑’。 薛宜很吃这套,更别说薛子毓能萌人一脸血的小表情,他们夫妻二人又都是家族里出名了的老实人,两人根本没想过再去检查签筒…… 发现几位老人家造假,还得感谢踢完足球回来的魔丸薛子觐——薛宜的忠诚卫士,但那时夫妻二人反悔也晚了,总不好伤两个小朋友的心,至少,二位搬过来一周,吴戈只觉得‘魔丸’真称呼,薛戚两家大人真没叫错。 这不,他一下班回来就看见魔丸带着灵珠在玩手机,男人想到小朋友已经要去戴矫正眼镜的事,想到薛宜的千叮咛万嘱咐,就……心虚。 “鱼鱼,到姑父这来。” 放下公文包后,男人迅速洗干净手,走了两步,直接坐在了地毯上朝抱着小兔子阿贝贝的女孩拍了拍手,温声唤着。 “hello,鱼鱼,看这个是什么。” “鱼、鱼。” 小朋友看清男人手里的鲸鱼玩偶,笑呵呵的拍了拍手,当时注意力就从自家哥哥的手机里转移到了他手上。 男人一直知道自己这个外甥女长得可爱,此刻看着小姑娘嘴里裹着兔耳朵正着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看着自己,吴戈突然明白了自己那些一下班就火速往家赶的‘新晋奶爸’同事。 “姑父,你、你怎么下班这么早。” 薛子觐人小鬼大,小朋友一想到自己的傻meimei刚才指着手机里短视频叫‘姑姑’的样子就越发心虚,他们家薛鱼鱼说不利索话不假,但是他姑父可是‘侦破专家’,更别说男孩十分护短,姑姑和姑父当然闭眼选他姑姑了! 见自家meimei即将投奔敌营,男孩将手机往沙发缝一塞,火箭弹射似地抱住了丢了阿贝贝兔子就往吴戈面前爬的亲meimei。 “鱼鱼,你脏,不许动!哥带你去洗手。” 将人抓住,男孩控制住小姑娘扑腾的小手,一把将人抱起来就想逃,可小朋友这点心眼在吴戈这个大人面前根本就不够看,薛子觐抱着人还没走两步怀里的人便被吴戈接到了怀里,小姑娘显然没搞清眼前形势,‘腾’地一下低处到高处,乐的小姑娘伏在男人怀里‘咯咯’笑个不停。 “我天天这个点下班,倒是你,你大提琴练完了吗。”男人抱着孩子走到大提琴边,扫了眼歪歪扭扭 躺在地上的琴弓,又看了眼红着脸一脸局促的男孩,无奈叹了口气,道: “没练吧,没练就算了,还带着你meimei玩手机,薛子觐同学,保护视力从小做起,你刚才都快钻到手机里了,你姑姑和你mama怎么说的? 还有陈医生是不是和你说了,近视了你就不能踢足球也不能当兵,难道你不想当足球运动员考军校了吗。” 打蛇打七寸,足球运动员和军校二词一出,薛子觐立刻端正了态度。 从某方面来说,吴戈并不觉得现在的小朋友有什么学乐器的必要,但薛家人好像有这个传统,人人 有个拿手乐器,去年过年的时候,薛宜还和薛母来了个四手联弹春节序曲,薛明昀和他老婆一个拉二胡一个吹萧,几个老人你家甚至还有会打快板,玩琵琶的,总之新春的氛围被渲染的热络也很孤单。 孤单的是他。 想到那天孤零零坐在棋盘边和薛爷爷下象棋的自己,吴戈觉得自己很格格不入,那一瞬,男人想到了某次在瞿迦家接薛宜时,看到的场景,彼时的薛宜正带着瞿迦的女儿温温柔柔坐在钢琴前弹茉莉花。 “大提琴、也好好练,不要偷懒。” 吴戈从不发脾气,虽然薛子觐小朋友更喜欢那个差点成了自己姑父的医生‘姑父’,但男孩也并不讨厌自己这个绝大多数时候都酷酷的长官姑父,小朋友见男人也没为难自己,麻溜跑到大提琴边,将琴弦收纳好,讨巧的说了句,“谢谢,姑父。” “嗯,你真的可以带鱼鱼洗干净手吗。” “保证完成任务,首长。” “人小鬼大,去吧,洗干净点,不然你爸妈一会儿来接你们,发现你偷给你meimei吃零食,你等着屁 股开花。” 吴戈说完,薛子觐就抱着人冲进了浴室,浴室里是两个小朋友银铃般得笑声,外面的吴戈任劳任怨 的收拾着家里到处乱飞的小朋友玩具。 “小朋友,需要这么多玩具吗?” 吴戈当小朋友的记忆不算好,当爸他也没想法,避孕针这东西结婚后他三个月去打一次,打一次保一个季度,至于薛宜…… “她工作很忙,没必要生个孩子碍事。” 男人摇了摇手里的摇铃,默默将玩具放进布袋里,疲惫的走到沙发前坐下,仰着头一脸若有所思的盯着天花板出神。 吴戈是三年前和薛宜结的婚,异地了一年,异地那一年,男人刚上任,半年在海上半年在东部战区,夫妻二人聚少离多,但他和薛宜好像都没产生什么‘意见’,不见面还能打视频通话,再就是他和薛宜这婚结得稀里糊涂,不见面倒是好事,至少对薛宜来说是好事。 “她不喜欢我,结婚只是勉强。” 二人满打满算二人真正像夫妻一样生活在一起直到今天才两年,今天也是他调任军委联合参谋部的三周年,吴戈自认孤僻,独来独往惯了的人没应承同僚的庆祝邀请,照常下班,但吴戈应该是有期待的,一个礼拜前,他抱着事后昏昏沉沉的女孩‘无意’说了这事。 ‘好、我给你庆祝。’ 可现在? 吴戈第三次看向玄关门时,等来的人‘是薛非薛’,薛明昀夫妻俩不懂吴戈这一脸衰样是为什么,但想到自家孩子折腾人的模样,夫妻俩对视一笑,权当男人是被自家小魔头折腾的,薛明昀讨打无比的寒暄了几句,便和戚颂接走了孩子。 两个孩子一走,偌大的房子再次归于沉寂,吴戈并不觉得薛宜是会爽约的人,如果他没有看到卡在沙发缝里——薛宜给薛子觐玩的备用机上的内容的话。 “哦,原来今天是她前男友生日。” 霎时间,吴戈突然觉得索然无味极了,相册里是薛宜和尤尚豫录制的庆生视频。 “你对我,从来不会这样笑。” 47秒的视频,吴戈反反复复看了半小时,直到手机电量耗尽,女生相册里那些忘记删除的痕迹男人也看了彻底。 “算了,她和我结婚本来就是政治任务,是我越界。” 兴致缺缺的人将手机塞回沙发缝里,走到厨房给自己泡了碗泡面囫囵完,就进了浴室。 浴室里,男人发现自己的确小心眼的没边,当初答应政治婚姻的他,现在一个劲儿的吃薛宜前男友 飞醋的依旧是他,想到自己刚吃完那晚康某傅泡面,花洒下男人的胸膛就气得起伏不停,冷水不要命的朝下砸,可依旧砸不清醒气上头的男人。 “给他做蛋糕,给他做六菜一汤,准备惊喜,替他庆祝生日也就算了,照片都不删!那我算什么,算根按摩棒,算你的性伴侣、炮友吗!” 用力关了花洒,男人头发都没吹,擦干身体穿着子弹裤就钻进了被子,可头还没贴到枕头,男人一想起薛宜上次给自己吹头发时说的话,又认命的起床将头发吹干,赤条条的躺进了被子里生闷气。 【不吹头发容易偏头痛,偏头痛的男人阳痿,吴戈。】 “薛宜,言而无信。” 如果不是撞上这个‘特殊日子’,吴戈觉得自己大概会和往常一样,当薛宜是加班会晚回来,但现在,躺在被子里的人觉得女人绝对是和老相好有约,毕竟薛宜这位前男友至今都很得他岳父岳母欢心,再加上对方和他那位不苟言笑的岳父还是校友,哪怕薛宜和他没走到最后,薛宜爸爸依旧很看重这位‘曾经的准女婿’,尤商豫更是逢年过节厚礼薄礼一次不落。 吴戈自认木讷、无聊,但男人还是想和心爱女孩的家人打成一片,可惜,事与愿违,薛宜父母待他不冷不热只能说客气,家里最支持他的也就薛宜大伯一家,薛明昀夫妻俩,可俩人的孩子——薛子觐这个小间谍,也对他排外的很,不然怎么会藏手机。 “小人、小三,可笑、可耻。” 骂来骂去,颠三倒四,除了怪自己太无聊,吴戈发现自己根本没法怪薛宜的‘厚此薄彼’。 “在你这儿,我到底算什么,薛宜。” 腾地一个翻身,男人将脸重重埋进女人长睡的枕头里,声音瓮声瓮气。 “我有那么无聊吗,都不喜欢我,骗子,薛宜你个把我用完就扔的骗子!说好的庆祝呢!夜不归宿就是违约!你违约了你知道吗。” 想到薛宜那天答应自己的模样,再看现实,躺在床上催眠自己睡觉的人越来越不平衡。 凌晨两点,二人从十一点半折腾到两点,虽然感情上二人过的稀里糊涂又凑活,但夫妻生活这事,吴戈发现自己和薛宜意外得合拍,那天两个小朋友还没正式到家,第二天才才会来。但夫妻默契‘诡异’的停了一周夫妻生活…… 那天,二人各自洗完澡后,即使万事俱备,但怎么看都没‘重温夫妻生活’的迹象。薛宜躺在床上拿着pad画画,他则心不在焉的盯着电视里的台海新闻。 吴戈不知道薛宜想不想做,但他挺想的,其实下班回家后,男人就心机无比的将打完针的病例搁在了床头…… ‘也不知道她看没看见。’ 尤其出了浴室后看到薛宜穿着的还是那件粉色蕾丝丝绸睡衣,男人大脑就不可控得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想到二人某个下午躺在沙发上从天亮做到天黑的场景,那时的薛宜妩媚又娇滴滴,每一次皮rou相撞下,女孩抑制不住地喘息呻吟都叫他更失控,这件淡粉色的睡衣那会正斜斜地挂在女孩白腻的乳跟下,欲盖弥彰的半遮半掩着女孩右侧的乳。 丝质睡衣上挂着水渍将裙子染出了一片又一片靡丽的暗红。 可现在,洗干净的睡衣安安稳稳的落在女孩身上,只露出女孩洁白的肩头和深V下两个浑圆的一半,剩下的…… 在被子里。 薛宜大抵是没有危机意识的,男人只看了一眼女孩胸前的凸点,就面颊着火做贼心虚的低下了头,从另一侧上床后,男人依旧不敢看身侧抱着平板画画的人。 但后来是怎么做起来的? 沉不住气的是吴戈,被吃得死死的也是吴戈。 从物理层面来说,是他。 台海新闻那些破事,男人白天在队里就听了全方位无死角的,晚上再看,吴戈实在耐不下性子,身下的孽根更是没出息的、从他钻进被被窝开始就一柱擎天,尤其是女人画累了伸懒腰时,小腿无意蹭到他的腿弯那一瞬过电的感觉激化下,男人恼怒的关了电视,悠悠开口。 “俩孩子,明天是薛明昀送来还是我们去接。” “我哥他送,鱼鱼上完游泳课,差不多薛子觐这小魔头踢完球赛,下午六点吧,戚颂姐说那时候我 哥送过来。” 画完最后一笔,女孩将平板合上,刚想抬手揉眼睛,吴戈就拦住了她的手,抱着她的腰腹将人一把提溜到腿上,同自己面对面坐着,薛宜坐的位置很微妙——男人大腿上但离拿男人那处又不远不近的隔着一个手掌的距离。 “别揉。” “哦,好。” 薛宜对男人的话没意见,见对方皱着眉一脸郁闷的表情,女人心下了然但面上不显,看着男人从床头抽湿纸巾擦手的细致动作,薛宜好心情的翘了翘嘴角,噙着笑贴着男人的睡裤沿着对方结实的大腿肌rou,慢吞吞的往前挪了两下屁股。 吴戈此人老干部又闷sao。 这是结婚三年睡下来,薛宜得出的结论。 此刻,男人憋着气冲她别扭求欢的模样,薛宜早有预料,说实话,女人也不明白对方哪根筋打错了,莫名其妙拉着它‘吃斋’一礼拜,如果不是瞥到男人搁在床头的诊疗单,薛宜丝毫不怀疑她还得看得见吃不着,当一个礼拜‘活尼姑’! 但接受到对方的讯息是一回事,不能轻易让对方满意也必须做。 女人磨磨蹭蹭的动作暧昧无比,吴戈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没定力到了家,薛宜才动了两下,他就感受到自己孽根已经像条哈巴狗似地张着嘴突着舌头‘求贴贴’。 “别动。” “不靠近,你看的见吗,我的吴大首长。” 稳稳当当坐在男人下腹感受到男人硬挺的性器的一瞬,薛宜促狭一笑,顺势将腿盘着男人的腰,双手搭在男人肩膀上,说话的语气揶揄无比。 “这个距离刚好,擦吧,首长。我估计我这是卸妆不干净,假睫毛掉进去了,所以你得轻手轻脚,我的眼睛很金贵的。” 说着,女人坐在男人小腹的屁股还煞有其事的磨了磨,薛宜不动还好,这一动男人脑子里那根弦秒断。 “你勾我,薛宜。” “有吗?不是你先动手的。” 吴戈本就存着今晚必须‘吃到嘴’的心思,男人起初觉得自己是要废一番功夫的,但现在被薛宜反客为主,感受着女人逗小猫似地脑下巴动作,男人脸上的红晕和笑让人分不清他这是气得还是羞得。 “你为什么这周不和我……” 虽然女人在妖妖地挑逗自己,但吴戈还是仔仔细细捧着女人的脸,用指腹慢慢拈出了贴在薛宜眼球上的人工睫,看着指腹上小小的一片,男人抽出湿巾再次擦干净了手,掀开被子一个翻身将人压在了自己身下,看着搂着自己脖子笑得狡黠得女人,男人又急又臊。 见人不回答只偏着头笑,男人重重呼出一口气,朝着女孩的侧脸不轻不重的咬完一口,脸紧紧贴着女孩的喉咙,在女人哎呦哎呦调笑里,问完了那个字。 ‘做’。 “那你现在要做还是不做呢,我的吴大首长?” 嘴皮功夫,男人一清二楚自己说不过女人,但别的…… “做。” “唔。” 和男人这声回答一起落下的还有薛宜被对方衔住嘴唇时发出的惊呼,斋戒了一周的男女这次的性爱都拧着一股儿劲,嘴上还是别的,二人都身体力行不让着对方。 吴戈的指甲休整的整齐圆润,当男人的手按着阴蒂打圈扣弄时,女人柔软敏感的地方只感受到了绵长又难挨的酥麻痒意,薛宜一丝痛也没感受到,可被惹毛的闷sao男她们家吴大首长,一周没做好像又进修了性爱技巧,今晚的男人不仅服务精神满分,平日里那股野性好似被彻底释放出来一般。 吴戈口技了得秒杀一众小玩具的事,薛宜作为既得利者受用无比,但像今晚这样被男人托起屁股用技巧满分的伺候,躬着身泻出第一次的人不仅下体抖如筛糠,整个人也失神的盯着天花板发呆,高潮的绵长余韵并没因这次小高潮结束。 薛宜攀至顶峰后,吴戈并没轻易饶了对方,反而跪在床上,抽了软枕垫在女人腰下,一手将女人还在打颤的小腿搭到肩上,一手再次插进了女女人还在窸窸窣窣往外喷水的软xue,常年摸枪擦炮的手哪怕现在做的工作大多以‘文职’为主,男人手上的薄茧依旧没消失的痕迹。 当吴戈食指慢吞吞插身体时,薛宜觉得自己还算‘矜持’,没有当时缴械投降呻吟出声,可当男人第二根、第三根手指依次插入身体开始无节奏的抽插律动时,薛宜几乎只负隅顽抗了一瞬,便再次在男人堪称暴虐的口技和指法下溃不成军。 “嗯——嗯,停,停呐。” 女人叫的又娇又媚,再配上薛宜含着泪雾蒙蒙的眼睛,吴戈再找不出这世上比此刻画面更美的景象,薛宜的皮肤白软而娇贵,只是这么被他箍着吻着,女人左侧大腿根处已经密密匝匝的起了一圈惹眼的粉红。 即使自己身下那根早就憋得难受,但一想到自己的尺寸,想到薛宜某次酒醉对他那根的规格的嫌弃埋怨,吴戈就觉得自己还可以把前戏拖得再久一点,将女人的胃口喂得更大,免得到时候对方又娇滴滴的嫌他‘粗莽,没情调,是个木讷的打桩机。’ 薛宜毛发并不旺盛,再加上她又有游泳的爱好,女人的xiaoxue光洁的宛如剥皮的水蜜桃,吴戈恍惚地觉得,好似只要稍一用力,就能咬出又甜又多的汁水,这么想,男人也这么做了,手上动作不停,男人略一用力在女孩早就被磨得又红又硬的阴蒂上一按,在薛宜隐忍又娇媚的啼叫里,沉下那把被女人爱不释手的狗腰,两手撑开女人已经翕开小口的湿xue,鼻梁顶着薛宜肿硬的阴蒂,软唇包着烫得发抖的xue,虔诚又草莽的、用力的将舌头抵进了女人yindao深处,舌头不比手指长,但就是这种欲言又止的灵活sao弄反而叫人欲罢不能。 吸、裹、舔、咬。 五分十三秒。 对时间感知敏锐的人,精准记录了女人这次的成果。 第二次高潮的激烈,让薛宜无意识夹紧了男人的头,脱力的将水喷了男人一脸,可哪怕如此,吴戈依旧没停下嘴上的动作,反而顶着女人潮喷的xue近乎暴虐的啃咬着对方脆弱的阴蒂、小yinchun。 “吴、吴戈,吴戈——嗯、不要——我不用嗯啊啊啊——” “好sao,喷了我一脸。” 比起高潮带来的快感,薛宜发现此刻被‘闷sao男’说粗口的自己才是真的爽,看着男人从自己身下抬起头,凑近自己,薛宜之愣了一瞬,便抬起手软绵绵的手一把掐住了男人还挂着自己体液的下巴。 看着吴戈这张女蜗炫技作品的脸被自己泡成这样,薛宜又慢腾腾的抬起右手沿着男人高挺的眉骨摸了摸,女人的眼神里尽是高潮后的惬意和迷离,吴戈一直知道薛宜漂亮的惊心动魄,可此刻被对方用欣赏、怜爱的眼神逡巡,感受着对方纤细的指尖在自己脸上画下的蜿蜒轨迹,吴戈只觉得自己被女人吃进去小半个头的性器快要不受控的彻底插进去了。 薛宜从男人湿漉漉的眉毛描摹到红肿湿润的唇,直到感受到男人浅插了个头就开始跃跃欲试的性器,女人娇媚一笑结束瞬间变脸,抬手不轻不重的赏了被自己‘变脸’惊到忘了表情的男人一巴掌后,还嫌不够似地抬着手在男人脸上呷闹轻佻的拍着。 “嗯?谁sao?sao狗是不是勾引主人?” 每说一句,女人落在男人脸上的力道就重一分,不疼,但很有存在感。 “故意把诊放在床头,sao狗是不是就等着被主人坐脸吃水?” 薛宜拍脸的力道并不疼,甚至随着女人的巴掌一次次落下,吴戈除了身体被撩拨的爽,精神更是爽得无以复加,可男人刚张口叫了个‘薛’字,女人疾风骤雨的一巴掌落下,直接将人扇偏了头,可还没等男人从错愕里的回过神,薛宜就反客为主吃着男人性器的软xue用力一坐,将男人早就硬如铁棍的弯吊完完整整吞进了身体。 女上的爽,不止女人可以体验到,只要伴侣技巧好,被压在身下的男人只会更爽。 显然,吴戈命好,他的伴侣性爱技巧一万分。 “嗯——嗯、呼呼——薛——” “啪。” 吴戈的粗口功力也就止于一个‘sao’字,薛字后的‘宜’男人还没说出口,骑着男人guntang弯吊上下左右摆动的人又赏了男人两耳光。 “嗯?sao狗叫我什么,说!” 这一回薛宜稍使了些劲,皮糙rou厚的男人终于感受到了疼,女人的起伏也在这句反问里停止,可吴戈发现自己插在女人guntangxue道里的贱吊似乎又硬胀挺了两分,下意识的,男人扶着女人的腰就是一 个挺身。 ‘啪啪。’ “贱狗,我让你动了吗?说,叫我什么。” 薛宜昂着头掐着自己脖子的模样性感又暴虐,女人修长的指甲刮得男人脸皮又痒又疼,可鬼使神差也好,色欲熏心也罢,吴戈就是在女人一次次的拍脸里,含住了女人拍打自己嘴唇的手,边舔边哼唧。 “主人、嗯呢——嗯——主人,求主人草贱狗。” 居高临下的人看着眼神涣散,一口一个‘贱狗’,‘求草’的男人,心情颇好的勾勾眼尾,抽出被含得湿淋淋的手在男人侧脸拍了拍,笑眯眯的揉着男人红肿的下唇,温声蛊惑道: “乖~狗,想并不想吃奶。” 说罢,薛宜看着瞪大双眼剧烈喘息的人,双手抚弄上了自己的胸,用力地扯了扯乳首,妖妖地躬身将胸和男人的脸的距离控制到半掌的距离,状似天真的引诱着: “乖狗~想吃就叫给主人听,好不好。” 被骂小头控制大头,吴戈也认了,短促又急躁的‘汪’了一声又一声,男人用力的含住了女人绵软的胸乳一口重过一口的吞吃着。 “嘶——轻点儿、坏狗!” 回应女人的只有啧啧含乳的口水声和男人迷蒙的,一声高过一声的‘主人、主人给我吃奶,我要吃主人的奶。’ 薛宜被咬得又痛又痒,看着爽昏了头的男人,女人无奈又好笑,见说话没用,女人干脆背过手一把握住了男人身下还在抽插的硬挺,握着湿黏性器的手一掐,色欲熏心的男人终于依依不舍的、闷哼着吐出了被他吸得又红又肿的连个乳首。 女上就这点好处,她想停就得停。 “轻点儿~我的乖狗,主人不是在喂你吗,再不听话饿死你。” 恩威并施说得就是薛宜,被握着性器剐蹭威胁的男人发现自己简直变态的没边缘,吴戈不仅不生气,反而真像发情的狗似得怼着女人的手心用力地挺身了四五下后气息不稳得边舔薛宜的乳边道: “乖狗打了针,很干净,求主人吃吃我的、我的吊。” 说着,男人箍着女人的腰,可怜巴巴的从对方胸里抬起头,红着眼一脸渴望得看着死死用拇指堵着自己马眼的人,边喘边哼: “想射,乖狗想射。” “射sao精还是sao尿啊,我的乖狗。” 这一晚,吴戈简直被女人花招儿打碎了过去三十年人生树立起来的三观。这会儿听着薛宜的粗口,男人不仅觉得性器涨得、憋得发疼,脸的鼓膜都在酸酸胀胀的发热发烫。 “不知道、我不知道,乖狗不知道,宝宝,求你了,宝宝,宜宝,你让我射,让我射。” 薛宜看着用力将脸埋进自己胸里,口不择言的脆弱男人,心里的凌虐欲彻底达到高峰,女人一手温和的抚着男人的有些扎手的剃发,一手在男人马眼上一扣,男人终于释放了出来,可惜…… “是尿啊~坏狗!” 射出来后,吴戈发现自己的性器官还在发胀后,被性爱刺激的昏昏沉沉的大脑才反应过来自己射出的是什么肮脏玩意儿,万幸只是一小滩,万幸只打湿了被子,尿完,男人的性器只用了一秒便恢复如初,重振雄风。 薛宜哂笑着拿手戳了戳男人的眉骨,残忍又天真的笑着开口: “尿、床,不乖、脏,吴戈是脏、狗,唔——” 舌吻,二人并不常做,可此刻男人就是‘翻身农奴把歌唱’,用力咬上女孩的唇,男人边吻边咬,边咬边恳切的哼唧着: “宝、宜、我的宜宜,主人,宜宝主人,不脏,乖狗不脏。” 一番激吻结束,紧紧抱在一起的二人靠在彼此肩上沉重的喘息着,可一次都还没射的男人只休息了一番,便将高潮了三次,抖着xiaoxue,笑得妩媚的人摆成跪趴的姿势,扶着肿胀的性器毫不留情的捅 进了女人身体深处。 前戏充足,薛宜的胃口被痒得很大。 几乎是男人捅进来的一瞬,薛宜就爽得叫出了声。 “嗯——嗯嗯、哈,好、好狗,用力啊,是不是没吃饱奶,啊、啊嗯——” 吴戈看着被自己撞出臀浪的女人,心下一动,握着女人胸乳的手慢慢扬起又轻轻落下,随着自己身体的每每撞击一次,男人落在女人屁股上的巴掌就重一分,同薛宜扇他脸一样,男人的力道除了刺激女人的xue越咬越急,就只剩下让人爽。 “嗯、嗯嗯,臭狗,坏狗!敢、敢打主人!吴戈是、嗯嗯——不听话haaa嗯——嗯啊,臭狗!’ 薛宜爽起来什么粗话一句接着一句,男人感受着逐渐被自己撞开的宫口,口中的喘息也越来越重,那一块小小的软rou缠绵的吻着他的guitou不放,每一次无节奏的律动似乎都是在欢迎他的到来,宫交只有过一次,那次薛宜爽过了头,发烧了请假在床上躺了一天。 这次……男人克制的停了手下的动作刚准备退,玩的兴起的女人双手握着他的卵蛋含糊不清的边骂 他‘贱狗’‘臭吊’边把他的性器往身体里塞,看着女人不管不顾的动作,男人的理智瞬间土崩瓦解,剥开女人不得章法的手,男人扶着女孩的腰窝用力的砸、凿着女人xue道深处那一块软rou。 不负众望,在男人一次重过一次的深凿下,薛宜都抖着屁股被人cao开了宫口,抵着射了一肚子精,又深又烫,女人被男人调转身位,平躺着放倒在床上时,抖个不停的两条腿还盘在男人腰上,射了今晚第一次,吴戈依旧精神百倍,给薛宜换姿势时,男人就着jingye和女人xue里高潮分泌的爱液死死插着对方,给爽得张嘴吐舌的人换了姿势。 吴戈看着逐渐累趴的嘴里再没sao话的人好笑又心软,身下动作不停,男人温温柔柔的趴再加上薛宜身侧,换成侧插的姿势边插边揉女人的乳。 “主人,我这次射得是精,主人喜欢吗。” 虽然被插得迷迷糊糊,但艺高人胆大的薛宜还是回了对方: “乖狗做得好,再多射点,一滴都不许少射,主人少吃、少吃一口,就把臭狗扔、扔了。” 再之后?再之后便是一发不可收拾,素了一周的夫妻二人闹到凌晨时,床上就一处能睡的,薛宜下体这回倒是没撕裂,就是开了半指的xiaoxue正可怜巴巴的往外吐着男人浓稠的白精,吴戈想到女人神志尚在时说得荤话,鬼使神差的用手指堵了会儿往外吐精的xue口,见效甚微,男人干脆又将要性器插进了女人下体当人rou塞子。 也是这时,男人想到了自己升迁三周年的事,虽然不知道薛宜听进去了几句,但薛宜最后那句; ‘好,我给你庆祝。’ 吴戈记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