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令升級

    午夜十二點五十二分，電梯門剛關上，程執就把林晚壓在角落。

    他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強行套到她身上，拉鍊一路拉到最頂，把她裹得只剩一張蒼白的臉和凌亂的濕髮。外套下擺長到她大腿中段，勉強遮住最要命的地方，可她還光著腿，腳踝上殘留著剛才掙扎時留下的紅痕。

    「別怕。」他啞聲說，手掌扣住她後腦，「我帶你走。」

    電梯下降的失重感讓林晚胃裡一陣翻湧。她抓住他襯衫的前襟，指尖冰冷：「他……他真的會把我媽……」

    「不會。」程執打斷她，聲音低沉卻篤定，「我這八年不是白混的。他敢動你媽，我就讓他連骨頭都剩不下。」

    電梯「叮」一聲到了一樓。

    程執一手抱住她腰，直接打橫抱起，大步穿過空蕩蕩的大廳。門衛大叔被這陣勢嚇得張大了嘴，還沒開口，程執已經衝進夜風裡。

    他的車就停在路邊，一輛黑色的G63。車門一開，他把林晚塞進副駕駛，自己繞到駕駛座，油門踩到底。

    車速飆到一百四，窗外的霓虹被拉成破碎的光帶。

    林晚蜷在座位上，西裝外套裡面什麼都沒穿，皮膚貼著冰冷的真皮座椅，激得她一陣陣發抖。她抱緊自己，聲音細得幾乎聽不見：「學長……我好冷……」

    程執單手轉方向盤，另一隻手探過去，把副駕駛的座椅加熱開到最大，又把自己的襯衫脫了下來，蓋到她腿上。

    「先去我那兒。」他說，「我家有獨棟別墅，監控是我自己佈的，沒人進得去。」

    車子拐進一條暗巷時，林晚的手機突然瘋狂震動。

    不是普通來電，是那個加密軟件。

    螢幕自動亮起，血紅色的對話框一行行往上跳：

    Zero：跑？

    你們以為能跑掉？

    現在，直播間人數：17

    付費觀眾正在增加。

    程執，你不是說不怕我發？

    那我現在就發。

    除非——

    接著是一張照片。

    林晚母親躺在病床上，輸液管插在手背，床頭監護儀的數字清晰可見。

    照片下方，一行字：

    Zero：你們現在掉頭回家，

    我只讓她斷藥一天。

    不然，

    這根輸液管裡的藥，

    明天早上就會變成空氣。

    林晚的尖叫卡在喉嚨裡，變成一聲破碎的嗚咽。

    程執猛踩煞車，輪胎在地面拖出刺耳的尖嘯，車子橫在巷子中央。

    他一把搶過手機，瞳孔幾乎縮成針尖。

    「cao。」他低咒一聲，拳頭砸在方向盤上，喇叭狂響。

    林晚哭著去拉車門：「我回去……我自己回去……學長，你別管我……」

    程執一把扣住她手腕，力道大得幾乎捏碎她骨頭。

    「你回去就是死。」他咬牙，額角青筋暴起，「他想要的根本不是錢，也不是你高潮幾次。他要看我們崩潰。」

    手機又震。

    這次是一段即時視訊。

    畫面裡，一個戴口罩的男人站在醫院走廊，手裡拿著一支注射器，針頭在燈下閃著寒光。背景，正是林晚母親的病房號。

    男人對著鏡頭比了個「嘘」的手勢，然後把注射器裡的液體緩緩推出一滴，滴在地板上。

    彈幕繼續跳：

    Zero：我給你們十秒考慮。

    10

    9

    8……

    程執的眼睛紅得可怕。

    他忽然冷笑一聲，笑得森冷。

    「好。」

    他把手機切到攝影模式，反過來對準自己和林晚，點下「直播」。

    畫面瞬間出現在Zero的加密頻道。

    程執的臉佔據整個螢幕，眼神像淬了毒。

    「你聽好了。」

    「你不是喜歡看？那就看個夠。」

    「從現在開始，遊戲規則我來定。」

    「你敢動她母親一下，」

    他一把扯開林晚身上的西裝外套，拉鍊「嘶啦」一聲到底，露出她赤裸的上半身，然後把鏡頭往下，緩緩掃過她發抖的胸口、痙攣的小腹、緊閉的雙腿。

    「我就讓這十七個付費變一萬個，十萬個。」

    「我讓全世界都免費看，」

    「看你最想藏的女人，」

    「在我懷裡被cao到哭。」

    林晚驚恐地去搶手機，卻被他扣住兩隻手腕，強行壓在椅背上。

    程執的聲音低得像惡魔貼在她耳邊：

    「晚晚，別動。」

    「我們跟他賭。」

    「要麼他現在收手，」

    「要麼我們就徹底撕破臉。」

    手機螢幕上，彈幕停滯了整整八秒。

    然後，一行血紅大字緩緩浮現：

    Zero：……有意思。

    那就換個玩法。

    現在，馬上。

    讓她當著鏡頭，

    把你含進去。

    我要聽見聲音。

    不然，

    那支注射器，

    現在就推進去。

    林晚的眼淚瞬間湧出。

    程執卻笑了。

    他鬆開她手腕，低頭吻住她的唇，極其溫柔地、卻不容拒絕地撬開她的牙關。

    吻結束時，他額頭抵著她，聲音輕得只有兩個人聽見：

    「信我。」

    然後，他解開自己皮帶的金屬扣，發出清脆的「噹」一聲。

    拉鍊聲在狹窄的車廂裡無限放大。

    林晚顫抖著，緩緩俯身。

    鏡頭忠實地記錄了一切。

    而車窗外，深夜的巷子無聲地吞沒了所有哭聲與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