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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原创攻

    安x希微电影眼镜菲实在美味,固而摸了一篇,ooc极其极其极其严重,基本是胡说八道,我流八点档狗血剧,内含意识流强制爱,有殴打和bj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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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近耶诞节,尖沙咀的商铺门店外早已挂满装饰彩灯,我将车泊入酒店停车区,手里拎着在屋邨一家老式糕点房买来的蛋糕,半岛酒店门僮整齐划一,我点头示意,一路被领进宴会厅,见并无人理会我这位小人物就随意找了一桌偏席直接坐下。夜幕降临,香港政要商贾共同举杯,庆祝着李姓新任话事人就此“登基”。新皇本人站起身来,盛大礼花开出姹紫嫣红,窗外刹那间亮如白昼。欢呼震耳欲聋响彻云霄,连我都不禁想要鼓掌。无人会在意那双手是否沾满父兄鲜血,港督都要话句恭喜恭喜。朝代更迭,江山易主,更得意是抱得美人归。酒池rou林,不如身边递来的那杯。一寸寸握住扶杯的手,演一出缠绵悱恻的好戏。

    那妖妃被人揽在怀里,肩膀上的手指稍微点了点,狐狸似的柔软身子便从善如流攀附在那人的臂弯里,雾一样的眼被镜框挡住三分,淋漓的风情仍湿润着宾客神经。大家好似见怪不怪,祝词滔滔不绝,那妖妃也毫无自觉的继续靠在李文斌怀里,好像一只刚刚睡醒的懒猫。我端起酒杯,看他略长的刘海被李文斌用手轻轻别到两旁。他仍面无表情,不置一词,面容苍白几乎都叫人以为是幽魂降世祸乱人间。觥筹交错间李文斌仍不忘贴上妖妃耳垂,送一枚蜻蜓点水的吻。当真是将旁若无人四个字演绎得淋漓尽致。一时间无数或明或暗的眼神汇聚,但这外姓人却毫无顾忌的坐稳主位,甚至用鞋跟轻蹭着身旁人的小腿。李文斌顿了顿,还是放下了端在手中酒杯,摆手示意众人,“鄙人今晚失陪,先行告辞,后续安排已经交待给秘书,烦请各位今晚定要尽兴。”我看到他被拉着站起身匆匆路过我的身边,我抬头与他对视,镜片后仍是一片未落雨的雾,可又像是倾盆大雨过后的狼狈,我轻声叹气,婊子。话本里不都是这样演的?昏聩无能的君王,祸国殃民的妖妃。他呢,爬上九龙帮话事人的床,成了众人口中最最心机荡妇。众口铄金,无需指认,他已是香江艳情史上浓墨重彩的一笔,街头小报话他出柜又出位,隔天又话其是狐仙转世,手段甚于甘比。人言可畏,杀人诛心。但李家正主似乎从不在意,手下人更无敢枉自揣测其中深意。

    停车场,我站在车门边,他的西装外套不见了,着一件贴身格子衬衫,是当年我们一起工作时他常穿的一件。那人好似孤魂游荡至我身侧,神色戚戚,只得一双眼望住我,眼中似有泪花闪烁。我一窒,默念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色即是空,都是假象。我扯出一个自认得体的笑,“乜事?”,我顿了顿,“或许该叫声阿嫂?”他望向我,双眼好似心碎千万次,可表情又只是默然,带着一种奢靡且妖异的倦色。无脚鸟被放逐一生的濒死之啼,他轻轻唤我的名字。我却看到他嘴角像是被撕裂的一处细微伤口,还带着点猩红。我后撤半步,略微低下头去:“阿嫂,蛋糕已经送到,不便打扰了。”他茫然望向我,好像失去了语言功能。只机械的张了张嘴,发出极微弱的“啊,啊”,他好像在打着抖,努力咽下喑哑的不成句读的哀鸣,不停的攥紧拳头。很久很久,我仿佛听到一道细细的声音,只一句——“好疼啊”。可他嘴唇分明未动。我霎时头皮发麻,来不及多想便跳上了车,用力转动钥匙只想飞速逃离这怪诞荒谬的梦。后视镜里,一具艳尸伫立于炼狱中心。我心有戚戚,一脚油门重返人间。空荡马路上一路畅通,风勾动肺腑,引得阵阵干呕。我眼角逐渐湿润泛红,舌根隐隐发麻——竟是这样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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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到陈飞宇回过神来,又是李家大宅主卧。他愣愣不语,李文斌走近他,捏住他的颈子,另一只手探进他的唇,陈飞宇跪在床边,任由对方摆布。李文斌盯住他低顺的眉眼,过了一会儿摇摇头,“真是有够乖的”。李文斌目光逡巡,忽地死死握住他喉结,带着一丝残忍的暴虐。陈飞宇气息不稳,像是被狮子叼住喉咙的兔,无奈亦无助,是弱点被掌握的痛楚和惊惧,但他只摇晃了一瞬,又挣扎着撑起背。李文斌指尖流连,划过小腹向下伸去,握住低伏的温顺器官,果不其然听到于喉咙深处冒出的呜咽。指尖猛的一掐,那求饶被立刻堵住。双颊开出朵朵水红,胸口急剧起伏,他无助的打着抖,但四肢僵住,不敢违逆。李文斌似乎被这婊子式的顺从激怒了,他发出一声嗤笑,“你以为他还会要你?”,字字如刀剜下块块血rou,陈飞宇小口喘息,头脑中无数噪音穿透耳膜,他觉得他早已血rou模糊了,徒留下面目不清的尸首继续这无休止的受难。他缓缓摇头,李文斌俯身,抓起他的一把额发,另一只手重重扇了下去,陈飞宇立刻就被掼倒在地,脸颊的疼痛令他无意识后退。李文斌气定神闲捞起他两条颤抖且伶仃的腿,势如破竹深入腹地,就算有千年道行,也逃不脱这五指山。陈飞宇只有此时才会真的流泪。像是濒死的幼崽,被割去声带剁去四肢,淌不干的泪,打着抖的唇,一如此间的无数个夜。他像是铁骑下的殖民地,被开拓,被征伐,惨不忍睹,痛不欲生。他嗫喏着被迫屈服,李文斌看着身下艳丽皮囊,像是祭台上的白色羔羊,又像是庙里的菩萨,美则美矣,却吃不得香火,听不了人言。李文斌到底抬起手,为他拭泪。“你乖一点罢”。陈飞宇仍神情恍惚,似乎深陷在回忆里。李文斌知道他精神上时好时坏,不敢刺激,却也疑心又是他的手段,并不真的退出来。美人受难,谁能抵挡得住?恨不得掰开了揉碎了融进骨血。他的只能是他的,绝不会是任何人的。李文斌咬了咬后槽牙,他语气惋惜,“今日你见着他了?不想知道他怎么样?”陈飞宇睁了睁眼,仍不语,李文斌退了出来,白色的粘稠液体从腿根处汩汩流淌。李文斌看到他阴郁靡丽的脸上又不受控制的流出泪水,李文斌抚上身下人汗湿的额发,再轻轻将它们抓到两旁,“嘴巴张开”,他循循善诱,“今天晚上在酒店卫生间,不是挺主动的吗?”。陈飞宇眨了眨眼,神情恍惚,无机质似的眼球转过来,李文斌俯身拿手掌盖在他眼前,“我说过,别拿这样的眼神看我。”过了很久,陈飞宇突然低低笑了起来,他笑得有些放肆,甚至有些放荡,李文斌愣了一瞬,有些分不清自己突然间加速的心跳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恐惧。陈飞宇却已经乖顺的跪在床边了,他的身上带着星星点点的吻痕,右脸颊是毛细出血形成的艳色,脖颈上还有淤青,像是一只美丽的yin兽,笑着用嘴去迎合,李文斌挠了挠头更加暴躁,他抓住陈飞宇的头发,沉默,凶狠,报复性的,干他的嘴。陈飞宇不得不将手撑在李文斌的大腿上,咽反射让陈飞宇不停的摇头。

    可恶。这么恶心吗?恶心得想吐吗?“贱人”。李文斌猛的把东西抽出来,拍在他脸上,陈飞宇却被刚喷射出的液体呛得咳嗽,想要吐出来时李文斌却命令他——“咽下去”,陈飞宇不动。李文斌阴恻恻,“现在想立牌坊了?”,陈飞宇忽然又笑了,他真的咽了下去。李文斌看见他宛若白瓷的脸上无温度的眼睛,他终于想起那笑是什么——是嘲讽。陈飞宇缓缓抬起头,被过度使用的嗓子有些嘶哑,“我是婊子,那你是什么?”,陈飞宇微笑,手却在发抖,李文斌却好似突然被他的话取悦,他俯身去亲吻他前额,“婊子配咸湿佬,天生一对。菲菲,你同我讲情话?”陈飞宇被他的喜怒无常怼到无言。李文斌拿起床头边的黑色绒布盒,他攥着陈飞宇一只手,将戒指套进无名指,李文斌扔掉盒子,“菲菲,再想着跟谁逃,我一定三刀六洞顺便斩死他全家。”陈飞宇用力抽回手,李文斌冷笑,“你敢脱下来,我明天便差人在卧室钉条铁链锁在你手腕上”,陈飞宇仰头瞪他,李文斌将他抱回床上,“谁叫你是天生祸端,菲菲。”李文斌几乎着迷的俯视着那素白的身体,“睡吧。”

    他握住那只淋漓的手,

    他永远不会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