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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见到鹿纯羯的时候，林渊鱼和她搭话。

    结果发现鹿纯羯说话的声音很哑。他忙着去给她倒水。

    连看到她的小手握在玻璃杯上把杯缘抵在嘴边都能硬。

    不知道昨晚夜番哥和她是不是又做了，应该有吧……否则声音怎么会这么哑。

    在餐桌上，他们三人挨个分享着等会儿要去做的事是什么。

    林夜番说要去建筑工厂，鹿纯羯说要去大学，林渊鱼本来是要去实验场，结果改口说要去的也是大学。

    结果林夜番更加狠，直接提议鹿纯羯干脆让林渊鱼做老师教她化学好了，应该比现在的老师要教的好。

    林渊鱼的耳朵随着哥哥说的话蹭地一下就变红。他的夜番哥，总能如此细致地照顾到每一个人。

    鹿纯羯的美丽的脸朝林夜番看看，又朝林渊鱼看看，又朝林夜番看看，一幅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的表情。

    林渊鱼察觉可能是昨天晚上两个人和她的事给她造成了冲击，所以现在还是很怕两人。

    于是林渊鱼把杯子滑过去推给她，让她喝点水不用回答。

    去大学的时候，林渊鱼就和鹿纯羯乘同一辆车去。

    林渊鱼看到她和三位学生在一起上课，有大有小，最大应该没上高中，但是他们都是男的。连老师都是男的。

    他一想到自己看鹿纯羯喝水都能变硬，就觉得这个空间比较不合适她。

    “纯羯姐要不真的上我的课试试，我好像很适合教人。”但其实他完全没教过人。

    鹿纯羯没有想什么就说：“好，那我今天把最后一节课上了，你去忙你的事吧。”

    其实他想他们俩今天就应该一起上课的，但是说出来又怕她不明白他无辜的谎言。话说早上说谎的时候，分数应该下降了个位数的分。

    林渊鱼随便找了个空教室坐着，下课时间到，又出现鹿纯羯的身边。

    他询问她课上完没有，是不是可以回家了，如果她说有，那么他就带她回家，如果她说没有，那么他就带她吃饭。

    鹿纯羯说上完了。

    “我们回家……”

    “我想去吃东西。带我去餐厅吧。”

    于是林渊鱼就带鹿纯羯去了一家他爱吃的餐厅。

    鹿纯羯自己点好菜单，然后交换菜单给他。

    等到菜肴漂亮地出现在桌子上，林渊鱼眼里的鹿纯羯就像小兽一样进食这些绿绿红红的东西。

    鹿纯羯询问他这是否是他们一家都常来吃的店。

    林渊鱼当她是在主动和他表示友好，热情地把他们家在这里吃饭的有印象的经历全部说了出来。

    “像我大哥有时候就约在这里和我们见面，你认识我大哥吗？他不怎么回到家里见我们。”

    “认识的，其实之前他带我来这里吃过一次。”

    林渊鱼吃惊：“忌挪哥什么时候和夜番哥和你一起吃饭的？他们关系变好了吗？”

    鹿纯羯意识到自己再说会让他有探入八卦的感觉，所以干脆不解释了，就摇摇头，示意他可以别说话了。

    吃完饭，林渊鱼结账，然后带着鹿纯羯往家里回。一回去就言语赞美，然后趁她领会到意图，去贴她的身体，在她的耳边吐气，逐渐放肆。最后他实在缠人不懈，竟然把本来没一点兴致的鹿纯羯带出来感觉。把她带到自己的房间里去。

    鹿纯羯被他推倒在床上舔舐脖子和脸的时候，就开始在心里生气，觉得林夜番又是做错事情，他提议林渊鱼教她的原因不就是要他们上升关系吗，看林渊鱼现在这个样子，一丁点都抵不住情欲的诱惑，估计到时候真跟他上课时，林渊鱼肯定要动手动脚，常常要缠着她不上课了做这种事。

    林渊鱼觉得自己舔的她没反应就是不够好，所以都变得自卑了，嘴唇湿湿的嘴巴凑到她耳边。

    叫她“小鹿~小鹿~小鹿”希望她能给他一点面子给他带来一点鼓励。

    结果这让她更加讨厌他了，这是那个在牢里的男人叫她的名称。

    鹿纯羯捂着自己的额头，她感觉到自己实在是经历了太多事了，而这些人无论和她熟不熟，和她亲热不亲热，和她仇人还是朋友，最终都会变成追击袭来的噩梦。

    然后她就又哭了，埋怨自己总是忘不掉别人对她的侮辱和批评，埋怨林夜番不知道她到底为了什么烦闷，就只知道在她眼前不停地出现，做一些她经历了无数遍的讨好。离开乌托邦前，难道还会有男的被这个多夫一妻制度给带到她身边来吗？

    林渊鱼心开始加速的跳。虽然好可怜她，但是昨天她哭的时候身体还在夹他的roubang的事他记得好清晰。所以眼泪没有剿灭他，反而给他添了火。

    他含她的眼睛，手去动她。

    鹿纯羯真的没想到能被他这样欺负，最后吵闹着让他留她一个人待着。

    林渊鱼双手捂着脸出门，他开始反思自己。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地奇怪，他就像是中大哥和二哥的诅咒一样，同样一和女人待在一起就变了样子。不过他和二哥根本是待在了同一个女人身边。他捂住自己跳动的小心脏，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幸运，和喜欢的女人在一起，这一切都感谢，二哥！！有时候，科学还没有信仰概括的全，他只要一直信夜番哥！他总是能得到回报。

    鹿纯羯最后还是没有退出原来的课堂，这看来才像个正确的决定。没想到这竟然引发了两个人跟林夜番告状。

    林渊鱼先去说：“夜番哥……纯羯姐她好像讨厌我……她不想让我教她化学课，即使我今天明明去看了知道了那个化学老师的水平没有我好。”

    林夜番说：“为什么会这样呢?”

    然后林夜番带着林渊鱼的论点去见鹿纯羯：“怎么你不想更换老师吗？渊鱼他真的化学很好，他单独教你，能让你学的更轻松，而且他还有实验室。”

    鹿纯羯怒锤他：“你就是想让我和你弟弟随时随时上床而已，混蛋！”

    林夜番震惊：“我怎么可能是在这么想的？”

    他给鹿纯羯好好地解释。

    最后鹿纯羯终于相信了——林夜番是真的不明白他天资聪颖、善良、单纯，完美代表了道德和智慧这两个词语的弟弟是一个才开始情欲就停不下来的莽撞的小孩。在他视角里他弟弟是为了让哥哥为和睦的家庭感到开心而做种种努力。

    鹿纯羯震惊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