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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拿着厚厚的文件和请假报告一同站在了代理大贤者艾尔海森的门口,旁边的表格上清清楚楚写着他的在班时间,为了能够完成工作,我甚至连提纳里学长精彩的毒蘑菇科普讲座都没听完。敲了好几下门,奇怪,代理大贤者这样精密的性子绝对不会不守时,难道是有什么事情出去了?在门口等一会吧。

    这次假期约好了要去枫丹看魔术秀,紧赶慢赶总算是把期末论文写完了。我深深地叹气,却忽然听见办公室里一阵动静,是文件夹掉落的声音。艾尔海森学长?我身为知论派的学妹,这样称呼也没错吧,没人回答?我不由得又敲了几下门,艾尔海森贤者?难道学长突发什么疾病了,不能开门?我慌张地想要联系生论派的医生,门却打开了。是一张如宝石般无瑕的面容,也如宝石般坚硬冷漠,孔雀色的眼睛开了我一眼。

    “你有什么事吗?还有十五分钟到下班时间,你知道的,我从不加班。”

    “哦哦,是这样的,艾尔海森贤者。这是我们知论派今年的选题经费申请以及我的三天请假文件。”我有些讨好地对艾尔海森学长笑笑,希望他快速地在我的请假上盖章,这样我就能立刻从家里拿着行李赶上最晚的一班马车,明天就可以出现在枫丹的歌剧院,林尼魔术师的票我花了好多钱买的呢。

    “选题的经费放在工作台的左手边,我会在明天仔细核查,请知论派的学者于明天下午四点前准时前来。请假的申请现在就可以交给我,理由合理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审批,这要不了多少时间……”艾尔海森的身体轻微地颤抖了一下,起伏不定,几乎微不可闻,但我还是敏锐地察觉到学长耳尖的红烫和面容上浮现的霞色。

    我脱口而出,“是身体不舒服吗学长?我这就把文件给你!”

    艾尔海森坐在他的工作椅上,椅子上的坐垫看起来很松软啊……真不知道要花多久才能坐到这个位置上……不对,我在乱想什么啊。我把请假文件递到他面前。

    “你似乎对我的椅子很感兴趣?”艾尔海森说着,手里拿着那杆精美嵌丝的钢笔,审阅着我的请假文书。

    “啊……哈哈。”我挠挠头,“椅子很大,看起来也很舒服,感觉能坐下两个人……啊,不不,我的意思是,好吧,我的意思是,不知道要花多久才能像学长一样出色,坐到这个位置上。”

    艾尔海森眼睛并没有看向我,只是仔细地阅读文件,他道:“你是知论派的学者,知论派有位学者从事了古代神秘医书的翻译工作,深受生论派导师的喜爱,导致两位不同学院的导师为你大打出手。”

    我脸色瞬间通红,听不出艾尔海森的夸赞还是嘲讽,只得说着:“不是不是……也是,只是父母亲都是生论派的学者,到我这代就不想再从事生论派的学习了,就选择了喜欢的知论派。谁成想,现在竞争压力那么大,我只好从事些交叉学科……这样奖金比较多……”

    “刚才是对你的夸赞,你不必紧张,以你现在的才华,等到成为知论派导师了,我会推荐你成为贤者的。”艾尔海森嘴角勾着一抹笑容,很淡,却让我看出了神,不愧是知论派蝉联多少届的院草。“好了,你的请假审批通过了,祝你有个愉快的假期。”

    “真的吗、谢谢!谢谢!我、我改天一定请学长吃饭。”我伸手去接我的请假文书,却没成想艾尔海森学长的身体晃动地更厉害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脸上堆积了更多霞红,连眸子都变得动人起来。“你怎么了学长?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我请医生来看看?”

    我连忙靠近他,连他身上灼热的体温都可以被感知到。艾尔海森黑色的衣服被薄汗沾湿,银灰色的头发服帖在脸上,他很快镇定,“果然还是支撑不住啊。”

    “什么?”我蹲在艾尔海森的旁边,以询问他的身体情况,蹲下去才看见艾尔海森的黑色的裤子上有块明显的濡湿,像是婊子潮吹了一样,我瞬间惊讶于自己的形容,慌张地站起身体,却被艾尔海森拉住了,学长的手好热,握着我手腕的力气也很重。

    “你喜欢我?”

    “什……什么?”我磕磕绊绊地回答,心思被拆破的无地自容简直是要把我吞没。“我……我、我是……”

    “我见过你很多次,很多场合……盛典、会议、少见的聚会上……观察我的工作表,跟随我前往图书馆。很简单,有我在的场合,你的眼神从来不会落在其他人身上。但和我独处时,你的眼神从来不敢直视我。”

    “是……是……很喜欢学长……但、我绝对没有、没有非分之想……是我让学长你烦恼了吗?我、我以后绝对不会打扰学长。”

    “不打扰,但是我要你帮我一个忙。”

    我正在用贤者工作台上的纸巾擦拭鼻血,大贤者的椅子上果然可以坐下两人。我面对着艾尔海森学长,学长的披风被整齐地叠放在桌子上。上半身修身的衣服倒是没有脱去,只是将华丽的鞋子脱下和裤子褪去,暴露在我眼前的是有着女性生殖器官的学长,内裤褪去的时候,花唇上的粘液粘连出一条白丝,断在我的腿上,我痴呆地看着学长。艾尔海森贴心地将纸巾递给我,原来是流鼻血了,好丢人。

    艾尔海森戴上了半黑框的眼镜,他并不近视。

    “我在庆典上戴过眼镜,你当时拍了很多照片。”他有些懒散地、平静地说出这句话。我的心却像是要跳出胸膛,“是……是的,非常好看,像是缪斯一样。”

    他轻笑了一下,应该是轻笑了一下,“原先服用了药物抑制发情,但是医生说副作用太大,现在抑制效果也并没有那么好了,我想所幸找一个床伴来解决我的欲求。”

    “我……我可以吗?我做什么都可以的!”我马上回答,为了用行动来表示我的心意,亦或者是我早就想那么做了。我从椅子上下来,跪在艾尔海森学长的面前,掰开他的双腿,面前的女xue还在渗出透明的蜜液。我急不可耐地凑了上去,无师自通地吮吸了两口,把蜜液全部吞下去……好甜啊,艾尔海森学长的味道。张嘴含住整个花瓣,将它们细细品尝,好柔软啊如同棉花糖的味道。从上往下舔舐的时候,艾尔海森学长会轻轻地抖动,我想他肯定喜欢这样。舔了一会,我抬头观察学长,他正架着黑框眼镜看着一份文件……怎么会这样,是我不够努力吗?只好又愤愤地低头,用手抚摸着学长的囊袋,听说这个部位也很舒服。再用鼻尖狠狠地顶在学长的花蒂上,乐此不疲地将小豆磨出了一个头。我感觉到学长在抚摸我的头发,我被鼓励到了,瞬间把花蒂含在嘴里了,舌尖打着转摩擦花蒂,学长显然是被刺激到了。紧实的大腿把我加紧,有些呼吸困难了,我生气地咬了一下小尖,用力地掰开大腿。吐出小红豆时,我剧烈地喘息,也被学长喷了一脸yin水。

    他终于有些情绪了,结实的臂膀将我从胯下扶起来,他没让我彻底站立,反身将我按在工作椅子上。

    “伸出一只手臂。”他命令着。

    我麻木的脑袋只能听从他的命令,怔怔地伸出左手臂,一节白皙柔嫩的手臂,轻薄的黛色纱布覆盖在上面。

    “把衣袖卷起来。”

    “好、好的。”我立刻将黛色衣袖卷起来,彻底暴露出肌肤。艾尔海森学长站在我的面前,一只手掀起自己的衣服,露出健硕美丽的腹肌出来,小腹上有个浅浅的草元素力的标准,这可能是元素控制不住的乱流现象。我不敢眨眼,只能陶醉地盯着艾尔海森青红色的眼睛,想着学长可以大发慈悲地给我一个吻,甚至想要亲亲他的眼睛。

    修长的腿跨过我伸直的手臂,“啊……”我不禁呻吟出声,学长柔软的yinchun彻底被打开,剐蹭着我的手臂,我的每一寸肌肤都可以感受了水腻和娇嫩。他开始前后挪动纤细的腰肢,不知死活地磨蹭,鲜红的花蒂露出头来,我伸出右手按压了一下。艾尔海森瞬间被刺激到了的脱力,坐在我的手臂上,我连忙扶着他的腰以平稳他的身体,却听见更大一声喘息。

    “你的神之眼……不要用雷元素力。”

    我才发现挂在胸前的紫色神之眼散发着光芒,居然无意识地使出了元素,想来学长是被我的电流刺激到了。

    “我……我控制不住,学长。”

    艾尔海森伸手搭在我的肩上,用手勾着挂着神之眼的银项链,“那就取下来。”

    我僵直的手臂此刻已经有些酸痛,可又不想让艾尔海森学长不满意,只能轻轻颤抖抽动手臂缓解酸痛,这让学长立刻松开项链,搂着我的脖子,轻轻扯了一下我的头发。这应该是鼓励,我想着,动作立马快速了起来。黏腻的水渍从手臂上滴落到我的大腿上,整个手都黏糊糊的,艾尔海森头发潮湿着,青红色的眼睛显得更加明艳。

    “舒服么学长,我这样你会舒服么?”

    “请不要在zuoai的时候说这样的话,我没有阻止你,就说明我能接受。”

    “好吧。”纵使是在陷入欲网之中,学长依旧有着我爱的冷艳自持,和蔷薇一样。

    屡次磨xue,使得艾尔海森学长的yinchun红肿不堪,简直是肿了起来,肥嘟嘟地含着我的手臂。性器翘得很高,每次动作时,我都可以清楚的看见怒张的马眼流出清液。想尝……伸手刮了一下深红色的性器,打着圈把液体粘在指尖上,放在嘴里深深地含着。艾尔海森看见我yin荡的动作,夹紧了女xue,吸着我的肌肤颤抖着,喷出大股大股的清液,淅淅沥沥地滴落,打湿了我的裙子。他退开身体,我的手臂终于得以休息。

    艾尔海森学长的手摸了摸我的脸,半黑框的眼镜给他平添几分严肃和诱惑。示意我张开嘴,我脑袋发昏地张开嘴,下一秒,艾尔海森的性器就直直地插入进来,喉头被顶着感受到那股腥甜的味道,猝不及防地插入让喉头剧烈抖动,这显然取悦了学长,艾尔海森眯起眼睛摸我的头发。我不甘示弱地伸手,与他的手掌交缠,细微的电流打的他手指微微颤抖,作为他突然插入的惩罚。

    我看不见艾尔海森的表情,给予他惩罚后便专心地为他koujiao。取悦讨好喜欢的人这一点并不用老师教,收起牙齿,舌尖打转着摩擦性器,放松喉咙,使性器含得更深。再用手辅助着抚慰囊袋,捏住那颗yin贱的小rou豆,适当的电流便会换来艾尔海森大腿肌rou的颤抖。插进女xue时的滑腻,整个指尖被软rou讨好的快乐,太紧了,一点都推不进去。

    “学长,你放松点,我插不进去。”我抱怨着,

    艾尔海森推了一下即将要掉落的眼镜框,没有回答。但手指能明显感觉到松动,已经可以很好地含住整个手指了。我不再客气,一口气地插入三根指头,有别于清液的液体顺着指尖流淌,是鲜血。

    “艾尔海森学长。”我顿时哭了起来,也不知道哭的原因是什么。我幻想过和心爱的学长zuoai,那是在温暖的,有熏香和花瓣的床上,沐浴过后彼此坦诚的第一次。可现在,我甚至没有得到学长的一个吻,就得到了他美好的rou体,没有建立在爱上,只是欲在作祟。

    “哭什么。”艾尔海森伸手去拿桌子上的纸巾,他显然并没有应付女孩哭的经验,只能用纸巾搽干净鲜血。“严格意义上来说,这只是彼此的抚慰,但第一次总是会见血的。”

    “啊。”我不哭了,生怕没有满足到学长的慌乱,“我只是太……太喜欢学长了。”

    “我知道。”艾尔海森回复,“要继续吗?”

    “学长,我有没有弄疼你?”

    “快乐大于疼痛,况且这样的疼痛还在可以忍耐之中。”艾尔海森说着,“还是快些吧,离下班还有五分钟。”

    我抽吸着鼻子,随便摸了一下眼泪。艾尔海森却出乎意料地靠近我,心脏要蹦出来了……唇舌终于相互勾缠上,唇很热,与以往说出过于理性的话语不同。现在学长的舌头热情地缠着我,交换着唾液在唇边流下,分开喘息时还在粘连着。追着亲吻艾尔海森,他似乎对这种温情并不感兴趣,偏过头来让我吻到耳朵,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居然掰着他的下巴,强硬地看着我。又是惩罚……我想,用牙齿咬上了舌尖。艾尔海森瞬间加紧了xuerou,绞得我的手指都有些麻了。高挺的yinjing也兴奋地喷出jingye,将我的裙带沾湿。

    他的表情有些厌足,色欲褪去后留下一张平淡的脸,他说着,“还有两分钟下班。”

    我突然怒从心来,他怎么,怎么能这样对我。我是什么?一个性欲缓解的按摩棒,不,甚至算不上按摩棒,我只是个女孩。一个足够听话,足够乖巧,完全在他掌控之中的学妹。对,是这样!

    我直接起身,将他推倒在工作台上,工作台很大,中央没有文件,只有一张我的请假文书和一杆精美的笔。艾尔海森仰面躺倒,青红色的眼睛看着我,不恼不惊,像是我的行为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一个浑身上下都透露出婊子的味道,灵魂却很疏离,为什么?我摸到了那杆华美的布满花纹的笔。

    “虽然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不要那么做,女性的性器官很脆弱,这会让我生病。”

    但我不想管这些了。低头隔着黑色修身衣撕咬他的rutou,很快就被濡湿,冒出一个yin荡的尖尖,坏心眼地拿笔尖戳rutou,就会换来艾尔海森若有若无的呻吟。我一边舔rutou一边舔湿钢笔,直到确信它已经被我完全湿润,才缓缓地把它插进艾尔海森的xue孔里,他的xue孔太小了,我用双手彻底拉开他的大腿,在紧致的腿rou上留下红色印记。艾尔海森没再说话,伸出带着半截黑手套的手揽住了自己的双腿。学长的柔韧性很好……这时我才完全观察到rou红色的小孔,含着那只漂亮的钢笔,慢慢蠕动着吞进去。

    实在是太诱惑了,和新婚之夜勾引丈夫的yin妻没有什么区别。

    轻轻抽送着钢笔,感受到学长抱着腿的手指都在颤抖。真得很想再放一次电流,艾尔海森学长肯定受不住的尖叫呻吟,可能还会翻白眼潮吹。但他是个处子,我不能那么残忍。感觉到抽送钢笔变得困难起来,我知道他快要高潮了。伸手捻着花蒂,他果然绞着钢笔高潮了,水流顺着钢笔滴落下来,流了我整个手心。

    拿出钢笔时,我看着那个完全暴露的红肿不堪的rou蒂,心中骂了一句,也不知道有没有说出声音,“坏学长,真是欺负人。”

    紫色的电流顺着我拔下笔盖的笔尖触碰到了花蒂,只是一瞬,艾尔海森还没从高潮中清醒,就立马被刺激地弓起身子,呻吟出声。他失禁了,液体流到地面上,和之前的yin水一起。

    “抱歉学长,我、我没有想到……”

    艾尔海森取下了黑色镜框,“下不为例。”

    “好、好的。”我立马从善如流地扶起艾尔海森,用纸巾仔仔细细地为他擦干净液体,想要给他穿上衣服。

    “我自己来。”艾尔海森说着,整理自己的仪表。

    我面色潮红地跑去洗手台接着一大瓶清水,擦桌子,拖地板。

    做完一切时,艾尔海森静静地在工作椅子上看明天的文件,他从不加班的,我想着。艾尔海森像是有读心能力一样,“今天做了很久,明天我会请假。”

    “抱、抱歉!”我立马道歉,甚至不知道原因。

    他笑了笑,美丽的皮囊又让我沉醉了。他张着有些红润的唇,眼神的暧昧勾引就要破土而出,我连呼吸都停滞着,想要听他的话。

    他说,“你已经赶不上今天的马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