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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网三/气剑】夜语sao话

    【气剑】不可言说01

    sao话

    紫霞a装o×太虚o装b

    是夜,洗漱完毕,太虚打了个寒颤,趁着余热未散,赶忙缩到被窝里取暖。而时值深冬,寒气从脚尖一寸寸侵蚀着身体,本就怕冷的年轻道长直接缩成一团,素色棉被鼓起一座小小的、圆圆的山丘。太虚一惯是正经样态,大抵因着连日来总在太极广场接受各路侠士的sao话洗礼,又或是气氛使然,他盯着那头正在宽衣解带的紫霞,道:“我忽然想到了一句sao话。”

    紫霞心道这小子怎么会突然开窍,遂问他是何言语。

    太虚被这么一问,又不好意思起来,红着脸往被窝里缩了缩,含糊不清地答:“说起来不太礼貌。”又怕紫霞等烦了不愿意听,只故意翻身背对他,嚅嗫道:“被窝太冷了,需要老公暖床。”然后慌忙把被子盖过头顶,大声喊:“睡了睡了,师兄晚安。”仿佛这样,方才的sao话就不复存在了。

    紫霞被这sao话惊得难以思考,熄了灯,躺在床上半宿都睡不着。

    “阿胎?”

    见太虚不回答,想来是睡着了,便摸黑起身,走到对方床前。那人在被窝中缩成一团,如同一只小猫,半张脸藏在被褥中,看起来乖巧极了。

    紫霞伸手捏了捏太虚的脸,又软又暖,心道这被窝中果然暖和,又见师弟沉睡着,干脆掀开一条缝,钻进去和他挤一张小塌。这床本是为单人打造的,两个成男睡一张着实有些挤,但太虚虽身量圆润,个头却不大,刚好能叫两人平躺。

    被挤进来的人弄醒,太虚自是有些起床气,却因着是师兄,还是好声发问:“怎么了?”

    “给你暖床。”

    太虚浆糊一般的脑子忽地想到了睡前的sao话,身体一僵,正要解释那就是句无心之语,腰上已经被入侵者的双手缠上。

    “阿胎,你好香啊。”

    不知道为什么,太虚想起了之前在太极广场听到的sao话:你好可爱啊,你好香啊,手好小啊,我送你回家吧,今晚可以不走吗,你是男的,来都来了。

    紫霞确实闻到了太虚身上的香气——是纯阳宫中常用的檀香味,清心助眠。许是在殿内打扫时染了香气,又或是在三清祖师前信手添香,皓腕添了香还不够,需得他自己解衣,玉一样身子在丝丝袅袅的香气中翻滚缠绵,没准那丹唇轻启,贝齿一碰,就会断断续续吐出几句剑谱经文……紫霞一想到如此情境便呼吸一滞,随后,心中烧起的火苗越跳越旺,剑身亦被烧得guntang。而他怀中香软的人就好似火引,烫手却又勾得他扑火焚身。

    太虚亦睡得不安稳,他感到身似火烧,心中没由来地慌成一团。他的身子也想要把自己重新团起来,一屈膝,冷不丁碰到了紫霞的身体,心中的慌乱便更甚了,呼吸也加重几分,却只闭着眼睛,催自己早些入眠。视觉已闭,其他四感就愈发灵敏,一下嗅到了从未在纯阳宫内闻过的味道。那香气微甜,闻起来叫人觉得身子暖和——兴许是春桃蕊香,却又逐渐浓烈起来,好似整个人逐渐被花瓣一层一层包裹,直到人与花融为一体。

    半梦半醒的人呓语了些什么,倒叫紫霞微微醒神,问道:“太虚,你老实告诉我,你究竟分化成了什么?”

    太虚虽已神思恍惚,却依旧答:“是……泽兑。”

    紫霞沉默半晌,带着火气骂道:“你是个什么泽兑?这香气究竟是哪来的?你以为我跟你一样笨么!”

    太虚被这么一骂,骂醒了,又觉得委屈起来,回骂道:“我们太虚剑意,怎么能是地坤!”虽是一番豪言壮语,因着是太虚这么说,所以软了几分,只叫人想再欺负几番,欺负到那一惯坚硬的嘴化作春日泉眼,伴着yin词浪语往外冒出水来。

    紫霞亦是如此作想,一手捏着太虚的双颊还不够,拇指又往他下唇揉去,反复徘徊,只因着一丝理智尚在,不将那千年寒冰似的硬嘴融化。

    “再说了,你不也是地坤么?有什么所谓?”太虚不躲,反而又往他怀中钻了几分,扑鼻是好闻的花香,太虚猛吸一口,想:伴着这香,定能做个好梦。

    胸腹相贴,紫霞难得比太虚多了些边界感,却在小腹感受到太虚的小剑时又将这难得的边界感丢至一旁。那微微抵着他的物什与主人一样小巧可爱,初一接触十分乖巧。待紫霞故意拿大腿顶蹭几下,原本安静沉睡的剑便有了转醒迹象,太虚也忍不住哼哼几声。如此得了回应,紫霞兴致更甚,一面蹭着太虚,一面揉着太虚的后腰。可惜隔着衣裳,紫霞心想,若无这层屏障,触手便是光滑的肌肤,兴许脊背上还能摸到硌手的骨骼,但是沿着向下,那丰满的肥臀,平日隔着层层叠叠校服看着都软嫩非常,甚至连衣摆都能翘出傲人的弧度,亲手触摸,定然……

    “!师兄!”

    太虚的梦中没有桃花,又或者说是桃花化作了火焰,把他烧醒了,尤其紫霞愈发过分,双手沿着脊椎一路向下,把那如两团面似的臀搓得guntang,烫得太虚亦感受到下身正抵在紫霞小腹。他当即就要拉开距离,但是紫霞抱得太紧,而他的手本身也环住了对方的腰,现在竟无处安放,亦没有空隙横在二人中间,只能徒劳地抓住紫霞的胳膊,试图阻拦对方的无礼行径。

    “阿胎,瞧你那话儿……”紫霞屈膝,强硬分开太虚紧叠的双腿,腿根剐蹭着太虚身下,耳畔便传来那人隐忍的惊喘,偏偏嘴上不服软,念叨着“我知、我知”,然后挣扎着往后撤。他越是挣扎,紫霞越是兴奋,好似猫儿捉弄落入口中的猎物,总要玩弄许久才吞吃入腹。

    太虚努力向后弯着腰,两手也往外推着人,双腿却夹得紧,夹得紫霞不便磨蹭。

    “太紧了阿胎,你这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呢?”紫霞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太虚的臀瓣,说着难以动弹,却改换动作,轻轻上顶,弄得太虚整个人都跟着他的动作一抖一抖的,把太虚的言语抖碎,抖成叹息娇喘。

    推着人的手逐渐攥紧了衣裳,怒睁的圆眼逐渐眯起,太虚泫而欲泣,羞愤欲死,可的确在他师兄的动作下得了趣味,整个人发起抖来,浑身烫的吓人,连呼吸都烫得紫霞欲望更甚。他搓揉太虚脸颊唇瓣的手,终于忍不住,用力撬开了防守森严的关卡,与舌尖缠斗起来。

    太虚失去牙关的防守,呻吟声便没了禁锢,一声连着一声,如浪潮叠涌,他自己听着就不受控制地升温几度。泪珠不断滚入紫霞的怀抱,身下之物亦硬了几分,比原来涨大不少。太虚平日里从不拘着自己,有了便做,可如今落入紫霞手中,不仅不敢动作,亦不敢叫对方解决,只扑簌簌地落泪,讨好般喊着师兄。

    太虚喊一声,紫霞应一声,腿间动作却逐渐放缓,甚至停了下来。太虚终于得了喘息的机会,颤抖着夹紧紫霞抽噎着,只是口中含着紫霞的手指,津液溢出不说,话也说不利索,含含糊糊的,只叫紫霞听明白了“师兄”和“不要”。

    “不要什么?”紫霞故意发问,他知道太虚说不出来话。

    太虚被这么一问,果然不再出声,只粗重地喘着气。他感觉自己快要融化了,各处都是水渍,又或者是要燃烬了,尽数化作檀香,和花香尽情交缠在一起,离了这恼人的躯壳。

    等呼吸渐喘渐小,太虚的神志终于回来,清晰的感受到脸上的水痕,口中的指尖,以及身下夹紧了的大腿。他停了停,松了双腿,又扒开紫霞的手,翻身平躺着,道:“师兄晚安。”声音还带着哽咽和轻微鼻音,如猫爪轻挠。

    紫霞正就着太虚的津液抚弄下身,闻言,暗骂一声道:“你怎么还能睡得着?教教师兄我?”

    本是句阴阳怪气的话,太虚却听不出来,老实答道:“念经。”

    “怎么念?”

    “用嘴啊。”

    “好好好,”紫霞道,“你这嘴念经能哄睡,不如把我哄睡了罢。”

    太虚张口就诵起清静经,紫霞却不满意,褪了仅剩的中衣,guntang的身子贴上去,尤其那腿根guntang的剑身,蹭着太虚的大腿。偏偏那人故作镇静,紫霞已经能想象出来太虚通红的脸了——毕竟经文都背错了好些字。

    “阿胎,我这儿你要怎么哄呢?”

    太虚退无可退,也背不下去经文,翻身背对紫霞道:“我睡觉了。我睡着了。”

    他越是这样回避,紫霞越是要折腾他。满是坏心思的道长重又环住太虚,故意蹭开重重墨发,轻轻吻了一口后颈的腺体,调戏道:“原是师弟盛情相邀却不好意思开口,我懂了。”

    “啊?”太虚刚要说你懂个锤子,便觉后颈被两排尖牙含住。更惊他的是亵裤被人一把扯下,原本安生了的剑身又落入旁人手中,逐渐兴奋。

    “你干什……”话未说完,口中又被两根修长的手指占据。太虚发狠去咬,剑尖却被狠狠一揉,惊喘声便消了他的狠劲儿。紫霞的剑身从太虚股间钻到身前,两根一同握在手中,正要动作,又被太虚抓住腕子。紫霞觉得碍事得紧,干脆把他两手都捉了,举过头顶,拿褪下的衣服胡乱缠紧,边缠边挺腰惩罚性地一顶。这一顶,正将太虚拼命守住的蜜xue顶了条缝,汁水淅沥沥地淋在腿根处,又湿又滑,倒方便紫霞动作。

    “不不不……别……”太虚吓得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紫霞也不想听他不解风情的言语,塞了手指去搅,又将言语化作一滩春液流出。这下没有东西扫兴了,紫霞一边顶蹭,一边taonong,享受般听着怀中人忍不住泄出的啼哭。太虚的挣扎已成徒劳,或者说好似欲擒故纵,明明是在挺腰远离,偏偏肥臀紧贴着身后之人。xue口之水如不绝的溪流,已经将二人身下彻底濡湿。紫霞的动作亦更加迅速,激得太虚只能轻吟出声,根本无暇顾及其他。檀香味道越来越浓,正如太虚脑中的快意——他早已分不清是在挣扎还是在沉沦了。

    直至紫霞止住动作,太虚仍不满地蹭着紫霞的掌心,欲顶欲快。须臾,身随剑势猛得一颤,他似泣似喘地长吟一声,接着失了力气。虽是羞于主动迎合,又是恼于去了身子,但终究困意更甚,只朦朦胧胧要阖眼睡了,无力去管身后guntang的宝剑。檀香气息在高朝处浓烈非常,现在却是强弩之末,欲逐渐散去,而桃花气味纠缠不放,裹于其中,甚至又引出些许,在床笫间漾出旖旎气氛。

    紫霞早在太虚自己动作之时便几乎失去了神志,他一方面想着师弟尚小,一方面又在天乾的本能驱使下想要占有。尤其那人圆润的臀随着主人动作蹭到自己的小腹,后颈亦乖巧地露出,被亲吻轻舔也并不回避,更是叫紫霞觉得是太虚在故意引他上火,略一用力,便破开了娇嫩的皮肤。

    “呜……”

    太虚轻轻一哼,却无力气挣扎,只身下又吐了花露出来。他欲止住,却叫后庭如一小口,轻轻吮吸剑身,好似在勾着剑锋直捣xue心一般。

    “……不……睡、睡觉了……”

    紫霞被他的嘟哝声微微唤醒,这才发现自己在做什么危险事,连忙止住动作,堪堪结了个临时标记。然而太虚却不可避免地受到影响,春液冒了一股又一股,原本刻意隐藏的xiaoxue大胆起来,一下一下,缓缓蹭着柱身。若非紫霞知晓太虚并非浪荡之人,又受了自己信香的影响,早就怀疑他是什么春楼小倌了。

    然而太虚也就仅蹭了几下,便止了动作,似乎是真的睡着了。紫霞偏不愿就此放过太虚——毕竟火是他撩起来的,岂能放他一马?于是将人翻了过来,又揉了一把臀rou,纤长的手指揉向xue口。太虚半梦半醒间难以思考,只念了个“不”字,推人几下,便由着他去了,真叫紫霞提枪上阵的心都有。

    “方才不是还很主动么?”

    太虚梦中不答,紫霞却笃定他在装睡,更是怒从中来,一屈指,便探入幽深的秘xue。如此倒惊醒了太虚,浑身紧绷,连着后xue也战战兢兢地缩起,将那一根手指含得动弹不得。偏偏愈含,那春水便愈激愈多,顺着手指缓缓淌入掌心,黏腻腻、滑溜溜,正做了润滑药剂。那手指得了助力,很快便重又作妖,东蹭西撞,把从未叫人探过的秘xue摸了个遍。

    太虚紧攥紫霞肩膀,浑身颤抖,香汗岑岑,喘息阵阵,却依旧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觉被人一进,忽的感到空了些、细了些,几乎要含不住。他正迷迷糊糊地要看向身后,忽的又被塞进一指。二指并行,对太虚来说确是刚好,只惊喘一声,顿了顿,便得了趣味,随呼吸微微吞吐起来。

    紫霞掐了一把细腰,笑骂:“醒了?这会子倒sao起来了?”

    太虚不答,只停了动作,微微喘着,呼吸交叠。紫霞见他歇下,便动手抽送,拟着交合动作,牵着紧咬的xuerou进出。

    “不……”太虚急忙阻止,奈何双手还被捆着,不便动作,又失了先机,紫霞略一使力,便将太虚整个抱起,坐在他怀中。太虚这下避无可避,两臂刚好套在紫霞身上不说,双腿已软,脚背紧绷,仅撑着身子不将手指吞吃到根已是不易,更遑论起身了。

    紫霞扯开太虚散乱的中衣,露出平坦的胸膛,轻吻浅壑,豆大的乳尖随着他的动作轻颤,叫紫霞忍不住偏头嘬了一口。这可叫太虚如遭雷击,惊呼一声软倒在紫霞怀中;软嫩的长腿一松,直直吃尽指节——那指尖堪堪停在xue心处,逼得太虚涕泪四下,几乎叫喊起来。

    “不行不行……紫霞,我真的……阿霞……”太虚声泪俱下,却丝毫不能叫紫霞可怜他几分,反而又趁他毫无防备,再添一指,三指将洞xue撑开,塞得满满当当,连春液都难以流出,堵在xue中,堵得小腹微微涨起。

    “嘘——”紫霞点了点太虚的唇,道,“你也不想被其他师兄弟听到吧?你这里收不住的,我帮帮你。”

    太虚确实觉得身体变得奇怪极了——至少跟他从前未分化时变了太多。他不敢多说话,兴许是默认了紫霞的说法,抵在对方光滑的肩头,闭着眼睛迎合起来。红玉喘莺啼,白蜡小流溪;欲海无涯身似舟,两丘颤动花泣露。贝齿一碰,轻呼道人名姓;蝶翼轻颤,撩得guntang剑身。花香甚浓,春意正好,泪眼迷离,兰心吐蕊。

    “能不能……快些……”

    “你说什么?”紫霞贴耳去问,太虚又不说话了,只一味掉眼泪。太虚早已累极,那杨柳春腰也耸不动了,微微塌着,随着主人一同挂在紫霞身上。

    紫霞心知太虚大约的确困倦,却有些怒火中烧——太虚总是这样,把人撩起火来不管,只想着自己爽利了即可。他这么想着,将手指尽数抽出,花香愈浓,把太虚整个人包裹起来;guntang的剑器抵着会阴顶弄,前端偶尔蹭过还在流水的洞xue。太虚还以为结束了,可体温却不降反升,会阴处酸酸胀胀,身下又空得紧,尤其冷风一进,还不如塞个什么东西进去,毕竟短时间内是合不拢了。他这么想着,忍不住摇着腰臀去捉顶弄的剑身。紫霞笑他又不困了,两手摸着那重又扭动的劲腰,半扶半抚,摸上胸口,搓揉两团轩软酥胸,偏要不经意间蹭过欲往外吐汁的红珠,叫那人挺着腰,把身子往自己这边直送。

    “你晓得我们在做甚么?”

    太虚点头,但那词叫他说不出口,只答“晓得、晓得”,又被紫霞“啪”地打了颤动的臀,骂他不懂装懂。

    春水流的厉害,因着无人问津,便愈淌愈多,收缩间想着方才的感觉,却是画饼充饥,解不了饿,倒是又吐了花露。他自己不便亦不敢动作,更不敢开口,只随着紫霞的动作沉浮,胡乱磨蹭,半硬不硬,欲出又止,叫他失了神魂,压着声音小声啜泣。他原是想着待紫霞没了兴致,便能歇下安睡,谁知自己却又不知何故yuhuo复燃。

    紫霞知他难受得紧,却故意道:“怎的这就不行了?嗯?”

    “嗯……”太虚哼出一声,不知道是在应答还是呻吟。

    紫霞忽的止住动作,那人便晃了晃身子,靠着他的颈窝就睡——是真困了。但下身依然活跃,随着粗重的呼吸吮住坚硬的剑尖,若是下面的小口儿会说话,早就念着yin词浪语吃得饱饱胀胀。偏这saoxue的主人正经得很,一句软话都说不出来,只无力地喘着叫着,已经是太虚最卖力的勾引了。粉舌微吐,娇喘声声,秘xue翕张,花露重重。紫霞暗骂这人明明sao成如此地步,却偏要装个正经样子,箍住窄腰,不许他动弹,只将人放下不管,自己捡了衣裳便要离开。

    太虚虽双手被绞,却是捆在身前,刚好够到剑身,两手握着搓揉,须臾便又去了一回,侧躺着喘气。可热气依旧不散,尤其后庭,明明已无物撩拨,依旧如泉眼般冒着yin水。他摸索着咬碎手腕衣裳,好歹解了禁锢,自己摸着堵上泉眼;又觉不够,学着紫霞的样子来回动作,另一手捏着左胸红珠,咬紧牙关,吞咽快感与呻吟。

    紫霞虽是作势回床,实则又转了回来,垂眸盯着塌上自渎的青年,剑身震动,似是按捺不住。

    “原来师弟平日夜里都在做这档子事啊。”

    太虚被吓了一跳,止住动作,嘤嘤啼哭,唤道:“阿霞……”

    “旁的物什没找到,”紫霞故作好人,丢给太虚一把竹骨折扇,道,“这扇子想来阿胎是用得到的。”

    太虚黑暗中摸到扇柄,如触到紫霞的剑身,浑身一抖,后xue涌出一股热流。可是紫霞不走,太虚不敢,呜呜咽咽,抱着折扇翻来覆去。紫霞掀开棉被,取了昏暗烛火,照出床榻yin靡之景,哄道:“我瞧你好了便走。”

    那青年面色潮红,满脸泪痕,唇边还挂着津液,平日明亮如银河的眼睛已失去焦点,除了水痕还是水痕。他要扯被褥遮羞,紫霞偏不给,把着他的手,就往后xue送。那扇柄尚冰,激得太虚一激灵,却被紫霞强硬塞了去,缓缓动作。

    太虚已经无暇思考旁的事情了,身子颤抖着,一副任君采撷的乖模样,泪水直流。扇柄很快被暖热,带着粘滑液体,顶入最深处。紫霞松了手,叫他自己来,便只在一旁看着。太虚像被烫到一般,缩回两手抱在胸前,乍一看是不愿动作,实则身后小口吃得起劲,肠rou勾勒着粗粝的扇柄,蠕动着含得更深,每一收缩便要落泪两行,看起来可怜极了。

    紫霞瞧他潮红渐深,便知太虚其实享受得很,偏要讲出来,欺负得太虚落泪更甚,微张的红唇却无力反驳,只流出晶莹津液。他见了,俯身将那人唇边银丝抹了,撵在手中,趁着人未回神,捞起来跪在床上,前身低、后窍高,一副浪荡姿态。扇柄滑落,连着藕断丝连的水渍“啪嗒”落在塌上,太虚未得喘息,口中便被塞了紫霞的剑身,直抵喉咙,单是含着已经叫他圆润的脸庞发酸。

    紫霞捡起折扇,重又塞回太虚xiaoxue,前后一起动作,带出xuerou粉舌,二处纠缠淋漓,搅得太虚呜咽出声,泪如雨下。

    “没想到师弟平日里牙尖嘴利的,竟是这般滋味。”说着,前后深进,太虚只觉得那两物什要将自己捅个对穿,又觉得爽极,吞吃得卖力。此刻他双口被堵,倒容紫霞单方面言语,平日里从未对太虚说过的污言秽语灌了人一耳朵,听得太虚直觉自己放浪不堪,含得更紧。紫霞说了个够,见太虚不恼亦不反驳,没能得趣,遂骂他几句sao货,便按着太虚的后脑勺,猛地顶击,半口精元便入了太虚腹中,呛得他微微咳嗽,干呕起来。

    得了释放,那桃花信香也收敛起来,太虚身上热潮终于得以散去,只是已无物可出,粉红剑身可怜兮兮的挤了几滴浊液出来,像是哭泣的泪珠。身后折扇也被抽出,春液终于不再荡漾,只暂时合不上xue口。他整个人全靠紫霞大发善心地照顾,终于能缩在暖和的被窝中沉眠——自然,他自己的床榻已秽乱不堪,是同紫霞挤的对方的床榻。至于那乱成一团的被褥,需得明日醒时清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