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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小腿,除秽掌挪,春猎被当众赏竹板子,训斥,中毒被打被cao,

    小楼一夜听春雨,公主与驸马爷去了合照寺进香,两人携手走在后山的桃林中,楚袅想起一年前两人就是在凉亭相遇,她还动手打了李璞玉一顿,不由得手痒,折了树枝示意李璞玉站到石凳上,李璞玉笑了一下,从善如流的站到石凳上。树枝落在李璞玉的小腿上,疼得李璞玉“嘶~”了一声,低头道:“公主又学了什么训人的新花样。”

    楚袅笑着道:“小舅母说小舅舅不喜被打屁股,所以她只能退而求其次,打一打小舅舅的小腿或者脚底板,本宫也想试试,不行吗?”

    “公主随意就好。”李璞玉一边道一边把裤脚卷起来道:“璞玉的小腿还没挨过打,公主打轻些,要是疼得走不了路就丢人了。”

    楚袅哼了一声,扬起手就开始抽,李璞玉刚开始还觉得新鲜,哼哼唧唧的受的,随着楚袅下手越来越狠,疼得直垫脚曲腿,带着哭腔求饶。

    这是覃塘和柳氏刚好也走到不远处,正巧看见了李璞玉撩着衣摆光着小腿被楚袅训诫的场景,覃塘听着李璞玉断断续续的哭着求饶的声音,虽然有些心痛但面上还是漠然置之。

    “前几日才跟公主说了这事,公主这么快就用到璞玉身上了。”柳氏偷笑着拉着覃塘避开道:“非礼勿视,侯爷,咱们先去泡汤泉吧。”

    覃塘顺从的跟着柳氏去了汤池,合照寺的汤池乃佛门重地,主要是用于信男信女洗去污秽的,又分为男汤女池,中间隔着两个很大院子,作为斋客更衣之地。

    覃塘夫妻在汤池前分开各自进了男汤女池,覃塘脱下春衫,着了中衣入水,闭着眼睛靠在池壁上回味着刚才李璞玉又哭又求的声音,小腹一阵躁动,听到有人走动脱衣的声音才猛然睁眼,再看到来人是李璞玉时,还愣了一下。

    李璞玉看着汤池中的覃塘皱眉,默不作声的脱掉外袍和鞋袜,入水后选了个角落泡着。

    两人都不说话,气氛静谧。

    一炷香后,李璞玉除秽结束,起身上岸,轻薄的亵衣亵裤湿哒哒的贴在身上,称得他更加长汀玉立,秀色可餐。

    覃塘一时间看呆了,火热的视线落在李璞玉的腰臀之间,移不开目光。

    李璞玉感受到背后的目光,嫌恶的回过头冷冷的看着覃塘道:“闭上你的狗眼,否则我就给你剜出来。”

    覃塘这次回过神来,连忙向下避开李璞玉的视线,又透过亵裤看到李璞玉的小腿上的一道道禀子,脱口而出道:“汤池沁泡了伤口,不利于恢复,驸马爷早些回去上药吧。”

    “闲事莫管。”李璞玉道:“小舅舅有这么多精力不如好好同小舅母开枝散叶,哦~璞玉忘了,小舅舅床上功夫不行来着,难怪成婚三年都还没有嫡子女。”

    从前李璞玉嘲笑覃塘手上功夫不好,现在李璞玉嘲笑覃塘床上功夫不好,每次都能气得覃塘跳脚,但自从那日在公主府两人打架连累李璞玉被公主打了藤条后,覃塘就收敛了脾气,不论李璞玉怎么嘲笑他都不吭声,倒是让李璞玉刮目相看。

    “驸马爷既然叫本侯一声小舅舅,那本侯就是驸马爷的长辈,如此议论长辈后院的私事,不知是国公府的教养还是公主府的教养?”覃塘道。

    李璞玉噎了一下,心想这覃塘嘴皮子怎么突然这么利索了,反唇相讥道:“哪家的长辈天天觊觎自己的外甥女婿,小舅舅书房里的画怕是旧得要破了吧,要不要璞玉亲手画一副骑马图送你?”

    竟然被他知道了?!覃塘脑子嗡嗡作响,完全忘记了昨晚柳氏指导他的话术,脑子一片空白。

    李璞玉见状莞尔一笑,走到覃塘跟前屈膝半跪,弯腰低头道:“小舅舅想亲璞玉吗?”

    覃塘如中蛊惑一般仰起头慢慢靠近李璞玉的嘴唇,在两人即将亲吻时,李璞玉反手一巴掌扇得覃塘一头扎进了汤水里。

    覃塘抬起头,水滴进了眼睛,只听到李璞玉嫌恶的道:“小舅舅的倾慕只会让璞玉感到厌烦。”

    这一刻,让覃塘心如死灰,回到侯府后还大病了一场,急得柳氏团团转。

    又过了一个月,先太子已经薨世满一年了,皇上下旨让王公贵族去护国寺为先太子祈福,李璞玉再见覃塘时,覃塘与他擦身而过,眼里已经没有了对李璞玉的眷恋,李璞玉也不在意,只跪在蒲团上,虔诚的祈求满天神佛庇佑先太子,希望来生他们还能遇见。

    祈福后,礼部宣告国丧已过,正式除服,恢复婚嫁喜宴,礼乐歌赋,科举赴试。

    压抑了一整年的京城开始变得热闹起来,东家娶媳,西家嫁女,南家花宴,北家流觞,一派欣欣向荣,就连皇帝都下旨要举行春猎来扫去先太子薨世的阴霾气象,礼部的帖子如春燕衔泥般飞入到各家王侯将相,公卿贵胄的府邸,公主府与承恩侯府都收到了猎场伴架的旨意,尤其是皇后娘娘还单独给李璞玉下了懿旨,让他务必伴架,若是再借病告假,就要罚他去太医院住了。

    李璞玉不情不愿的抱着楚袅道:“大婚后这一年多璞玉都没有进宫给皇上和皇后请安,皇后娘娘这次这么严厉怕是已经十分不满了,皇上会不会传廷杖啊?公主,要不璞玉还是不去了吧?”

    “之前叫你进宫谢恩请安,你总是推三阻四,这下知道怕了?”楚袅幸灾乐祸的分析道:“驸马爷打小就深得父皇和母后宠爱,连本宫都比不了你,本宫觉得,廷杖父皇肯定是不会传的,最多赏你一顿竹板子,母后顶多罚你跪着面壁思过。”

    不论李璞玉多不情愿,最后还是上了凤辇和楚袅一起去了宫门。

    帝后出行,禁军和御林军协同拱卫在侧,皇帝御架和皇后凤架启程后便是公主府的凤辇,之后才是后宫嫔妃鸾架和命妇官眷的马车。

    参与春猎的成年男子除了皇帝就只有李璞玉享受了乘辇的便宜,其余人都只能骑马随行。

    李璞玉坐在脚踏上枕着楚袅的美人膝小憩,覃塘骑马经过时,微风浮动轻薄的纱帘,李璞玉安静的睡颜落进覃塘的眼里,覃塘只略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楚袅眼珠子一转对着覃塘无声的问道:“小舅舅是不是又和璞玉吵架了?”

    覃塘比楚袅大六岁,从楚袅和先太子出生起就看着她长大,从粉雕玉琢的小女娃长成古灵精怪的少女再到如今初为人妇与李璞玉佳偶天成,覃塘是打心底里疼爱这个外甥女的。

    “没有。”覃塘道:“舟车劳顿,公主先打个盹养养精神,微臣告退。”说完就打马离去了。

    队伍足足行了三天才到达南山猎场,各家各府有条不絮的围着帝后的御帐安营扎寨,埋锅造饭,等彻底安顿下来时已经是傍晚了,公主府的帐篷是最近御帐最近的那圈,另外还有三皇子和陛下的嫡亲弟弟恪亲王王府的帐篷,其余王公贵胄再一圈圈的按身份地位,官职品级依次拱卫御状账,因楚国自开国以来极重血脉嫡庶,后宫嫔妃只来了三位,都被安排在了东南角,无召不得进御帐伺候。

    楚袅,李璞玉,楚涵,还有恪亲王世子楚潭,嫡女楚鸢都属于皇室嫡系,如今住在宫外又拱卫着御账,几人身为子女,女婿,嫡侄子女都需去御帐给陛下和皇后娘娘晨昏定省。

    李璞玉怕帝后责难,磨磨蹭蹭的不肯去,等楚袅拉着他到御帐时其他人都已经昏定过了。两人走进一大帐,李璞玉就觉得皇上的视线落在了他的身上,连忙抬起头冲皇上扬起一个讨好的笑容,乖觉的与楚袅一起双手横掌叠于胸前,弯腰拜下,再跪地俯身道:“儿臣给父皇母后请安,请问父皇母后圣躬、凤体安否?”

    “朕安。”“本宫安。”皇上皇后道“平身,赐座。”

    李璞玉扶着楚袅起身,坐了御座左手边空着的第一张椅子,然后自己才坐在楚袅的下首。

    皇后见李璞玉处处爱护自己的女儿,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满意的点头。

    皇上却板着脸道:“大婚之后,璞玉一次皇宫都不曾来过,朕还以为璞玉不满朕的赐婚,眼里没有朕这个岳父呢?”

    这话虽然可是极重了,说不好下一秒就要传板子,李璞玉吓得慌忙跪到在地上道:“父皇赐婚儿臣感激不尽,儿臣之前是生病了,怕过了病气给父皇母后才没进宫的,儿臣知错了,以后必定与公主一起时常进宫伴架,请父皇母后息怒。”

    皇上可不听李璞玉狡辩,冷声命令大伴高公公呈了竹板子上来。

    李璞玉惧怕的看了看皇上,又求救般的看皇后和公主,皇后和公主默契的喝茶避开。

    “璞玉,你觉得朕应该按家法亲自动手还是按国法拖出去在御帐前让内侍打你?”皇帝将李璞玉的惧怕看在眼里,威吓道。

    “儿臣…帐子里都是家人,儿臣斗胆,请父皇亲自责罚。”李璞玉苦着一张脸道。

    清脆的少女笑声响起,李璞玉回头狠狠的瞪了楚鸢一眼,楚鸢连忙学着皇后和长姐的样子端起茶盏掩饰。

    “父皇,鸢姐儿都笑话儿臣了,儿臣知错了,求父皇免了打吧,儿臣……。”李璞玉求情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皇上用竹板子敲了敲御案,无声的压迫他过去趴好。

    李璞玉只得起身走到御案后,撩起衣衫,褪下亵裤,把自己的屁股撅起来送到皇帝顺手的位置。

    竹板子携风而落,李璞玉痛得紧紧握拳,李璞玉自小得宠,皇上不止一次对镇镇国公感叹过若是李璞玉是他的嫡子就好了,李璞玉小时候和先太子一起在国师那里进学时,两人困了的时候,皇上亲手还抱着他们俩在龙床休憩,这还是皇上第一次打他,李璞玉痛狠了,想求饶又不敢,想哭又怕丢人,好在皇上只打了几十下,见李璞玉的屁股肿了一圈后就停手了。

    “以后进宫还敢称病推脱吗?”皇上问道。

    “劳父皇受累亲手责罚儿臣,儿臣…不敢了。”李璞玉带着哭腔答道。

    听着李璞玉一声声父皇,儿臣的唤着,皇上心里颇为欣慰,这辈子做不了亲父子以是遗憾,但做了翁婿也算弥补了一下。

    “起来吧。”皇上道。

    李璞玉连忙擦掉眼泪,高公公伺候他拉上亵裤,又整理好衣摆褶皱,顿时恢复成偏偏贵公子了。

    李璞玉哭得有些发抖,皇上还隔着春衫轻轻得给他揉伤,直到李璞玉完全平复下来才准了他回去落坐。

    李璞玉小心的坐着椅子,公主将放温的茶盏端给他,李璞玉接过后呡了一口,御账又陆续进了人来觐见陛下,都是血脉亲近的皇亲国戚,比如恪亲王父妻,镇国公夫妻,承恩侯夫妻等。

    众人又按尊卑长幼各自行礼,皇上赐了家宴,宫女端着佳肴鱼贯而入,长辈们推杯换盏,李璞玉坐得疼,连日的舟车劳顿,挨了打又哭了一场,精神恹恹的陪着。

    覃塘身为禁军统领,唯一的职责就是保护帝后的安全,在李璞玉进到御帐时覃塘就在帐外侯着了,自然知道李璞玉被皇上罚了竹板子,见他坐立不安,不时皱眉的样子,不会再觉得心疼了,心无波澜甚至觉得以李璞玉这边恶劣的性子,恃宠生娇,皇上打他得打轻了,就该拖到外面让内侍打个皮开rou绽才能让他记住教训。

    宴席散后,李璞玉跟着公主出了御帐,镇国公一脸嫌弃的拉着李璞玉问道:“皇上的竹板子好受吗?”

    李璞玉默不作声。

    “这是你祖父的军中用的药,有镇痛安神的功效,淤伤只要抹上去就不疼了。”镇国公掏出一瓶伤药,嘲讽道:“你要是镇国公府的世子爷,皇上会舍不得动你一根手指头,你要是公主府的驸马爷,父亲倒觉得皇上打你都打轻了,臭小子即不回国公府也不去宫里请安,皇上打得好!”

    李璞玉接过药瓶,挨了岳父的打又挨了父亲的训斥,委屈的直掉眼泪。

    “公爹,您饶了璞玉吧,璞玉都要站不住了,儿媳先带璞玉回去上点药,下次再让他去受您教诲,您看行吗?”楚袅最见不得李璞玉哭的模样,心疼极了,连忙求情道。

    镇国公这才放了人,楚袅扶着李璞玉回了公主凤帐,李璞玉趴在床上哭得伤心,楚袅即恼父皇当众打人,还摆了宴席罚坐,分明是故意教训李璞玉,又恼公爹言语太重,伤了李璞玉的心,只能轻轻的给他上药,温柔的拍李璞玉的后背哄他道:“璞玉乖,咱们先睡一觉,明日和王孙公子们好好玩乐一番,把这些不开心都放下。”

    “嗯。”李璞玉轻声应道。

    两人互相抱着,抵足而眠。

    第二天天刚亮李璞玉就被公主从床上薅起来了,半梦半醒的任由小侍伺候着,楚袅见状只好传了姜柱插进李璞玉的xue眼里,辛辣的姜汁醒神,李璞玉彻底睁开眼睛,慌忙洗漱后和公主一起去御帐晨省。

    皇上留两人用了早膳才打发他们去玩,李璞玉走出御帐时明显松了口气,然后两人又去了镇国公府红帐给国公夫妻请安,镇国公没再说什么,国公夫人拉着李璞玉嘱咐了一番骑马注意安全,打猎别争强好胜之类的就放人了。

    正式的春猎定在了三天后,这几日猎场可以由着随行伴架的王孙公子,官眷小姐们打猎玩乐,皇后还出了支自己的玉钗做彩头,各家公子小姐都想争夺皇后的玉钗,一大早就三三两两的约着玩伴进了林子。

    楚潭和楚鸢兄妹早就在凤帐前等着了,公主同李璞玉一回来就被两人拉着去就马厩,又遇到了结伴而来的其他王孙公子,众人选好马出发时,楚涵也来了,一时间好不热闹。

    “长姐夫是咱们当中骑射最好的人,一定要替鸢姐儿把玉钗赢过来啊。”楚鸢道。

    李璞玉白了她一眼,这小猴子昨天还笑话他,今天还想他替她赢玉钗?

    “璞玉哥哥~”楚鸢拉着李璞玉的袖子撒娇道。

    “知道了。”李璞玉随口应付道。

    一行十几人加侍卫仆从浩浩荡荡的正要进林子时,覃塘护送着柳氏匆匆赶了过来对公主道:“本侯职责所在,不能陪夫人打猎,请公主和鸢郡主照看一下我家夫人。”

    楚袅和楚鸢自然满口答应。

    众人进了林子后三三两两的散开,一只只野鸡野兔被射杀后由仆从捡起背着。

    “外围都是些小野物,大的都被前面的人猎走了,驸马爷,咱们是不是再往深山里进些啊?”说话的是国子监祭酒家的嫡长子柳植。

    这一提议被众人采纳,李璞玉对着落在后面的女眷道:“我们要去深山里猎大家伙,比较危险,请公主,鸢郡主,小舅母,各位夫人,小姐,在此安营扎寨,用些瓜果茶点,静侯佳音。”

    “你们去猎你们。”公主摆手赶人。

    李璞玉对着楚袅笑了一下才掉转马头,没有了女眷管束,众公子立刻打马撒欢似的冲进林子里,不多时便猎了梅花鹿和狍子等中型猎物,李璞玉让侍卫送去给女眷们烤炙享用后带着人继续进山,最后都人人满载而归的回到女眷的营地。

    女眷们早就烤熟了猎物,众人骑马打猎了一上午,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各自回到自家女眷身边洗手野餐。

    李璞玉盘腿坐在楚袅身边,吃着公主片好的兔rou和温好的美酒。

    柳植刚成亲不久,娶的是骥州太守的嫡次女孟氏,孟氏第一次见到李璞玉本人,总是忍不住偷看,柳植凑到孟氏耳边道:“娘子,璞玉本人是不是比画像更貌美?”

    孟氏羞红了脸,怯生生的点头。

    李璞玉正巧看向那边,孟氏如同受惊的小鹿般羞涩的低下头,引得柳植哈哈大笑起来。

    “这个傻瓜笑什么呢?讲出来让大家也乐一乐。”楚潭道。

    “我家娘子看公主和驸马爷夫妻恩爱,正敦促我也做个好夫君。”柳植道。

    “你是该做个好夫君。”李璞玉赞成道。

    “驸马爷让我亲一下,我柳植发誓,做个好夫君,以后有了子女,再做个好父亲。”柳植道。

    李璞玉看向楚袅,楚袅点了点头,李璞玉才对着柳植招手道:“植哥儿过来。”

    柳植惊喜的走过去,跪坐在李璞玉身边,李璞玉含了口酒,用手指挑起柳植的下巴,亲吻他的嘴唇,撬开贝齿,将酒渡了过去,柳植咽下酒,差点乐得找不到北了。

    “这多人见证了的,嫂夫人,植哥儿若是欺负你了,你就来公主府求公主替你做主,璞玉一定好好收拾他。”李璞玉道。

    孟氏行了个万福,娇羞的道:“臣妇谢公主,谢驸马爷爱护。”

    柳植也忙道绝不会欺负孟氏,然后心满意足的回到孟氏身边去了。

    “我抗议,璞玉都亲了植哥儿,也得亲我。”说话的是襄阳侯家的嫡幼子袁朗。

    “我也抗议!我也要亲!”

    李璞玉见状吓得拔腿就跑,被众公子拦住,按在地上挠痒痒。

    女眷们看着他们玩作一团都掩嘴笑了。

    “听说璞玉昨天被皇上打了竹板子,还疼不疼?”袁朗离李璞玉最近,亲了亲李璞玉的嘴问道。

    “不疼了。”李璞玉道:“朗哥儿你起来,别压着我了。”

    “我摸摸。”袁朗说着把手伸李璞玉的亵裤摸了一下李璞玉的屁股,软软的,没摸到硬块却摸到了姜柱,挑眉看着李璞玉道:“公主赏的?”

    “废话。”李璞玉再一次推了推袁朗道:“你起来,我要被你们压扁了。”

    众人玩乐了一会儿才放过了李璞玉,拉着他起来,又回去继续野餐。

    用过午膳后众人决定回大帐休息,女眷们或结伴玩乐或各自的回到帐中,男子们出了一身臭汗,都想去大帐设的澡堂洗一洗再回去。

    澡堂里一直有仆从备着了棉巾,浴桶,热水,方便打猎回来的公子们沐浴更衣。

    一行人来到澡堂时上一批人刚好出来,相互见了礼后,楚涵身为皇子,第一个进了澡堂,宽衣解带,赤条条的跨进了最大那个的浴桶,还招呼李璞玉道:“长姐夫,咱们一起洗,涵哥儿替你搓背。”

    李璞玉嬉笑着脱了衣服,穿着亵裤走到楚涵的浴桶边,抬腿进去了。

    “长姐夫洗澡还穿亵裤干嘛?”楚涵问道。

    “大概是因为公主赏了璞玉姜柱吧。”袁朗站在一个浴桶边,舀起热水往身上冲刷,闻言回头抢答道。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李璞玉羞恼的呵斥道。

    “公主真赏了姜柱啊?”柳植好奇的走到李璞玉身边问道:“我还没见过姜柱呢,驸马爷让我看看嘛。”

    李璞玉推开柳植,探手取出姜柱扔给柳植道:“拿着滚。”

    柳植接过姜柱,懵懂的道:“看样子和玉势差不多,是用在xue眼里的吗?”

    众人被他的率真逗得哈哈大笑。

    “等以后孟氏赏你的时候你就知道用在哪里了。”李璞玉嫌弃的道:“都是成家的年纪了还这么不通人事。”

    众人又大笑起来。

    袁朗拉着柳植进了浴桶,伸手在他xue口的褶皱刮了一下,引得柳植一阵轻颤。

    “植哥儿后面不会是个雏儿吧?”楚潭惊讶的道。

    澡堂里笑声不断,直到覃塘一身禁卫军装走了进来,冷峻的扫视了众人一圈后道:“大帐重地,各位公子是要在澡堂里白日宣赢吗?”

    “小舅舅,我们只是玩乐而已,没您说得这么严重,您可别冤枉我们啊。”楚涵道。

    “那这是什么?”覃塘踢了一下地上的姜柱道。

    “不过是公主赏的闺房之乐而已,侯爷连这也要管吗?”李璞玉皱眉道。

    覃塘冷眼看了李璞玉一会儿后才转身离开。

    众人被扰了兴致,都没心情玩乐了,洗了澡后穿戴整齐各自回了各自的帐中。

    李璞玉回到凤帐不见公主的影子,小侍禀告公主去了承恩侯的红帐,李璞玉这才倒在床上补了个午觉,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在亲他,睁开眼竟是楚涵,李璞玉瞬间清醒了,坐起来推开楚涵道:“你长姐准许你同我玩乐了!”

    “没有,不管我怎么求长姐都没答应。”楚涵跌坐在地上,低着头道:“明明以前都可以的啊”

    “以前是因为先太子在前面为你、为我,为整个大楚遮风挡雨。”李璞玉起身拉着楚涵坐下道:“涵哥儿,你如今是唯一的陛下嫡子了,你以后是要继承大统的人,我们和以前不一样了,你会是君,我会是你的臣子,君对臣子可以怀柔,可以威慑,但不可以同睡一个枕头,你明白吗?”

    楚涵甩开李璞玉的手,抱着李璞玉哭着道:“我不明白,我也不想明白,我只想抱着你,亲吻你,我想cao你或者被你cao。”

    “你迟早会明白的,而且我不想cao你,也不想被你cao,我身边不缺男宠,不差你一个。”李璞玉默然的推开楚涵道:“你若是继续纠缠不休,我就去告诉陛下和母后,你说陛下和母后会不会因为我祸乱宫闱而处死我?”

    楚涵不敢置信的后退了两步道:“李璞玉,你对我这么狠心?”

    李璞玉冷眼看着楚涵道:“你只能是璞玉的君主,做不得璞玉的男宠。”

    “好!好!好!”楚涵的泪水夺眶而出,转身跑了出去。

    李璞玉一直都知道楚涵爱慕他,以前,他也纵容着他的爱慕,但现在不一样的,伤了楚涵的心,李璞玉也不好受,心烦气躁的单枪匹马进了深山,在一处山崖上一顿乱砍的发泄情绪,不曾想惊动了毒蛇窝,虽然斩杀的毒蛇,却还是被咬到了小腿。

    李璞玉用剑挑起死去毒蛇一看,竟然是阴阳蛇中的阴蛇,阴阳蛇是两种相辅相成的毒蛇,顾名思义,阴蛇之毒可催人情动求欢,可用于男子或女子身上,阳蛇之毒可使人血气翻涌,只可用于男子身上。这两种蛇毒除了与人在两个时辰之内合欢之外无药可解,且合欢后不会留下隐伤,多被用在青楼寰馆里。

    李璞玉脑子里已经有了人选,撕下衣摆咬破手指写了袁朗的名字,然后绑在马鞍上,让马儿回去报信。

    李璞玉靠坐在树下,喘息着压制情毒,忍受着xue眼里一阵阵的瘙痒,艰难的克制自己不用手指去插,否则只会饮鸩止渴,越发难以解毒。

    李璞玉一直等到天色渐暗,濒临极限时,才朦胧的看到有人打马而来,李璞玉以为是袁朗来了,连忙道:“朗哥儿救命,我被阴蛇咬了,快cao我解毒。”一边说一边快速脱掉衣服。

    覃塘皱着眉头,看着李璞玉面色潮红,衣衫不整的样子,过去把李璞玉的衣服拉上道:“本侯送驸马爷回大帐去。”

    李璞玉听到覃塘的声音,脑子稍微清醒了一点,冷声道:“怎么是你?”

    “驸马爷以为是谁?”覃塘反问道。

    现在是谁已经不重要了,李璞玉已经快失去理智了,拽住覃塘的衣领道:“我中了阴蛇之毒,已经一个半时辰有余,来不及回大帐了。”

    两人都沉默了。

    又一波情毒席卷而来,李璞玉软到在覃塘怀里,情欲压倒了理智,一边动手撕扯覃塘的衣服一边骂道:“你不是一直倾慕我吗?现在有机会cao我,还装什么正人君子?!”

    覃塘冷眼推开李璞玉,抬手就抽了他一巴掌,李璞玉被打倒在地上,捂着脸恨恨的盯着覃塘骂道:“你个小娘养的…”李璞玉还没骂完覃塘反手又是一耳光抽过去。

    如今形式比人强,李璞玉咬着牙没敢再骂,瘫软在地上,扯下一块布塞进嘴里,硬是咬着牙挺过了这一波高潮。

    李璞玉精疲力尽的喘息未定,情欲又席卷而来,李璞玉被折磨得快疯了,软了语气求道:“小舅舅,璞玉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念在璞玉年少轻狂的份上,咱们既往不咎行吗?”

    覃塘冷笑了一声道:“驸马爷,本侯的倾慕你不要,本侯的耳光倒是让你学乖了不少啊,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浪得像个娼妓。”

    “你!”李璞玉好不容易才忍住没骂人,忍了又忍才道:“侯爷说的对,璞玉就是娼妓,求侯爷打我,求侯爷cao我。”

    覃塘沉默了一下,撕掉李璞玉的衣衫,将李璞玉提起来以抱着粗糙的树桩的姿势用发带绑了起来。

    李璞玉以为覃塘要cao他了,配合的任由他绑着,下一秒,马鞭携风鞭打在李璞玉的光屁股上,留下一道血痕,李璞玉痛得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十鞭子,抽你的不知好歹,随意作践本侯对你的倾慕之心。”覃塘道:“唱数!”

    李璞玉喘了好几口气才哭出声来道:“一。”

    话音刚落,又一鞭子抽下来。

    “啊!!!二!!!”李璞玉痛得仰头,用力挣扎,rutou在粗砺的树皮上磨得生疼,哭喘着求道:“别打了,小舅舅饶了璞玉~”

    覃塘不为所动,硬是抽完了十鞭子才停手。

    李璞玉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了,覃塘解开发带后将颤抖得李璞玉抱在怀里道:“驸马爷,本侯现在可以cao你了。”

    李璞玉闭着眼睛点了点头,覃塘将衣摆扎进腰带,稍微扯了下亵裤,抽出早已硬得发涨的roubang从后面插进李璞玉濡湿得汁水横流的xue眼里,两人都没说话,覃塘又快又狠的直捣花蕊,李璞玉如同一叶扁舟在风暴中沉浮,随时都会倾覆,等覃塘射的时候李璞玉更是直接晕了过去。

    覃塘感觉到之前麻木的心又开始为李璞玉而痛了,珍重的脱掉外袍包裹李璞玉时才发现他的rutou和胸口竟也被磨破皮了,覃塘后悔刚才打痛李璞玉了,眼泪滴在李璞玉的脸上,随后抱起李璞玉来到一处山涧,小心谨慎的给李璞玉清理鞭痕和xue眼的肿rou,又仔细的上了药粉,才抱着李璞玉去了一处山洞藏匿。

    覃塘又骑马又大帐取了自己的衣物来给李璞玉穿上后才带抱着他打马回营。

    春天的夜风很冷,覃塘借着月光缓慢的驭马而行,怕李璞玉受了颠簸,紧紧的把人搂着胸口,低头时发现李璞玉睁开了眼睛,两人久久对视后无一人开口说话,李璞玉又闭上了眼睛。”

    回到大帐后,覃塘将李璞玉抱到了公主府的凤帐里,李璞玉大半夜还没回营,楚袅已经急得命人找遍了整个大帐了,见覃塘抱着李璞玉进来,见李璞玉的衣裳都换过了,意识到大事不妙,连忙走过去问道:“璞玉…受伤了?”

    “驸马爷中了阴蛇之毒,我已经给他解毒了。”覃塘干巴巴的只说了这一句。

    楚袅让覃塘将李璞玉放在凤榻上问道:“小舅舅,既然阴蛇之毒以解,为何璞玉依旧昏迷不醒?”

    “……我用马鞭打了他,有些重,他晕过去了。”覃塘道。

    “小舅舅打了璞玉?!”楚袅连忙小心翼翼的撩开李璞玉的衣摆,拉开亵裤一看,竟然是触目惊心的一道道鞭痕,楚袅的眼泪瞬间掉落,转过头看着覃塘道:“驸马爷到底怎么得罪小舅舅了,您要这般打他?!”

    覃塘又心痛又理亏道:“公主息怒,微臣这就去向皇后娘娘请罪。”

    “公主。”李璞玉已经醒了,小声的唤道。

    楚袅连忙擦了擦眼泪,握住李璞玉的手连声道:“璞玉是不是疼得厉害?本宫这就去传太医,不怕,袅袅护着你。”

    “璞玉不疼,公主不哭。”李璞玉虚弱的道:“璞玉只是皮rou伤,侯爷的伤药和父亲前日给的伤药是一样的,多用几次就好了,不必传太医了,侯爷终归是救了璞玉,请公主不要追究此事,侯爷也无须去向母后请罪了。”

    楚袅看了覃塘一看,李璞玉何曾这般维护过一个男子,只怕是对他动心了,小舅舅难得又是一个魏淄?楚袅担忧不已。

    李璞玉一看就看出了楚袅想法,捏了捏楚袅的手道:“今日的鞭打,璞玉会十倍奉还的。”

    原来驸马爷是想亲自报复回去,楚袅明白自己会错了意,破涕为笑道:“行,都依你。”

    覃塘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等两人聊完才报拳道:“覃塘随时恭候驸马爷的鞭子,十倍,百倍都可。”

    李璞玉不愿意理覃塘,抬手送客。

    覃塘深深的看了李璞玉一眼后才告辞离去。

    “璞玉现在喜欢小舅舅了吗?”楚袅问道。

    “不喜欢。”李璞玉道:“但也不厌烦了。”

    “那…璞玉喜欢小舅舅打你屁股吗?”楚袅又问道。

    “不喜欢。”李璞玉道:“覃塘下手比魏淄还狠。”

    “那…璞玉喜欢小舅舅cao你吗?”楚袅三问道。

    “不喜欢。”李璞玉道:“没有魏淄cao得舒服。”

    “那你还替他求情?”楚袅疑惑。

    “不管过程如何,但蛇毒解了。”李璞玉道:“我总不能恩将仇报吧?”

    “本宫看得出来,小舅舅是喜欢驸马爷的,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璞玉现在不喜欢小舅舅,但好歹也是有过肌肤之亲,说不定哪天就喜欢上了呢?”楚袅道。

    “或许吧。”李璞玉道。

    “璞玉就是喜欢小舅舅了,口是心非,不愿意承认罢了。”楚袅道。

    “璞玉困了,璞玉要睡觉。”李璞玉蒙上锦被,任由公主说什么都不再理会。

    覃塘站在凤帐一侧,听道李璞玉连说了三个不喜欢,又拿魏淄与他作比较时,再次心灰意冷,直到听到李璞玉说“或许吧”时,又燃起了希望。

    是啊,李璞玉那么骄矜的贵公子,那么恶劣的性子,自己打他那样狠,他都选择了轻轻揭过,怎么可能会没有一丝丝的喜欢呢?

    公主说的对,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无数次。

    覃塘弯了弯嘴角,看着凤帐无声的道:“李璞玉,本侯等着你十倍,百倍的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