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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钟】龙龙的发情期pa

    

    “向着星……感谢你完……”结束了一天的委托,空急急忙忙地找凯瑟琳提交了任务,不等凯瑟琳说完话就慌乱的抓起桌上的奖励跑走,被打断的人偶也并不生气,笑看着旅行者离开的背影,他们都知道,今天有一件大事。

    “钟离先生!”钟离正坐在茶桌边看戏喝茶,台上唱戏的人是名伶云堇小姐,云堇小姐久不登台,今日难得一见,他正看得入迷,突然听见有人在唤他,虽闻其声不见人,钟离知道,是空来了。

    “呼,钟离先生,久等了。”空从远处跑来,停在钟离身边,胸口还微微起伏着,喘着粗气,钟离无奈地看着少年,抬手递上一杯温茶:“跑这么急做什么,我又不会走。”

    空将茶两口饮下,这才顺了气:“抱歉啊先生,我来晚了,没等很欠吧?”钟离摇头:“无碍,不过,不知你今日怎么想起给我来云翰社了?”空轻咳一声,脸微微泛红。

    空突然半蹲下来,单膝跪地,钟离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少年从身后拿出一个锦盒,锦盒开着,里面放着两瓣玉玦。

    “这是?”钟离疑惑。

    空撇开眼,看着锦盆中的玉玦:“在我的家乡,玉环代表着人的身份,是出生就要用血养着的,我们最重要的东西,不能轻易示人,在遇到动心的人时,玉环会自动裂为两半,交换玉块便是互许了终身。”

    空抬起头,琥珀色的眼里亮晶晶的,满满地都是合中离:“所以,钟离先生,我可以邀请你参与我的余生吗?”

    钟离看着空,仍是有些怔愣,他本能地点了头,直到被激动的少年抱进怀里依然是不敢置信的,作为一位古老的魔神,他知情爱却不通情爱,而见多了凡人的一生一世和始乱终弃,他并没认为自己对旅行者就是特别的那种,诚然旅者对他确实比旁人亲近殷勤些许,但他也知道,旅者与许多人都有那么些事,虽然那晚旅者在他耳边说了很多声爱,但他想,旅者对很多人都说过吧,所以他在第二天表现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看着少年露出了失落的表情,他几乎要立即转过身去抱住他,但他忍住了,谁知,当天下午空就离开璃月去了枫丹,据说是枫丹的最高审判官找他。

    枫丹的最高审判官那维莱特,钟离知道他,掌握水元素的龙王又同是国家的领导着,他们见过的。他们龙形相似,钟离想,旅者常说他的龙形漂亮,还买过不少他的龙形抱枕,他都知道,钟离委屈地想,旅者只是喜欢龙罢了,根本不是喜欢他,想着想着,他睡了过去,昨晚也累坏了。

    初尝情事的小龙根本不知道,或者他从没来过于是下意识忽略了,龙是有发情期的,发情期的龙暴躁又敏感,它们渴求着爱人的陪伴和疼爱,委屈的小龙拖着空虚的身体,钻入了空的尘歌壶,空晚上总要回壶里的吧。”他想。

    不巧,枫丹的龙王近日也出现了发情期,这才紧急叫空去,空对床伴们一直体贴负责,虽然喜欢钟离,但找人上床毫不含糊,也因此被称“提瓦特第一海王”, 空和那维菜特昏天暗地的过了四天,终于安抚好龙王来势汹汹的发情,他简单洗漱了一下就急忙传送回了璃月,一想到马上就能见到心上人,空不禁傻乐起来。

    “现在这个点,钟离先生会在哪儿呢?”空烧了挠头,有些苦恼;“对了!派蒙!差点忘记她。这个时候,派蒙应该在…万民堂!”说着,空出现在了万民堂边上的传送点,对于突然出现的旅行者,路人早就可以为常。

    空一眼就看到了飞在桌旁转圈圈的白发小精灵,他偷笑着,收敛气息悄悄靠近了围成一桌的几人—香菱、胡桃、云堇、辛焱、重云和行秋。

    甫一靠近,空就感到了不太对劲,气氛不似平日欢乐,反而透着几份凝重,空下意识竖起了耳朵。

    胡桃皱着小脸:“还是没看见客卿先生吗?”

    派蒙摇头:“钟离先生已经四天没出现了,我问过田铁嘴和萍姥姥,都说没见过他。”

    云堇也摇摇头,表示不知:“这几天确实没见过钟离先生来云翰社听戏的。”

    行秋和重云对视一眼:“我们刚从轻策庄那回来,途中也经过了无妄坡、获花州,途中还遇见了那位降魔大圣,钟离先生并没有去过那。”

    香菱支着脸;“那怎么办,我们告诉空?”旁边锅巴摇摇头:“卢!卢卢卢!”

    派蒙苦脸:“告诉空的话他会生气的吧?他去枫丹之前还让我注意钟离先生,情况不对劲随时联系地呢,没想到当天钟离先生就不见了,你们看,锅巴都不同意呢。”

    辛焱向后一倒,靠在椅背上:“但是也就只有这一个办法了吧?到处都没看见钟离先生。”

    听到这,空再也忍不住从墙后面走出来;“派蒙,你们在说什么?钟离先生失踪了?”

    “啊!空!”空突然出声把派蒙等人都吓了一跳,派蒙朝香菱身后躲了一点,只探出一个头来:“对不起嘛空,我本来想着钟离先生只是累了在休息,就去吃了点东西,谁知道一回来地就没动静了,我以为他睡着了就……但钟离先生直到第二天也没出来…”派蒙越说越小声,看着空越来越阴沉的脸,有些害怕地躲在香菱身后不敢出来。

    空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他没有发怒,只是面色难看;“可能的地方都找过了?码头呢?有没有去孤云阁看过?”

    辛焱道:“没有,北斗大姐头这两天回璃月,死兆星号就停在孤云阁边上的海里,她说没见过有人朝孤云阁去。”

    空脸色更加难看,哪都没有,钟离还能凭空消失了不成?就在这时,空敏锐地察觉到尘歌壶有一丝不对劲,尘歌壶有灵—一阿圆,平日空不在的时候,尘歌壶都是阿圆在管理,也是因为阿圆的存在,让空在设计全歌壶时注意壶的仙力负荷不起出承受范围。现在,那平日安安静静只有在宝钱满额作物成熟时会“滴”两声的壶正疯狂震动着,试图引起空的注意,下一秒,昏迷的阿圆出现在壶旁边。

    空愣了一下,从没见过阿圆出尘歌壶,现在突然出现肯定是壶里发生了些什么,他来不及多想,立马进入了尘歌壶里。

    一进去,一股浓郁的霓裳花香就劈头盖脸地笼罩住空,空愣住,这股味道他只在那晚与钟离亲近时闻见过,远远不及现在的浓烈,他连忙循着味道源头跑去。

    空一把推开房门,入眼就是一条金棕色泛着黑的粗长龙尾,从床上那堆衣服里探出来, 龙尾上汗涔涔的,小祥云似的尾巴尖烦躁地拍打着。空拨开衣物,露出中央团成一团的人来,可能是忍了太久又太辛苦,钟离蜷缩着,全身都泛着诱人的红,他颤抖着,修长的大眼中间夹着空的衣物交叠摩挲着,怀里也抱着一件,钟离正把头埋在衣物里大口地吸着,他迷离着眼,口中不断紧出细细的带着哭腔的喘。

    看到钟离的那瞬间,空只觉得心里悬着的石头落回了肚子里,看着床上的春年,空心念一动。

    “发情了。”他想,也不知道钟离这状况持续了多久,他看着这幅活色生香的画面,不自觉地吞咽了下口水,无名之火直冲下身,“没有哪个男的看到这一幕会能忍住的。”空想,他是我的。”这么想着,他扑了上去。

    被人从身后抱住的时候,钟离惊喘了一声,全身都僵硬了,他完全没有发现有人来,随即他就放松下来,他感觉到了空的气息,小龙睁着一双雾蒙蒙的眼,转身勾住了空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喘着:“呃空,空…想…啊!”

    话还没说完,火热的物什就闯进了湿软的后xue,接连几天的发情期让钟离的后xue不需要润滑和扩张就能轻松进入,空虚了几天的xuerou骤然闯入一个粗壮的客人,立马就温温润润地迎了上来,包裹着rou棍热情地亲吻讨好着,渴求着被狠狠疼爱。

    空进去了,他喟叹一声,也不动,就停在里面,感受着xuerou的吸吮,钟离难耐地哼唧着,搂住空黏黏糊糊地送上红唇讨要亲吻,细腰不停地扭着,却得不到想要的,得不到满足酌身体叫嚣着不满,钟离绞着xue,喘息中带着哭腔,整条龙都要被情欲蒸熟了。

    被吊在半空酌感受实在教人难过,钟离发狠朝空酌肩头咬着,欲望和羞耻在他脑海里交战,半晌才从喉咙里挤出几个模糊的音:“你,动一动……动一动……”

    空挑眉,坏心思都露在了明面上:“动什么?是动这里?”他捏住钟离红肿的乳首,那里在这几天被主人发狠地掐弄过,已经肿成原来的一倍有余,“还是……这儿?”空又握住了钟离挺立的龙根,轻轻地揉搓着顶端。

    可怜的小龙被逼的眼眶更红了,喉间发出呜咽,话音里都是藏不住的哭腔:“不…不是…想要…空,空。”

    “想要什么?说出来,想要我做什么?”低哑的声音响在钟离的耳边,似乎带走了他最后一丝羞耻心,他喘息着:“要,要roubang…要空的大roubang…哈…cao我咦啊啊啊啊……”

    钟离突然惊叫起来,随即连忙收注声音,深埋在体内的巨龙突然狠狠地抽插起来,他毫无防备地被cao了个结实。

    狂风骤雨不断拍打着漂在海上的孤丹,小船摇晃着,毫无挣扎的力气,只能被迫着承受。

    钟离眼角通红,眼里噙着泪,破碎的呻吟不断从半张的红唇中溢出,一只手捂住嘴试图拉出脱口的喘息,一只手按在空的胸上, 推拒着,但不过是表象。实际上,钟离的手只是松松地搭在空身上,一丝力气也没用,柔媚的后xue紧紧包裹注巨物,在抽出时不舍挽留,被顶开时兴奋地缠上来,空快抽插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甚至被拍打出一圈白沫,泛着yin糜的光。

    “嗯!”在擦过某一点时,钟离的声音突然一扬,又被主人急急忙忙压在喉间,“找到了”空暗忖,roubang停了一瞬,紧接着每一下都朝那点撞去。

    “不,不行…”钟离再忍不下去,呻吟脱口而出,慌乱地扭着腰试图躲开那尖锐的快感,但全然无用,只能将那根愈吞愈深, 反而像主动把那点往那物上撞似的。

    “怎么这么sao啊,帝君大人。”空轻笑一声,坏心思地在钟离耳边轻呢,声音暗哑,略带调笑意味的“帝君大人”蓦地在钟离脑海里炸开,钟离混沌的头脑有那么一瞬的清明,他浑身都冷下来,他在做什么呢?身上这人根本就是无情的,在前一天晚上刚给他开了苞之后,第二天一早就去找了别人,留他一人在这被情欲生生折磨了四日,甚至说,前一刻他还在别人的床上,身上还带着那位龙王的味道,现在,在这种时候,他还要说这种话。

    钟离难堪地别过头,方才的意乱情迷消失的一干二净,但身体依然被情欲cao控着,不住地迎合着身上人的侵犯。“就这样吧。”钟离想着,灵魂好似脱离了身体,他飘在半空中,冷眼旁观下面激烈的情事,他看着被cao得乱七八糟的自己,内心只觉荒唐。“这次之后就不再来住了吧,公事公办。”

    这边难堪EMO,而空…上头中,勿CUE.jpg,好不容易上到了心上人,空兴奋极了,上次顾忌钟离才第一次,只顾着让他抒解,自己一直忍耐着,加上钟离似是真的累极了,释放了一次就沉沉睡去,空也不忍心再怎么折腾他,只得借了钟离的腿草草释放,所以说,从某种意义上,这次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吃到钟离(虽然也不是完全清醒的),当然要吃个够本喽。

    虽然上了头,但空还是案觉到了几分怀里人的走神,但当下情况紧急,完全顾不上停下,空抱着钟离的腰,快速朝他敏感的那点冲撞着,钟离被突然加剧的刺激拉回了神,他抓紧身下的床单,被动承受着,“又……不要……又要啊啊……”钟离发出—声长吟,艳红的yinjing马眼翕张了几下,细腰不自觉向上挺,射出了淡白的jingye。他高潮了。

    “嘶。”空被钟离高潮时拼命紧绞的后xue夹得倒抽一口气,微凉的jingye打在钟离高潮后敏感高热的xue壁上,刺激得钟离不住哆嗦着,眼睛都翻白了。

    空舒服的谓叹了一声,也不拨出来,就着这姿势拥住钟离,满足的把脸埋到钟离颈边, 贪婪地吸着,钟离身上一直有一般淡淡的霓裳花香,不凑近根本不到,两个人依偎着,享受着疯狂后快感的余韵

    云歇雨散 ,空准备抱着怀里的人儿去清洗,他刚打算拔出来,钟离就鸣咽着,四肢往空身上攀,刚被填满的xue儿紧紧夹着roubang,不让它离开,他的意识已经不甚清醒,只凭着本能挽留身上的人,空一时没忍住,又摁着人来了一场。两人再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已经过了整整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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