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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丕植】番外狩猎

    曹丕喜欢狩猎,西郊有一片树林被圈出来,他得空了便会去跑上几圈,秋日的午后,难得有了空闲,曹丕纵身跳上马背,嘱咐了侍卫不要跟来,便策马跑进树林。当然被他一并拉上马背的还有曹植。皇家园林,严禁擅闯,违令者斩。故而偌大的一片林子,便只有这兄弟二人。

    现在刚刚入秋,午后的阳光正好,并不寒冷,除了几声清脆的鸟叫,就是马蹄不快不慢的踢踏声,然而夹杂在这中间,竟然还传来阵阵呜咽声。

    白色骏马之上,曹丕一身狩猎劲装坐在马背,身前便是自己每晚在龙榻上cao到yin水喷溅的亲弟弟,只是曹植现在披着他兄长的披风,内里未着片缕,他面色潮红,紧咬下唇,似乎在忍耐什么,娇吟不断从唇间溢出。

    “子建别怕,叫出来,没人会听到的。”曹丕在曹植耳边说完之后,竟还轻轻吹了口气,很快便感觉到下身被包裹得更紧,爽得他发出“嘶”的一声。

    “嗯……兄长……饶了子建……不行了……真的……不行……”曹植难耐的挺起腰,但是后xue的敏感点被抵住,让他很快便软了腰,泪眼婆娑的向后看,然而姿势受限,他并不能看到曹丕的脸,因而也并未发现曹丕脸上玩味的表情。

    “怎么会,你看,”曹丕一只手搂着曹植的腰,一只手绕到前面抚弄几下挺巧的小roubang,还在马眼处缓慢sao刮,“这不是挺精神的嘛。子建也很爽吧。”

    “唔不——!”曹植浑身剧烈一颤,脖颈高高扬起,嘴大长着,似乎是要达到高潮,然而曹丕却在此时松了手,刺激不够,欲望升到临界点后最终缓慢降了回去,他只能睁着无神的双眼落下清泪,软声哀求,“陛下,求你……”

    自从进了树林,他已经被这样玩弄了半个时辰,吊着不上不下,得不到高潮。

    “子建又叫错了,朕不是教过你,求人的时候该叫什么?”曹丕的手又向下伸去,揪住那颗早就被yin水浸得发亮的yin豆,如今曹植的rou蒂经过夜夜玩弄,已经比原来要大上一圈,且更加敏感。布满茧子的手指刚一摸上去,便立刻被花xue中涌出的yin水打湿了。皇帝陛下一面故作姿态的板着脸严肃的说着,手下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停,将那颗豆子揉长又粗搓扁,最后坏笑着突然将曹植整个身子都往下压了压。

    “不——!”曹植再也忍耐不住,一直压抑着的yin叫终于突破限制,在寂静的林子里回荡,几只鸟儿受到惊吓,扑棱着飞走了。

    曹丕今日出门,骑的是一匹白色青年骏马,马身健壮,毛发漂亮,只是他却阻止了宫人给马套上马鞍,就这么抱着曹植骑了上去,更是在一进树林就将人扒光,只把自己身上的大披风盖在曹植身上。如今雪白的马毛根根分明的扎进曹植的花xue口,又随着马的动作在阴蒂上滚来滚去,刺得他整个人都痒到骨缝里,难耐不已。他本想自己悄悄抚慰,却被人轻轻将双手束在身后,又用柔软的布料系住,接着屁股被抬起来,每晚都在自己体内肆虐的大roubang就埋进了xiaoxue。只是那根平时将他cao得死去活来的guntang东西今日不知怎了,竟然抵在敏感点后就不动了。随后抽了一下马屁股,马慢慢腾腾开始溜达起来,徒留曹植一人在欲海中沉浮。

    曹丕这么一压,有根马毛恰巧插进隐藏在阴蒂下面的尿道口,顿时一阵酸麻席卷了曹植全身,他再也按耐不住,崩溃着哭喊起来:“夫君!求你饶了子建吧,夫君……夫君……给子建……子建想要你……”

    曹丕早就忍耐多时,闻言立刻将系在曹植手上的布帕解开,又抱起转过身,敏感点在roubang上生生旋转一圈,曹植瞬间腰向前挺了两下,还是粉嫩颜色的玉茎喷出了薄薄的精水。之后便瘫软在曹丕怀里。

    曹丕眼神一暗:“子建不乖,该罚。”

    双性身子大多敏感,欢爱中高潮的次数比普通人要多,曹植因着在封地一年的折磨,身体又比照一般人虚弱,故而太医建议减少阳气外泄,固本培元。两人欢好时,曹丕常会用太医院特质的细棍塞进曹植的roubang,防止他承受不住一泄再泄伤了身子。细棒是上好暖玉制成,再浸泡过药油,虽然小小的甬道被撑开,让曹植也只会感到涨感,不会疼痛。只是射精是男人的天性,曹植虽是双性,靠着花xue获得的性快感也更高,但高潮时还是不由自主想要释放。尤其后xue敏感点被开发之后更甚。然而每天夜里,白日里对他百依百顺千依千顺的男人便会化身为冷酷无情的帝王,任由他如何哭着哀求也不肯将细棍取出,往往几日才可泄上一回。

    如今他竟然在没经过允许的情况下射了,浑浑噩噩只听到男人说“罚”字,恍惚间竟让他忆起在封地的日子,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不、不要罚……嗯啊……子建……嗯……”曹植努力撑起身子,将两条玉臂搭在曹丕肩上,卖力的上下动起来,主动吞吐起埋在身体里的roubang,“子建……子建会听话……嗯嗯……求你……啊……”

    “子建,朕开玩笑呢。”眼看怀中之人眼中渐渐失去光亮,曹丕连忙将人抱稳,挺起强有力的腰身,一下一下的撞进柔软的内壁,“别怕,今日可以再射一次,嗯?”

    敏感点被不断狠狠撞击,小腹涌起阵阵酥麻,曹植整个人都被cao软了,马毛随着动作在雪白的屁股上来回游走,给赤身裸体的人儿带来强烈的刺激,更别提一直被吊着的rou蒂和花xue,因着双腿大张的姿势,rou蒂和花xue不停在曹丕的服饰上来回刮蹭,狩猎服周身都有精致的铁器,稍微带着点凉意,每每接触到空虚的花xue就恨不得将它吸进去,可是下一瞬又被挪开,铁器的角扎在鼓鼓的rou蒂上,激得花xue又一股热流涌出。

    “嗯嗯……嗯……夫君……夫君……好棒……啊……”此时曹植已经被cao得失了神,毫无顾忌的喊出阵阵yin叫,完全忘记是在幕天席地做出此等yin邪之事。

    “前面……求求夫君……前面也要……”大概是被吊着太久,身体十分渴求,曹植脑子一片空白,只知道面前的人是他的夫君,是能带给他快乐的男人,他凑上去胡乱在曹丕脸上亲吻,“求夫君cao子建前面好不好……嗯……小zigong……嗯……小zigong也给夫君cao……啊……好舒服……”

    曹植zigong小又敏感,平常cao一下宫口都是又哭又叫的,如今却邀请他cao进zigong,这副被cao化了的模样让曹丕的roubang又硬了几分,他又在xiaoxue插了百十下,直到曹植射出今日第二波薄精,才将自己依旧挺立的roubang从后xue中拔出,爱怜的亲吻着曹植:“小yin娃,夫君这就来cao你前面。”

    曹丕小心翼翼的用布帕将曹植的玉茎缠住,又打了个结。马背不比床榻,耗费体力更大,曹植又射过两次,彻底没了力气,整个人趴在曹丕怀里,由着他的动作。

    曹丕准备妥当,这才将自己青筋虬露的roubang塞进那个早就忍耐多时的花xue。甫一进入,层层叠叠的媚rou立刻将roubang紧紧锁住,好像无数张小嘴吮吸着一样,两人都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曹丕握住曹植纤细的腰开始耕耘,他的腰强壮而有力,一下一下次次能顶到花心,曹植被cao得yin水直流,然而这时曹丕竟然拍了马屁股两下,马顿时由慢慢悠悠改为稳健奔跑,一上一下的颠簸让曹植竟然产生了有两根jiba在cao他的错觉,他很快受不住求饶:“啊……夫君慢、慢点……嗯啊……不行了……要去了……”

    曹丕调笑,身下却一刻不停的打桩:“这就不行了?子建不是还让朕cao进你的小zigong?”

    “cao进小zigong……嗯……给夫君生小宝宝……嗯啊……去了去了——!”

    一股热流浇在guitou,内壁突然紧缩,激得曹丕差点缴械。

    曹丕知道曹植是被cao得失去神智才会说这样的话,但他仍然轻抚着怀中人的背,慢慢等他渡过不应期:“好,生了朕就封他为王,这天下都是他的,好不好?”

    哪知怀中的人却摇了摇头,睁开迷离的眼睛望着他的帝王:“相比之下,子建更希望他能一辈子快乐。”

    这之后,曹植又xiele两次,花xue都被cao肿了,曹丕才射了出来,此时曹植早已累的没了意识。曹丕一手将人搂紧,一手拉着缰绳,策马回了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