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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汉尼拔(18)

    

少年汉尼拔(18)

                           

    老实说,玥很少在男人面前宽衣解带,与东方女性的羞赧毫无瓜葛,而是往往那些西装革履的箐英进到她顶层apartment的第一件事,不是换鞋脱外套,而是一边关门,一边单手解她的胸罩。

    甚至人都还没走到客厅,平常该遮住的地方全都一览无余,尤其某个资源不好的十八线、文艺气息与病娇感却戳她点儿的类型演员,用俘获一大波国内姨母粉的走失幼童般目光迷茫望过来,自己就无视了对方总爱在玄关整面墙的挂镜前先来一发的行径。

    谁叫人家长的好呢,虽然现在谈不上鲜rou,可那双仿佛轻得脆弱而远离星球的蓝眸依旧满满的少年感。

    那是玥为数不多称得上正经情侣的美利坚同行(一度怀疑其国籍),只可惜谈了两个月就分了,那个时候她已和一些势力染上关系,这些精神病不在乎自己睡谁,毕竟大家都有生理需求,但是睡太多次会让他们抓狂。

    除了厕所,公寓里恐怕有上百个针孔摄像头,家庭安保系统换再高级的也没用;走到哪儿总感觉脑后有数十双冷血动物的目光黏在身上,如芒刺背;走过橱窗多看了两眼的东西,天黑之前就会静悄悄出现在门外...

    她只是一个喜欢体验人生的女演员,只是到最后入戏太深的反而不是自己。

    被欧洲文艺界誉为新世纪缪斯的玥,虽然仅拍了两部作品,但与法国鬼才名导欧容合作的LGBT题材银幕处女作即入围并斩获戛纳史上最年轻影后。

    就业内鄙视链来说,逼格足以吊打北美市场逐渐水漫金山的奥斯卡女主角了。

    毕竟戛纳的金棕榈,论起知名度卖座率虽不及与政治密不可分的小金人,可站在纯电影的角度看,它无门槛且相对公平,因而权威性与含金量实际上要高于奥斯卡。

    那部极致展现少女喷薄欲出魔力的作品是玥陷入情欲纷争的开端,除了欧洲三大奖杯、急剧攀升的颜粉和媒体人rou麻的赞誉,还额外收获了比17岁的她大一轮不止的超级巨星。

    由于那位信仰山达基的全球最性感男人的关系,她跑来纽约大学读书,并于遭遇了堪称现实版《大开眼界》的事件后搬出了他的联排别墅,对方仍想挽回,但是她没有兴致和被邪教精神控制到这种程度的愉快玩射箭入鹄了。

    要是傻白甜还好说,偏偏‘小猫嘴’并非没见过科学教残酷的一面,只不过丑恶嘴脸从来不会对他这张最大牌面显露獠牙而已。

    汤姆...汤姆,在混迹纽约后,好像睡过三个汤姆来着,她似乎和‘克里斯’们也十分投缘,虽然前夫并非圈中人——

    “别总叫我克里斯,宝贝,戏都已经...”

    已经什么?玥眨眨眼,回忆蓦然似扯断线的珍珠散落,紧攒不住的手指变得清凉。

    那眼神是初醒的朦胧,全然看不出私处正毫无害臊地挨着幼树般的男孩脸庞:

    小食人魔扑在她腿间已有一段时间,像好学的小娃娃看图识字,手一会儿将比馒头缝紧密的蚌rou遮拢,一会儿揉开使其暴露珍珠大小的玲珑孔儿,动作自是轻的,可能只有盎司重,挡不住要把婶婶浑身上下研究透彻,这样等到jiba叽叽咕咕插xue时就不会弄出额外的伤。

    “很喜欢?”

    吃相没那么难看,可能因为玥还抓着对方蓬勃活跃的要害,带有威胁性质的,听到问话的少年特别认真地点了点头,布满硬茧的指腹按在细水润泽的牝口上,分不清更想掩盖还是翻挖那黑夜下安卧、不期而遇的紫罗兰。

    处在绝对孤独和麻木的痛苦久了,喜欢是最抽象、最不真实的一个形容词。

    “我要您。”

    他把头整个埋进去,鼻梁形成的高峻线条贴合阴阜和两处不同的通道,如哮喘发作的病人深深捂住呼吸机般寻幽探xue,那深棕进黑的微卷发垂荡下几缕在嫩生腿根,刺痒难耐。

    女人绷起来似玉弓的胳臂几乎支撑不住,白的晃眼的五指深深陷入少年性器根部浓密毛发,有些心烦意乱地赌气:“我可不要你!”

    汉尼拔起先被狠踹了一下似的闷痛,可他的直觉好到可怕,马上捕捉到了紫夫人的微妙语气并非石门重锁心扉,而是类似于闷声发怒,小女人的凶样儿。

    紫式部这样地位崇高、注重礼节的贵妇使性子,证明和对方的关系已经足够亲密到同床共枕吧?

    凝固的血液随着失而复得的心跳流通,为了获释的灵魂,聪明的小莱克特不用对方提就伸出舌头,仔仔细细给婶婶舔起了rou缝,对这小小的逼,他的舌头甚至也显得太大,像个走投无路的入侵者,在性交前汇报喜忧参半的消息。

    开门吧,婶婶,让我进去,为您所爱。

    少年单手绕到妇人腻软纤腰侧往自己脸前按,另一只则慢慢把嫩闪光滑的腿往外扳,使得细狭yindao能容纳他先行探路的欲望。

    玥另一只腿懒洋洋屈膝,也稍微张开了点,脑袋搭在上面瞧别人取悦她,侄子的东西朝更深处探去,不想先前霹雳似的,却似乎积蓄着隐晦的爆发,红白的液体沾在他嘴唇,又来回涂抹在她yinchun上。

    汉尼拔边为紫夫人koujiao边仰视对方,她歪着头不知在想什么,白色镂空刺绣的吊带一边耷拉,有种与幼齿无关的清纯感,俏脸绯红、明眸半睐,恰似一束温温柔柔的月光、凝固的白色火焰,使人感到生命中所有污秽角落都能被照亮,而不被其灼伤。

    这种触手可及的美好把少年撕碎了,像是蚕蛹还没成功蜕变,蛾就急不可待地要进入新世界,他的舌头是一道贪婪的、不顾一切的波浪,拍打着红海岸的小白船,要把它从内到外的吞噬。

    “哎呀...”

    她被小食人魔的舌尖刺的浑身松软,不禁后仰细长的脖子,使得rufang中心的微突水落石出,诱得唯一观众刹那间目眩神迷,男孩情不自禁舔干净嘴边的血,沉迷的表情几乎像是在喝掺了蜂蜜的佳酿。

    玥奖励似的摸摸那沾满自己红金的英俊侄子,让他继续咽下滋养邪恶的温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