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卡多克剧烈地喘着气,有种心脏要蹦出来的错觉,无论怎样呼吸都氧气不足。眼泪和汗一起划过下颌浸入枕头,他的舌头被贝里尔用手指搅来搅去,唾液糊了后者一手。

    他一只手揪着枕头,另一只手死死抓着贝里尔撑在他耳边的手臂,仿佛这样就能减轻些过量快感导致的不安。A组中资质最平庸的青年抖个不停,苍白的皮肤蒸出害了热病一样的潮红,润滑液顺着他大腿内侧往下淌。

    不管怎么说,后入的体位进得太深了,卡多克被顶得快要跪不住,更别提贝里尔放过他的舌头之后又捞起了垂在床褥上、另一端连着他颈上项圈的绳子。猛然绷紧的尼龙制品迫使他向后仰起头,喉口被扼住让本就呼吸不畅的情况变本加厉。卡多克不得不转而去拽着项圈,以求不会窒息。可惜贝里尔的臂力并非被欲望泡了个透的他能抗衡的,他甚至被勒出干呕,指甲在自己脖子上留下抓痕。

    “放、呃、贝里尔……哈、哈啊……”像是脱水的鱼,卡多克竭尽所能地挣扎起来,伸手去推身后的男人,尽管他也推不动。他就像被钉在那性器上了,只能承受这充满恶趣味的性爱。贝里尔稍微把绳子放了几厘米,白发的青年趁机猛喘了几口气,然后他又堪称残忍地把绳子拽了起来。

    该死的……该死的!就不能放过我吗!虽说的确是我有求于人!卡多克的眼泪根本止不住,屈辱的火气在胸口转了几圈,最后化成了汹涌的委屈。怎么挣扎都没用,他被勒得眼前发黑,手脚都软下去——然后贝里尔才大发慈悲地彻底放手了,放任卡多克狼狈不堪地伏在床上干咳。

    真可爱。贝里尔颇为愉快地勾起嘴角,装作贴心轻轻拍了拍卡多克的后背帮人顺气。像只小狗,一边露出没长齐的獠牙试图威吓别人,一边无助又惊恐。

    没等卡多克缓过神来,他就抓着卡多克的肩膀把人翻了过来。保持着被插入的姿态转了个身,那东西在他肠壁里狠狠磨了一圈,卡多克发出可怜的泣音,yinjing前端吐出更多透明的腺液。

    “好了好了,别表现得像是我有多虐待你一样,卡多克。”贝里尔捏了下他的脸。青年虽说瘦削,但脸上有点rou,触感还不错。卡多克咬紧了后槽牙,也说不出什么可供反驳的话,谁叫他资质平庸……不得不找这家伙补魔。

    贝里尔的手臂从他膝盖窝穿过,然后双手交扣在他背后,就这样把他抱了起来。骤然失重的焦虑让他只好紧紧环住对方的脖子,好像真是什么耳鬓厮磨的爱人似的,他们俩鼻尖和鼻尖碰在一起,交换灼热的呼吸。贝里尔把他按在了墙上,光裸的后背贴上冷冰冰的墙面,卡多克打了个冷颤闷哼出声。

    不列颠的魔术师吻上他的耳垂,咬了咬他的耳钉,金属和牙齿磕碰的声音让他耳道发痒。光看这样的举动还以为是什么神仙眷侣,实际上贝里尔下身的动作可谓毫不留情,几乎每次都是整根抽出,再猛地一cao到底,润滑液在xue口被打出了沫子,xue内的软rou被这样过分对待甚至开始发痛。舌尖吐出来也无暇顾及了,卡多克觉得自己几乎要被快感淹死。

    “你、嗯、轻一点……太深……”卡多克胡乱抓着对方的肩和背,也抓乱了贝里尔打理好的发型。察觉到这人完全不减速度之后,他脑子里混乱一片地准备张嘴咬人——在咬到之前被抓着项圈往后一拉,后脑勺磕在墙上。

    “乖狗狗可不能咬人吧?”贝里尔笑着说,又挺了挺胯,重力让他入得更深了。卡多克仰着头,张着嘴呼吸,犬齿晾在空气里,贝里尔便掰过他的下巴,和年轻的后辈接吻,下身再次重重碾过后者的敏感带。卡多克差不多要到极限了,他能感觉到青年发烫的肠rou痉挛着,两条腿不受控地踢蹬。

    但这么结束未免有点可惜了。贝里尔在卡多克高潮的瞬间抽了出来,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卡多克精神崩溃似的表情,青年起伏的胸口溅上了自己的体液,腿间的小口还合不拢,翕张着流出液体。

    没给卡多克留下缓神的时间,贝里尔挺身又插了进去。

    “不行!不行、至少要等——呜、停下……”还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身体敏感过头了,卡多克绷紧了腰腹,被cao得有些恍惚。刺激过于强烈反而连呻吟都发不出,喉咙里泄出的只剩下点破碎的气音。

    高潮过一次的甬道顺从地吞吐着yinjing,除了把头埋在贝里尔颈侧哭之外,卡多克再没做出什么反抗的行动——直到贝里尔顶上了深处的rou环,卡多克近乎是尖叫起来,不顾一切地对着贝里尔的肩颈又是挠又是咬。

    看来cao到结肠口了,贝里尔心不在焉地把卡多克桎梏得更牢了些。小狗崽的力气不大,也留不下什么像样的伤,他也就不在乎了,毕竟卡多克现在可怜的样子可相当惹人心爱。

    “出去、不要了……不要……!妈的、停下!别……要坏了、要坏了……”卡多克摇着头,各种不干不净的话和求饶一起不停往外蹦,还混着些波兰语。

    “这可就不是你能决定的了。”贝里尔更用力地往深处磨了磨,卡多克在他背上狠狠添了几道渗血的抓痕,被强行送上了干性高潮。xuerou热情地吮着进犯的硬物,贝里尔掐着他的腰猛cao几下,射了进去。相较于内壁,jingye温度太低,把卡多克冰了个哆嗦。

    ……这样就算……魔力补充结束了。卡多克全身脱力,意识都快要沉入睡眠里,由着贝里尔把他打横抱起然后丢到床铺里。

    ……等等,不对,贝里尔又把他的腿打开架到肩膀上了!卡多克惊恐地睁开眼睛,眼看着那男人用又硬起的性器磨蹭着自己的臀缝腿根。

    “够……够了,贝里尔!给我停下!”他抬腿去踹,脚踝却被掐住动弹不得。

    “都说了现在你说的不算,有点自觉啊。”贝里尔不冷不热地瞥了一眼卡多克,后者琥珀色的眸子里满是惊惶,更像只被雨淋湿的幼犬了。这样的表情真不赖啊,让我再多看一点吧。他舔舔嘴唇,上身向卡多克倾过去,几乎把单薄的青年的身体折叠了起来。

    一开始就不该找这家伙的,什么补魔啊,这下完蛋了。卡多克无意间呢喃出声:“不是吧……这算什么……”

    贝里尔当然听见了,他拨开卡多克的刘海:“没办法呢,卡多克这么可爱,让我欺负一下吧。”

    又是被插入的感觉,卡多克用手臂挡住眼睛,颇有几分自欺欺人的意味。断断续续的哽咽随着贝里尔的动作溢出,过了不应期的前端颤颤地立起来。

    贝里尔貌似突然想起来了某件事,唔了一声后从脱到一旁的外套里摸出了什么……和领带一起被他拿在手上。

    卡多克被泪模糊的视线看不清那是什么东西,贝里尔先是把他的双手用领带绑在了床头,然后握住了他的yinjing——他终于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了——卡多克被烫到似的蜷起身子,紧接着被贝里尔摁住。

    “别乱动啊,我可不想让卡多克受伤。这要是弄不好的话,是真要进医院的。”完美诠释了何为恶人先告状,贝里尔捏着那根细细长长的胶体小棍,看着卡多克咬着牙发抖的样子,慢慢把它推入青年从未开发过的尿道中。

    疼出了一身冷汗,卡多克在那根小东西到底之后呼了口气。

    “虐待狂……”他小声地骂道。

    贝里尔反手在他臀尖抽了一下:“别乱吠。”

    皮肤很快浮出红印,卡多克不情不愿地咬着下唇,把不满咽回胃里。

    身下的魔术师小腹上挂满了薄汗,以及一些之前高潮时射的精,在入得最深时还会隐约凸出点形状。于是贝里尔恶劣地摁上那处,卡多克难耐地弓起腰,手上只能攥着那条领带,被堵住的前端冒出几滴清液。

    自方才找到结肠口的位置之后,贝里尔这次就像头饿狼一样大开大合地猛cao,抛掉了所有技巧,简直要把卡多克cao得眼泪流干。每次撞上最深处的顶弄都让他自觉快要死了,那玩意跟插进他脑子里差不多,搅得他除了尖叫就是尖叫,再不过就是不堪入耳的荤话。

    水淋淋的xue口被撑得薄薄的,jingye在交合处拉出yin乱的丝。甚至有一点肠rou在退出时被带出,然后被狠狠cao回去。卡多克曲起手肘试图逃离,又被贝里尔扣着胯骨拽回来。

    他又要高潮了,但那根细长的小玩具死死堵着他。

    “贝里尔、贝里尔——”快要失去知觉的舌头让他口齿不清,“我想射……哈啊、贝里尔、把那个——”

    卡多克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被自己的唾液呛得咳嗽,被禁锢在高潮前实在是难捱得紧。

    “汪汪叫的话就让你射,”贝里尔的手指带着威胁的意思在他的喉钉上摸了摸,“来,别让我失望。”

    卡多克想吐。他耳边嗡嗡地响,不善的压着他喉咙的指尖也快要感受不到了。汪汪叫……?别开玩笑了。他守着最后一丁点可悲的自尊心扭过头去,贝里尔缓缓从喉结往下摸到他的胸口,隔着皮rou勾勒肋骨的走向。

    打定主意要让卡多克求他,贝里尔解了那条领带,直接把人拎起来叫他扶着床头,额头抵着墙面。他把腿垫到了卡多克屁股底下,波兰籍的魔术师比他矮了半个头,膝盖都快要接触不到床垫了。明摆着是个无法逃脱的姿势,他一手就能掐住卡多克两只手腕。

    卡多克产生了要被顶进胃里的错觉。贝里尔拿掉了他脖子上的项圈,后颈传来被舔舐的痒。guitou在他的结肠口磨了又磨,他塌着腰喘息,徒劳地绞紧xuerou,和发情的雌兽没什么区别。

    “不叫吗?”

    热气往耳道里钻,卡多克昏了头,终于哆嗦着张开嘴:“……呜……汪……汪汪……”

    “乖狗。”他听见贝里尔低低的嗤笑和轻浮的夸奖,然而他此时也顾不上什么羞耻感了:“把那个拿出去……我已经叫了所以……拿出去……”

    贝里尔捏着尿道棒的一端,轻轻往外拉了一点,然后塞了回去:“哎呀,骗你的。”

    “贝里尔……!”卡多克的怒气刚发作就被一个冲刺打散,眼睛向上翻白,勉强算是有点气势的话变成了腻人的呻吟。

    “真是不好意思,看来你只能迁就我了,对吧?”

    伴随着残酷的宣判,一直在外面徘徊的的yinjing破开深处的rou环。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卡多克发不出声,甚至忘了呼吸。他想挣扎、想对着贝里尔那张脸狠狠揍上几拳——但他只是双眼涣散地被摁在床头承受这一切,断断续续地抽噎,挪动指尖的力气都没有了。

    喘不上气、不行了。明明没有被扼住喉管,卡多克依然进气少出气多。xue口和腿根又麻又痛,腹腔深处被反复折磨,说不清究竟是不适还是爽过头了。

    他把这之后的所有都忘了个精光,贝里尔射进了他最深处的同时总算拔掉了那根该死的玩具,被堵在里面的jingye失禁一样淌出来。

    贝里尔把床尾的被子扯过来盖住他,自己捡起外套披上,起身倒了两杯水。

    “喏,喝点水。”贝里尔把其中一杯递过去,卡多克的手抖得根本接不住。经常自称好大哥的那位只好坐到他旁边,扶着虚脱的后辈慢慢把水喂进去。

    卡多克靠着他闭目养神,他突然问:“说真的,你不打算打个舌钉吗?”

    “……之后再说吧。”被折腾了一顿的青年哑着嗓子回答。

    “也是,护理还挺麻烦的,不太适合我们勤奋的卡多克。”

    “嘁……我该谢谢你的夸奖?”卡多克皱起眉盯着地面。

    贝里尔颇为愉快地揉了揉卡多克的脑袋:“哈哈,真是的,别露出那副可爱的表情,我会忍不住再欺负你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