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5

    请假我也肯定会来的!”

    学校门口,上次生日聚会后约有半年未见的爸爸向我们母子招着手小跑着来到我们身边。

    我看着眼前兴高采烈的瘦高男人,我的父亲他还不知道接下来等待他的会是怎样的地狱。

    mama原来婀娜有致的曼妙躯体日渐丰满,今天一改往日在黑爹们jiba麵前可谓是衣不蔽体的sao浪装扮,长发挽成了一个高位发髻隻留下几缕发丝垂在耳边;身上也换了一件过膝的吊带短袖连衣长裙;两条复盖着超薄透rou白色丝袜的如玉小腿俏生生地踩着一字带的白色露趾高跟凉鞋,凉鞋的鞋麵上隻有两条不足半公分的细绑带分别固定住脚趾根和足踝,mama白皙细腻的脚背足弓以及娇小可爱的豆蔻玉趾全部隔着一层透明白丝毫无保护地裸露在外接受男人们的视线洗礼。

    我看着mama清纯端庄的模样,恍惚间彷佛看到了噩梦来临前那个严厉却温柔的母亲。

    然而曆曆在目的惨痛记忆却做不得假,母亲所亲自出演的黑人乱交影片还存在我的硬盘和网盘里,时时刻刻提醒着我物是人非的事实。

    “老公,你来啦,等你好久了,我们快进去吧。”

    mama浅浅地笑着,略施粉黛的美丽容颜彷佛婷婷莲花一般带着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圣洁,叫人禁不住流连忘返。隻是我却能看出母亲的微笑隻是一层虚假的伪装,如果不是mama甩着穿环大奶子被黑人巨根围在中间双洞齐开时所发出的娇笑是那样热烈而谄媚,或许我也会被mama精湛的演技所欺骗吧。

    我们一路走到了教室门口,一路上如果爸爸足够细心的话就能发现周围的一切都有些不同寻常:

    明明是来参加家长会然而学校里除了我们三人之外却隻有明显不是学生的成年黑人们在附近晃荡;mama在踩着细跟露趾凉鞋上楼梯时不时地会趔趄一下,并且明显能够看得出肚子有着微微隆起的弧线;而小腿内侧的白色丝袜上则有着数道从裙摆里留下来的晶莹水迹。

    然而父亲没有发现这一切,因为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携手相伴的警花妻子会背叛自己,而自己的亲生儿子会冷眼旁观母亲的出轨甚至助纣为虐。

    “我们到了。”

    mama和我先行走进了教室的大门,爸爸不疑有他也紧随其后跟了进来,隻是教室里并没有想象中的学生与老师反而站满了比父亲魁梧得多的一众光膀子黑人。

    “老婆,这、这是怎么……唔唔唔!!!!”

    还没等父亲将疑问完整地问出口,周围虎视眈眈的壮汉们便将瘦弱的父亲制服,纵使爸爸拼尽全力挣扎在强而有力的一众肌rou男麵前仍旧是徒劳无功。而我同样也被双手朝后绑了起来,隻是我全程未曾反抗所以没有遭受什么过分的对待。男人们不知从哪里掏出mama穿过的丝袜堵住我们父子的嘴,末了还用拉长的连裤袜勒住塞满的嘴使得我们无法吐出嘴里的异物。爸爸起初还徒劳无功地“呜呜”

    喊叫然而后来也隻能接受现实安静了下来。

    期间mama根本没有转过头来看名义上的丈夫一眼就媚笑着挽住了迪克的手臂,两粒大奶子隔着连衣裙讨好似地将迪克地手臂夹在乳沟中间上下磨蹭。

    爸爸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娇妻如燕投林般投入别人的怀抱,眼中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而我在一旁早已麻木,嘴里mama穿过的丝袜上传来母亲的体香、微酸的熟妇脚汗味以及无比熟悉的jingye味,配合着内心的酸楚苦涩一时之间被丝袜堵住的嘴里泛起五味杂陈的複杂滋味。

    少顷,mama肩上的连衣裙吊带被迪克从肩膀两侧扯了下来,随着衣物滑落到地上,父亲的眼睛猛地瞪圆了。

    隻见教室里母亲挺着异常隆起的大肚子,身上仅仅穿着吊带纯白长筒蕾丝边白色丝袜和透明凉鞋并没有穿内衣和内裤,微微下垂的丰硕奶子以及颜色渐深的下体完全暴露出来。

    最令父亲难以接受的是mama身上的yin贱纹身和各种各样的环状装饰品:

    除了小腹上zigong位置的黑蔷薇纹身外大腿内侧各有一个黑rou指向蜜xue,三根银闪闪的链子晃晃悠悠地垂在两个乳尖之间把奶头扯得向下坠去,rutou上挂着的乳环上还吊着一个黑桃形状的吊坠;最为夸张的是mama修长美腿上所穿的吊带长筒透明白丝,其上的吊袜带上端并不在腰上而是延伸到saomama的股间蜜xue里,经由吊带袜的挂钩挂在母亲左右两片小yinchun上的阴环上,每当mama迈步时大腿上的吊带长筒白丝袜都会拉扯着熟母敏感的小yinchun才不至于滑落下去。

    难怪mama之前上楼梯时会时不时地趔趄一下。

    黑人赤身裸体挺着普遍超过30公分的巨rou围着mama一边yin笑一边撸管,我那亲爱的母亲在丈夫儿子麵前毫不顾忌地用纤手和身体挑逗着周围挺立着的大黑jiba,时不时传出如鱼得水的咯咯娇笑。

    一个黑鬼穿着不合身的制服站在讲台上不伦不类地扮演神父:

    “今天在众多亲朋兄弟以及新娘丈夫儿子的见证下由鄙人主持举行神圣的婚礼,有请新郎新娘入场。”

    黑人们纷纷起哄似地鼓掌响起热烈的掌声。迪克大大咧咧地迈着外八字浑身赤裸地站在讲台上神父的左侧;而母亲则是戴上了一道白色头巾,从头到脚一身纯白彷佛真正的新娘露出了娇羞却又期盼的神情。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