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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艺术品的秀美丝足毫无防备地暴露在空气中接受着在场四位雄性肆无忌惮的视jian洗礼。

    不盈一握的小巧足踝之下,mama在高跟鞋里的逼仄空间里闷了一天的白皙rou丝美脚蒸腾出丝丝的氤氲热气,熟女嫩足所浸出的汗液将浅肤色的丝袜润湿得颜色更深也更加透明,整隻娇嫩细腻的足掌透过深rou色丝薄麵料的修饰显露出一种如梦似幻的朦胧美感;mama的足弓弯起一个妖娆的曲线,而承受了体重而显得有些微微泛红的圆润足跟以及纤巧前掌之间,带着丝丝褶皱与纹路的丝袜脚心微微凹陷进去形成一个充满吸引力的可爱脚窝,rou色丝袜的足尖加固之处涂着粉嫩亮色指甲油的五根豆蔻玉趾调皮地扭动张开,把rou丝袜尖撑开得更加薄透。

    女警熟母潮润的rou丝美足如同世上最美的胜景在我眼前铺开,光是看着朝思暮想的白嫩脚心就足以使我的下体不由自主开始蠢蠢欲动,一股混合着熟女汗味、高裆香水味与皮革味的幽幽足香飘进了我的鼻腔,早已熟透了的女性躯体自发将丰富的信息素通过挥发的汗液发散到空气中,向周遭所有雄性传递准备好交配受孕的讯号,而我的每个细胞都在兴奋地呼喊“收到收到收到!”。

    .....

    然而除了我以外,在场还有三个荷尔蒙勃发的健壮黑人雄性也目不转睛直愣愣地盯着mama的sao丝美脚,他们横rou堆积的丑脸上不约而同地露出了既猥琐又贪婪的色鬼表情,三个黑人同样也清晰地认识到在他们麵前噘臀翘脚的中年美熟妇从内到外都已经完全地熟透了,无论是前凸后翘的丰腴身材还是周身发散出的催情气息都说明了这个身居高位的妇人一定也渴求着roubang与jingye的洗礼,他们的激素催促着三个黑人一定要在这个sao熟妇人的身体里尿出浓精将其轮jian下种至怀孕,自然规律与生物本能注定了雄壮男人与成熟女人之间永远会相互吸引,这是无法抗拒的铁律。

    于是乎在我的视角中,黑人们的裤腿里各自浮现出了一根自两腿之间起长度及膝的长条棍状轮廓,这些长棍将宽松的短裤裤腿顶得紧绷无比显露出线条分明的粗壮大腿肌rou。同为男人的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但是令我万分惊讶的是这些黑人的rou棍竟然如此巨大,每个人的尺寸都至少是我的三倍不止,以至于他们平时隻能将软下去的roubang放在裤腿里才能正常活动。那个名为鲍勃最强壮的领头黑人,他勃起的rou棍甚至延伸过了膝盖,七分裤勉强遮住了那根令我自卑不已的庞然巨物,使“一根黑rou出牆来”

    的不堪场景不至于当场出现,恐怕这也是他的裤子比其他二人长一截的原因。

    在男性雄风的比拼中我毫无疑问成为了彻头彻尾的失败者,强烈的挫败感涌上心头。

    而母亲却对这一切熟视无睹般将另一隻高跟鞋也缓缓褪下,两隻秀气丝袜美脚踩进了mama专用的粉色绒毛脱鞋里隻露出了圆润诱人的小巧足跟。

    接着mama背对着我弯下腰双手伸向鲍勃手中拎着的一个鼓鼓囊囊一看就分量十足的大号蓝粉色精致纸口袋,mama穿着高跟鞋时身高也隻到鲍勃的胸口,此时穿着脱鞋又弯下腰,秀美臻首几乎凑到了鲍勃的裆部,那条狰狞无比的骇人巨根与mama精致的俏脸近在咫尺,可她仍旧维持着温婉的微笑麵色如常地接过了鲍勃手里的大号纸口袋口中说到:

    “辛苦你替我拎了一路了。”

    隻是当mama转过身来时我看到我的女警母亲双颊染上了朵朵红云,一双妙目里盈满了朦胧的水雾,眼波潋滟之中蕴藏着道不尽的荡漾春情,自我出生起就从未见过母亲露出这样的神情。

    大号纸口袋在壮如牛的黑人鲍勃手里好似轻若无物,但是mama双手合握拎着这个沉甸甸的纸口袋却仍然显得十分吃力,这时我才发现上麵的商标我刚好认识,来自全国范围乃至全世界都非常有名的情趣内衣品牌,电视上经常会播放这个品牌的丝袜内衣广告,大部分都是那种不能穿在模特身上展示效果隻能摆放样品否则就无法在电视上播出的开裆露乳的款式。

    虽然这个品牌的情趣内衣是为女人设计的不过在男人的圈子里或许更加出名,盖因这些袒胸露乳的丝袜内衣经常出镜在知名东欧和日本AV公司拍摄出品的成人影片中。

    而一向雷厉风行的女警母亲每次在电视上看到这些广告都会迅速换台并用十分鄙夷不屑的口吻说:

    “隻有荡妇妓女才会穿这种不知廉耻的衣服。”

    可如今mama手上为什么会有这个鼓鼓囊囊的大号纸口袋呢?爸爸又不住这里,那么母亲买来这么多情趣内衣是要穿给谁看呢?无数疑问翻涌之际一个可怕的想法突然冒了出来,我立刻疯狂摇头将其甩出脑海:

    ‘不会的,mama这么漂亮又是警察局长怎么会和这帮黑鬼……’

    我正胡思乱想之际mama已经把那个大口袋放进了自己的卧室,此时正拿出路上买的几大盒熟食放到餐桌上,而三个粗俗的黑人壮汉则是穿了上一次性鞋套毫不客气地围坐在餐桌旁,我早早地吃过了晚饭所以并未入席。

    三人在餐桌上不停对mama恭维花言巧语,逗得一向麵若冰霜的女警mama喜笑颜开时不时捂嘴娇笑,黑人们还殷勤地用沾着他们口水的筷子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