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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影相照(4)

    2022年5月3日第四章:似带如丝,团酥雪花清冷的月光、灰蓝色的海水、远处朦胧的山峦,当我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正立在一座孤岛之上。平静地海面似是感应到了来客,从海与天的黏合之处,忽而翻涌起了一阵暗青色的薄雾,下方的白浪,如锋利的剑刃般破雾而出,冲向我身前的浮礁,激起野兽似的巨大浪花后,又化成水沫洒在半空。浓密的青雾间,隐约有道人影,似是被什么东西环绕着,看不真切。「你来了——」不知哪里发出的声音,竟是环绕了整片海域一般,「不对啊,还没到你来的时候。」「什么意思?」但是并没有回应,只有一朵更大的浪花直直冲向了身前,我自然地举起手臂挡一下飞溅的浪花,闭上了双眼。——而再度睁开时,月光、海水、浪花、人影,全都消失了。四周只有黑暗。死寂的黑暗。「嘶——」左臂上的痛感清晰地传了过来,只是已没有之前那种从头到脚的剧烈痛感,而且手臂上的疼痛感也在逐渐减小。看来这里才是现实,那么刚才看到的景象,又是哪里呢?只是梦境吗?无暇细想,现在不知身处何方,不知四周有何危险,当务之急还是先搞清楚现在周边的情况。回想起来,刚才我被佛像前那个复着灰色鳞甲、兽头一般的东西咬住拖往了佛像的位置,可现在身处的地方虽然一片漆黑,却能明显感到四周的空间相当宽宽裕,远比那座佛塔来得开阔。用手触碰一下地面,只是普通的青石砖,上面沾着些灰尘,还有些粘稠的液体,闻时却丝毫没有血腥味,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嗤——」一种很轻的声音忽然划破了死寂,似乎是从我右手边传来的。这声音,像是……像是火焰燃烧的声音?不论如何总比呆站在原地好,于是大着胆子向右走了七八步,似乎没有什么异常。「果然有火!」再迈出十来步,在身子右后方发现了荧光般细小的火光。只是这火光的颜色,居然是青色的,在一片幽寂黑暗之中,显得诡异而危险。随着我尽量不发出声音地朝着右后方缓慢走去,这点点的细小青色火光,也在视野里越发大了起来。那点青色的火光似乎是从旁边墙壁上的灯笼里发出的,在它的左侧有着两个同样发着青色火光的灯笼。似乎找对了方向。顺着这边再向前走,这次看到了两排排列完整的青火灯笼。灯光虽然本身相当微弱,但排列起来后也照到了不少空间,何况考虑到身边是彻底的漆黑,这样的暗色微光至少不会刺激我的眼睛。可以基本确定,我现在所在的位置是一条廊道,两边还排着几排长条形的座椅,前方似乎有一张桌子。而桌子的对面,似乎坐着一个人。借着青火,可以模煳地看见他戴着灰色的兜帽,佝偻着背部、瘦骨嶙峋的,桌上有一盏青色的小灯,那人便坐在桌边对着小灯似乎在研究什么东西。这样的形貌,最可能的便是琼黎寺的僧众。虽知这些苦修僧又不说话,但我还是尝试性地和他打个招呼:「大师可是琼黎寺的高僧?能告诉下晚辈这是哪里,怎么出去吗?」果然,回应我的是冰冷的沉默,甚至那个人可能都没听到,仍保持着先前的动作,一动不动。我大着胆子再走靠近些,想引起他的注意。而这次,他确实注意到我了,缓缓抬起来低垂的脑袋。青色的火光下,露出的,是一张说不出的扭曲、怪异的枯瘦老脸,五官诡异的变形,完全不像是人脸。而他刚才摆在桌上看着的,也自然不是经书之类,而是一个血淋淋的人首。那个人头仅有从下半脸还残余些rou渣来看,上半部怕是早已面目稀烂了,而脖子以下的地方,还能勉强看到一点衣领。尽管灯火微弱,但还是勉强能看清,那衣领上,正是紫步门制服上特有的装饰绣花。而那僧人面朝着我,那张歪斜不整的嘴拼命上下扭动,不知想要发出什么声音,却一点也发不出来。看见这样的景象难免心下惊骇,惊骇之后第一反应自然是回身逃跑。但那僧人虽坐着时看似枯木,一起身动作却奇快无比,踏着身前的桌子,一个借力直接向我身后扑来。还好求生的本能在此时迸发出了身体的潜力,我一个极限的低腰,堪堪避过了这一击。那僧人这一跃直接过了我的头顶,落在我的身前,这势大力沉的一击,只命中了身前的青石地面。可下一刻我更为惊骇,在身前看得真切,那僧人刚才是双手握拳高举过头顶交叉的姿势砸下,手里也没有任何兵器,但只这一拳便砸得身前的石地面出现一个极深的陷坑,碰到的石砖出现诡异的扭曲和变形。我也联想到十年前江湖里顶尖的人物都不及这寺里的普通僧众,现在看来,果然传言非虚。对于这样的对手,正面交锋我自然不可能有任何胜算,而现在逃跑都不知道往哪里跑,只能先想办法周旋一会了。可一击落空后,那僧人并不给我一点思考的时间,第二波的攻势更快更猛的袭来。这附近唯一的掩体,应该就是那张桌子了,我运气紫凝诀,将全身大部分内力全部灌注在双腿上,然后向后一个平跃仰躺着向桌子底下滑去。那僧人也没料到我能这么快的加速,动作略微顿了一下,但还是继续向我这边快步冲来。他的目标,一定是这张还能做掩体的桌子。眼见地他来到桌前,又是和刚才一样的姿势交叉下砸,我趁着腿上紫凝决凝聚的内力未消,顺势再向后滑出了桌子。「碰!」的一声,果然,僧人的这一击毫不意外地直接将桌子打成了零散的木片,原本桌上的人首和小灯,一同被打落,正好掉在我的眼前。小灯里青色的火焰撒了出来,燃烧到了那残破的人头上。近在咫尺下终于可以确认清楚了,这个残破的人头,正是属于先前水自熘出去的汤海。面对一个在他视角里应该相当弱小的敌人两次攻势落空,那僧人逐渐变得暴躁起来,第三次发动攻势时,他的面部开始愈发扭曲起来,朝着躺在地上的我猛地扑了过来。而我此时也想到了反击的手段。刚才这僧人一击之下,桌子的断腿断木四处横飞,我身前正有一片端部毕竟锋利的断木。当下他急躁之下的猛扑,完全没有章法可言,胸腹前要害大开,我抓住断木,再次运气紫凝诀将内力灌注在右臂上,在他即将扑到我身前的一刻,狠狠将尖端刺入了其胸口要害之处。

    在如此近的距离,要害被结结实实命中这全力的刺击,无论换作任何人,都不可能活下来。但是,这僧人居然甚至没有一点感觉,他的动作甚至没有一点停顿、神情没有一丝改变,似乎完全感受不到痛觉一般。而他被刺入的部位流出的,也不是鲜血,而是一种灰白色的血脓。面前的僧人,怎么都已经算不得人类了。而我眼前面临的困境,可不止是这搏命的一击没有起到任何效果,短时间内连续两次凝聚内力使用紫凝决对身体的消耗,可以用透支来形容了。现在的我,体内已经几乎没有剩余的内力,已经完全丧失了行动的能力。这僧人轻易地扑到了我的身上,扭曲怪异的脸部矗在我的眼前,可我已经连呕吐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张开了嘴,张开到一个非人类所及的变形度,显露出嘴里那人类绝不会有的獠牙,然后就要朝我脑袋咬下。但是他的动作却突然停了下来。我的身体外似乎有什么我看不见的东西阻挡了他噬咬的动作,他的嘴在离我脑袋一掌距离的地方再也前进不下去了。可他也不可能轻易放弃,又相持了一会仍然无法进一步后,他的身形居然开始诡异的蜷缩起来,像虫子般诡异地缩成一团,然后身上竟逐渐附满了灰色的鳞片。而我也借着相持的机会,发现了最后一点希望。刚才汤海的头和燃烧着青火的小灯一起吊在地上,这火焰掉落之时也烧到了须发之上,顺着脑袋越烧越旺起来,而那僧人扑过来时,左边的僧袍上正好撞上了这团火焰。先前火光太小还没注意到,现在这火不仅整个点着了残破的人头,更是点着了僧人的一部分的身体。那青火似乎也不是寻常的火焰,竟能直接烧开了他身上附着的厚厚的灰色鳞片,直接灼烧到了身上。也正是由于他感受不到痛觉,他完全没有意识到他的身体正在燃烧着。只是当火焰快烧到我身上时,同样被一种看不见的东西阻挡住了。火势蔓延得很快,那僧人一下子被烧掉了半边的身体,而他也终于反应了过来,开始剧烈地扭动起了身体,想要逃离出去。可我的左臂上忽然冒出来了一阵淡红色的光芒,然后那僧人的半截身体,似是被什么东西掐住了一般,任他怎么扭动,也无法挣脱。残留的身体部分逐渐被青火吞噬殆尽,而直到最后一点被烧尽,都失去心脏了,那最后的部分仍在猛烈扭动求挣脱。惊魂未定,靠着运气和身体上不知如何产生的变化,居然战胜了这远强于我的对手的。但我没有一丝欣慰,一边整理着思绪,一边开始艰难地聚集内力。「至少要恢复点行动能力吧,耗光内力的我现在连抬手都做不了。「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怪物,只是他一个这样么,还是说琼黎寺的僧人都是…………?」可我才刚刚闭上眼凝神运气没多久,空荡的长廊内,突然回荡起了一阵脚步声。应该是刚才打斗的动静吸引到这里其他的僧人了吧,可我现在几乎没聚上多少内力,连睁开眼睛的动作都很难完成,勉强尝试了几次,才缓缓张开了眼皮。耗光体力、也耗光了气运,再遇到一个这样的僧人,我也只能原地等死了。但,张开眼后映入的,却是一片灯火通明,那些青色的火焰,竟然不知何时被一团团燃烧着正常颜色的火团替代了。随后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个戴着雪白斗笠、蒙着厚厚白纱、还穿着冬袄的女子。「你怎么了?」在主佛塔内的时候,便是宗玄方丈主动问话,女子也只是「嗯」了一声,现在才算是第一次真切地听见她的声音,竟是这般的清灵而悠然。「影儿,你没事吧?」这是她的第二句话。她叫我「影儿」?莫非她认识我吗?「怎么了影儿?虽说这么多年没见到了,但也不至于认不出师傅了吧?」「师……师……师傅?」用上刚才好不容易稍微凝聚的一点内力,现在至少我终于有力气开口说话了。「嗯?影儿你很奇怪啊。」女子摘下了连着面纱的斗笠,「刚才在塔里你也不出来和师傅相认。师傅还以为你是有什么顾虑,是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好意思什么的……」只是从她取下斗笠的那一刻之后,后面的话我都没怎么听进去了,她展露出的那张绝美的秀脸,轻易地吸引走了我所有注意力,我彷佛被石化一般。眼前的女子看上去约三十出头的年纪,微熟的、完全褪去了稚嫩清丽的绝美脸庞上,又带着如寒霜般的清冷之气。离开斗笠后,如瀑的长发恣意地倾洒及腰,几缕柔顺的发束自然地斜挂在左侧的脸颊前,些许地遮住了初春柳叶般地细眉、和那双有些清冷的美眸,额头中间又垂下几缕秀细的发丝、轻盈地点在如玉般精致的鼻尖上。纵使曾有幸见过几位江湖上享有盛名的美人,但她们在眼前的女子面前,也只配得上一个「庸脂俗粉」的评价。清丽而脱俗、国色而天香,这女子的容颜,美得甚至有几分不真实。「刚才影儿离了人群出来,我还以为影儿是终于摆脱人群,水自来见师傅了呢。没想到却径直往佛塔这边来。「本来想着影儿或许有什么自己的打算,也就没跟上来。可忽然感应到了影儿的位置忽然间一下从南边的佛塔移到了这主塔地下来,师傅实在放心不下,这才过来找影儿。可谁知你却躺在这里,也不知怎么了?」「佛塔……地下?感应?」她话里的信息一时让我有些懵,但我仍是脱力的状态,嘴里挤出六个字都是尽了最大努力了。「嗯,这里就是寺里主佛塔的地下呀,影儿你都不知道,那是怎么过来的?「还有影儿你是感应不到师傅了么?我们身上的血龙之力一脉相承,只要不离得太远应该都能感应到彼此呀?」「血龙之力」?难道就是刚才我身上莫名其妙挡住僧人的那股奇怪力量?可没等我努力张开嘴发声,那女子竟弯下腰,以一种抱小孩一般的姿势,一把将我抱在了怀里,两片清丽而带着冰凉的娇唇,轻轻复盖在我的嘴上。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枉我一向自诩镇定,现在脑子里除了那种冰凉而柔嫩的触感外,什么都感受不到了。这唇瓣的接触只持续了片刻,那女子便松开了嘴唇,在我耳边柔声说道:「嗯?没什么特别的呀?影儿你只是身体乏力而已,其他都正常的很啊。」「我一直很正常啊,但jiejie你才是啊,突然称是我师傅,还没来由和我说了一堆我听不懂的话。」可是这样的呐喊我只能在心里发出,这么长的句子,现在的我可没力气说出来。当然不正常的还不止这个,还有她在我脸上顶着的两团大小有些惊人的乳球。现在我有些理解她穿着厚厚的冬袄,把自己裹得和水桶一样,大概就是为了遮挡这两个尺寸有些夸张的乳球了。可隔她身上那么厚的衣服,我还是能清晰感受到脸上传来的弹性和,还是能感受到充实的乳rou那种快溢出的饱胀感。目光不自觉地都聚焦在了她的胸口,这自然瞒不过她的眼睛,但她不仅没露出责备的神情,反倒是第一次在我面前露出了笑容。融雪消冰,没有比这更贴切的形容了。这一笑的风情是那样惊艳。「影儿一点没变,还是一样喜欢师傅的奶儿呢」在我难以置信的眼光中,女子那件厚厚的白袄,在胸口处自主地打开了一道巘口,然后那对饱满的巨乳,没有任何束缚,晃晃荡荡、满满当当地从巘口之中溢了出来。硕大的乳球虽rou眼可见的挺拔,却也承受不住这般重量而微微有些坠下,而坠下的位置轻易越过了纤细的腰身。深邃而紧聚的沟缝外,是色如深冬积雪般晶莹雪白的乳rou,散发着柔软丰润的质感。暗红色的乳晕如满月一般柔和,明明有半个手掌般大小,却仍是只是乳球上的点缀,而圆润润如石榴果一般的rutou又点缀在乳晕之上,俏生生地立在我的眼前。「嗯?」她疑惑地看向我。只是我比她更疑惑:「前辈……是认错人了么?我叫余影,可能不是…………您以为的人……」在她怀里稍微休息了下,内力也回复了点,差不多可以正常说长句子了。「

    影儿你在说什么胡话呢?师傅要找的就是你啊。暾出岩隐光,月落林余影,师傅当年就是在月落日出之际,在玄灵山的一块灵石后面捡到了还是婴儿的你,才给你取名叫余影的呀。」我那些记忆的碎片里可并没有关于名字来源的事情。「唉,那个……其实,我的记忆缺了不少。」犹豫了一会,我终于还是第一次和外人说起了这件事,可面前的女子却莫名有种其他人都无可比拟的可信感。「十岁之前的事情,不知为何完全记不起来。到十八岁前的事情,我也…………只能记得起一部分零零碎碎的东西。所以,其实我也不确定,我以前是不是…………」说道最后有些支支吾吾,也不知道想表达什么了。可是正常人会相信失去记忆这么离奇而稀烂的理由吗?看着她陷入沉思的表情,我也没指望她会相信我的话。但她沉思片刻后,只是叹了口气道:「果然也是这样吗?你师姐钰儿和你差不多,也失去了一些记忆,但她只是忘了所有关于你的事情,你却什么也记不得了。「十一年前,十一年前……你当时应是和钰儿一起生活在她家里的呀,不知师傅闭关的这些年里你们俩身上都发生了什么事情?明明检查过你们的身上也没有任何异常呀。」她接着说道:「出关以来,钰儿还在她家里,找起来还方便,但影儿你的消息师傅打听了一年都没有线索。还好这次的英雄会也来找钰儿出席,师傅在他们递给钰儿看的参会名单上恰好看见了你的名字,这才好不容易找到了你。」「对了,影儿,你是不是连师傅的名字也忘了?」我有些尴尬地点了点头。谁想她的纤手忽然捧起了胸前露出的那对润白的巨硕,虽然更确切的说,因为硕乳实在太大只能算是微微托起一点,细腻嫩滑的乳rou随着这个动作也完全复盖住了我的眼睛,微露的青筋、暗红色的乳晕,几乎都要贴在我的嘴上了。她伸出两根玉指,轻轻捏住那硬挺起来的、圆润的褐红色rutou,竟用这蓓蕾在我的脸颊上开始一笔一划地写了起来。我清晰地感受到她rutou上细嫩的质感划过我的脸上,身体也不自觉地有些燥热起来。「琴——舞——」这便是她的名字。「以前的事忘了的话,师傅会想办法帮你找回。但现在开始,绝对不许再忘了师傅的名字。」

    影儿你在说什么胡话呢?师傅要找的就是你啊。暾出岩隐光,月落林余影,师傅当年就是在月落日出之际,在玄灵山的一块灵石后面捡到了还是婴儿的你,才给你取名叫余影的呀。」我那些记忆的碎片里可并没有关于名字来源的事情。「唉,那个……其实,我的记忆缺了不少。」犹豫了一会,我终于还是第一次和外人说起了这件事,可面前的女子却莫名有种其他人都无可比拟的可信感。「十岁之前的事情,不知为何完全记不起来。到十八岁前的事情,我也…………只能记得起一部分零零碎碎的东西。所以,其实我也不确定,我以前是不是…………」说道最后有些支支吾吾,也不知道想表达什么了。可是正常人会相信失去记忆这么离奇而稀烂的理由吗?看着她陷入沉思的表情,我也没指望她会相信我的话。但她沉思片刻后,只是叹了口气道:「果然也是这样吗?你师姐钰儿和你差不多,也失去了一些记忆,但她只是忘了所有关于你的事情,你却什么也记不得了。「十一年前,十一年前……你当时应是和钰儿一起生活在她家里的呀,不知师傅闭关的这些年里你们俩身上都发生了什么事情?明明检查过你们的身上也没有任何异常呀。」她接着说道:「出关以来,钰儿还在她家里,找起来还方便,但影儿你的消息师傅打听了一年都没有线索。还好这次的英雄会也来找钰儿出席,师傅在他们递给钰儿看的参会名单上恰好看见了你的名字,这才好不容易找到了你。」「对了,影儿,你是不是连师傅的名字也忘了?」我有些尴尬地点了点头。谁想她的纤手忽然捧起了胸前露出的那对润白的巨硕,虽然更确切的说,因为硕乳实在太大只能算是微微托起一点,细腻嫩滑的乳rou随着这个动作也完全复盖住了我的眼睛,微露的青筋、暗红色的乳晕,几乎都要贴在我的嘴上了。她伸出两根玉指,轻轻捏住那硬挺起来的、圆润的褐红色rutou,竟用这蓓蕾在我的脸颊上开始一笔一划地写了起来。我清晰地感受到她rutou上细嫩的质感划过我的脸上,身体也不自觉地有些燥热起来。「琴——舞——」这便是她的名字。「以前的事忘了的话,师傅会想办法帮你找回。但现在开始,绝对不许再忘了师傅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