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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5

    当闹钟响起,管家进入房间为哈利松绑。他跌跌撞撞地从床上站起来,步履蹒跚地向浴室走去。此时哈利感到有些茫然,甚至抱有某种原始的恐惧。

    大多数人都会在自己的舒适区内度过一生,从未直面世界的残酷真相,因而不会离开虚假的和平外表。但哈利根本不是温室里的花朵,他经历过世界的严酷,不会愚蠢到认为世界总是温暖和美好的。

    也许无知真的是人类最大的幸福。当他面对导致家人死亡的事件背后的黑暗时,真相中包含的恶意仍然让他无法接受。对人性的这种恐惧正在深入骨髓直通内心,使他不断怀疑自己是否已经再次陷入某种谎言。

    哈利感觉到他很难保持冷静,理智正在从他身上滑落。他知道自己目前的状况异常,但又感觉没有什么不对,而这种认知上的正常显得更加异常。

    在午餐时,德拉科喝了点酒,酒劲上来后,他难得地在自己的床上与哈利来了一次。当他吻上来时,哈利尝到了威士忌的味道,胡茬刮蹭着他的下巴。

    放纵了一会儿后,一个站在门口的陌生男子迎上了哈利的目光。

    “这就是那个被捡回来的小婊子?”男人出声问道。

    “叫出来,哈利。”德拉科把哈利的双腿架在肩上用力抽插,男孩被顶弄得陷进了床垫,忍耐不住地呻吟着,“父亲,啊,父亲!”

    “呵,这小婊子倒成我的弟弟了。”男人走进房间,哈利羞得面红耳赤,“我记得你很早就看上他了,所以这是终于得手了?”

    “哈利,这是你的哥哥哈瑞斯。”德拉科的拇指扣住了哈利的细腰,“虽然没有冠上我的姓,但布朗宁也不算太差。”

    “这小婊子成年了吗?”

    “十七。”德拉科继续猛烈地抽插。

    哈瑞斯挑了挑眉毛,然后不屑地嗤笑出声:“好——吧,老爹。你终究没有忍住。”

    哈瑞斯的眉毛十分凌乱,微微鼓起的金鱼眼,眼角向下耷拉。鼻梁上有一块骨头向外突出,就像节头一样。

    他的颧骨很高,让人一看就觉得是个尖刻暴躁的人。哈利一只手攥着床单,另一只手紧紧圈住德拉科的后颈,收缩着肌rou夹紧臀部。

    “哦,我的天!”德拉科低吼着高潮了,同时死死地掐住了哈利的细腰。等他撤出yinjing后,哈利放下他的腿,哆嗦着手臂拽过毯子钻了进去。

    哈瑞斯靠着墙,撇了一下嘴角:“老爹,贞cao锁可不怎么人道。”

    “那是为了帮哈利学会节制,”德拉科笑着拍了拍哈利的后背,“而且他也学到了新东西。”

    “男孩应该从他们的小蜜xue里获得快乐。”哈利哑声回答。

    “cao,真够变态的!”哈瑞斯笑出了声,哈哈大笑着走到了门口。

    “好孩子。”德拉科满意地拍了拍哈利的背,“哈瑞斯,你可以先去自己那边,再等一会儿我们下楼。”

    德拉科双臂搂住哈利,身上的气息好闻极了。男孩静静地把脑袋钻到德拉科下巴下轻蹭。

    德拉科不出声地笑了起来,更紧地搂住他,手沿着脊背不停地摩挲着。哈利闭上眼睛,聆听了一会儿他慢而坚定的心跳。

    “父亲?”

    “怎么了,哈利?”

    “我爱你,父亲。”哈利直白地表达了自己的情感,脸却因此红得发烫。

    德拉科吻了吻他的头顶,正视着哈利的眼睛。那流淌在绿宝石里的温柔情感让他情不自禁地俯身一吻,舌头沿着嘴唇缝隙滑了进去,轻轻地促使男孩张开嘴。威士忌浓烈的气味刺激得哈利一阵战栗。

    “感受我,哈利。”

    哈利协助着德拉科,将臀部抬起,以便他轻易地插入手指。当手指轻轻划过前列腺时,哈利的呼吸变得紊乱,酥麻感传遍全身,闭上的眼睑微微颤动,呼出颤抖的气息。随着越来越多的手指的扩张和括约肌的舒缓,哈利放松下来。

    “哈利。”德拉科注视着哈利,看他难耐地扭动着,然后他再次吻上他,手指的触碰维持在快感边缘不断撩拨,“我也爱你。”

    快感如潮水般向哈利涌来,来自他的触碰和话语。虽然他的yinjing软垂在贞cao锁内,但哈利已经完全放松,达到了不必勃起也能感受到极致快感的境地。此时,他沉浸在温柔的涟漪之中,无须去想任何事情。

    “你已经经历了很多,接下来还有更多要面对。”德拉科的手指不断按摩着哈利的前列腺,另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腹部,“但我会永远陪伴你,教导你,保护你。”

    哈利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嗅着德拉科的气息。突然,他理解了德拉科一直以来想要达成的目标——联系。

    在支配和臣服的关系中,联系是他们的极致浪漫。德拉科拥有他,而他被德拉科所拥有。德拉科控制着他,而他也被德拉科所控制。

    这是他们关系中的角色,也是他们之间建立的联系。

    “父亲!”哈利叫着德拉科,无法自控地享受高潮。

    尽管yinjing被贞cao锁所禁锢,没有显示出勃起的迹象,但睾丸突然紧绷。然后,jingye从yinjing中喷出,顺着贞cao锁的缝隙滴落。

    “很好,你做得很好。”德拉科俯下身安抚哈利,“你是我的好孩子,哈利。”

    他话音很温和,但哈利的泪水却不可遏止。这种感觉,深于快乐,深于任何东西,哈利难以言喻。

    “这太变态了。你让这个婊子穿上他曾经脱下的衣服,让他看上去衣冠楚楚,然后继续让他跪在你的脚下?”哈瑞斯带着轻蔑的语气对德拉科说道,“还有,他为什么要穿上这身皮,是在利用这样的衣着进行情趣扮演吗?我觉得你的头脑被美色冲昏了,老爹你现在连做事都变得越来越心慈手软了。”

    虽然哈利不喜欢阿瑞斯·布朗宁,但他现在待在德拉科身边,所以他保持着沉默。他安静地跪在柔软的地毯上,将头依在德拉科的大腿上,闭上眼睛,任由他把玩着自己的头发。

    德拉科坐在沙发上,管家正拿起酒瓶为他倒酒,哈利听见了杯子和冰块碰撞的声音。

    “我这么做不是为了羞辱他,我这么做是因为这样我们相处得很好。”德拉科缓慢地顺着哈利的头发抚摸着它,“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呢?”

    这些话是那么真诚,以至于哈利真的相信德拉科是这样想的,或者至少他相信德拉科确信自己是这样做的。

    这种亲密关系现在是哈利最近表现良好的奖励。除此之外,他没有其他的期望,虽然情欲仍然在他的身体里涌动。

    每当他动起来,欲望便像闪电一样袭击他的身体,但他能够控制住它,不让它产生任何影响。在德拉科的指导下,哈利学会了爱上禁欲的感觉。

    “老爹,亘古不变的硬道理。”哈瑞斯嗤笑道,“只有一个该死的办法能让人听话。用枪指着他们的头,服从或死亡,让他们自己做决定。”

    “这个世界早已不再是你认为的那样了。”德拉科笑了一笑,“我会为了让他们听话而冒着进监狱的风险吗?然后把我的生意交给你吗?你在开玩笑吧。”

    “你不用自己执行,只要雇人帮你搞定就行了。”

    “你可以研究自己执行谋杀和策划谋杀的区别,但我不需要。”

    “你这样搞,条子一样会努力把你送进去,那些带链子的狗可从来没放松过对我们的监视。”哈瑞斯讽刺道。

    德拉科没有理会他的嘲弄,手指揉捏着哈利的耳垂:“你是我的好孩子,对不对,哈利?”

    “是的,父亲。”哈利用低沉的语调回答着。

    “或许你需要出门放松一下,嗯?”德拉科轻轻地扯了扯哈利的头发,“也许我该带你出门走走。”

    哈利安静地将头靠在德拉科的手心上,男人抚摸着他的头,这让他感觉到安心。德拉科站起来,然后俯身拉住哈利的手,男孩乖巧地顺着力道被拽起来。

    “好孩子。”德拉科笑了起来。

    “上帝啊,这小婊子已经一点骨气都不剩了。”哈瑞斯哼了一声。

    德拉科对着哈利露出一个微笑:“你错了,他还有。他会向你证明的。”

    “什么时候?”哈瑞斯冷嘲道。

    德拉科吻了吻哈利:“我需要的时候。”

    午饭过后,哈瑞斯满怀疑虑地跟着他们出了门,德拉科一边开车一边和他交谈,哈利坐在后座上听着。

    哈利猜测这次出游就是为了哈瑞斯,这个愚蠢的混蛋一直在挑衅他父亲的权威,而且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克制。

    他们开过一个又一个街区,最终到达了一个巨大的建筑工地,那里立着一个大大的公告牌,上面的设计图揭示了一个由混凝土和钢筋构筑的华美宫殿即将拔地而起的构想。

    当几辆水泥罐车陆陆续续地经过后,德拉科把车停在了施工现场外。

    “‘白宫’。”他毫不掩饰地自豪地说,但是哈瑞斯看起来并不激动,“难道你喜欢在肮脏混乱、不见天日的地方缩在一辈子吗?”

    “但是赚钱还是一样的。”哈瑞斯一脸的不以为意说道,“而且不用交税,只有你才会愿意把赚来的钱给政府分一半。”

    “你看到的只有这么多。”德拉科说。

    他们又开车去了几个地方,德拉科时不时地在后视镜里与哈利对视,哈利觉得自己似乎从未真正了解过这个城市。

    酒店的底层可能是一个阴暗的非法赌场,健身房可能充斥着地下搏击场用的打手,甚至餐厅也可能用于洗钱。

    “你握有这么多财富,”哈瑞斯嘲笑道,“但你还在听那些无耻的乡巴佬告诉你该怎么做?把贝斯特交给我,我会教你正确的生意方法。”

    哈利从他以前的嫖客那里听说过贝斯特,它在贫民区。房间里摆满了桌子,全是打牌的人,当他们吸着烟的时候,烟雾弥漫得就像失火了一样。

    “可以,”德拉科说,“现在贝斯特就是你的了。”

    “我会让你看到的。”哈瑞斯说。

    当他们到达贝斯特时,门卫守着一扇狭窄的门。破旧的外墙让人无法猜测其内部是什么模样。

    停车后哈瑞斯利索地下了车,德拉科淡然一笑:“看来我们需要为他捧捧场了。”

    哈利静静地跟在德拉科的身后,贝斯特的门卫恭敬地让开了通道。他们没有直接去赌场的现场,而是向左转弯绕了很久,最终穿过了一条狭窄的台阶,进入了一间拥挤的办公室。门口有人手持枪支巡视,站岗的人缓缓躲到一边,让他们通过。

    办公室里拥挤不堪,墙壁被浓烟熏黑了。屋子里有一张写字台,上面堆满了钞票。哈利这辈子大概没见过这么多的钱。

    一个胖女人正在用点钞机数钱。

    “德拉科先生!”她大声招呼着,“没想到您今天会来呢。”

    “只是来看看。”德拉科轻描淡写地回应道,神态慵懒,仿若此地和皇宫一样毫无二致,“你还记得我养子哈瑞斯吧?”

    “嗯,记得。”那女人伸出一只精心保养的肥手,“很高兴再次和您见面,德拉科先生。”

    “哈瑞斯将会继承这里的生意。”德拉科介绍完毕,那女人连忙称是。

    尽管那女人一直好奇地注视着哈利,德拉科也没有介绍男孩的身份。然后女人恍然大悟,将视线移开。

    哈利盯着桌上的钞票,想象着那些钞票包含着多少人的痛苦。有多少孩子因此挨饿,有多少承诺因此被打破,又有多少人因此无家可归,只能在车中瑟缩一晚。

    随后,似乎是为了让那女人彻底明白哈利的身份,德拉科牵着男孩一同走到她面前。他的身体紧贴着哈利的后背,一只手放在男孩的腰上。

    那女人瞪大了眼睛,脸色变得和哈利一样通红。哈利死死地盯着对面墙上挂着的一排监视器,竭力装出那只手并不存在的样子。

    这些屏幕从各个角度监视着赌场的各个角落,荷官,赌徒和打手的身影在其中穿梭。赌场的环境看起来肮脏潮湿,但人们又不是为了享受上流社会的氛围才来这儿的。

    他们会来这儿,是因为上流社会容不下他们。他们会来这儿,是因为他们不在乎装修,也不在乎打扮。

    这里没有愚昧的人,凡是进来的人都清楚:他们是来猎取命运永远掌控不了的机会,和看似永不可及的大奖的。

    “你认为你能管理好这里吗?”德拉科询问哈瑞斯,同时手在男孩的身上不断地摩挲着。哈利则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且习惯,但却无从得知为何他会感到羞耻。

    毕竟这位女士肯定知道他在干什么,而且比起曾经那些王八蛋把他锁在地下室里,让他赤裸着接受轮jian的经历。现在这情形怎么可能会更让人难堪呢?

    但哈利的内心仍剧烈跳动,他乖顺地贴近德拉科的怀抱。

    “当然可以,哪怕闭着眼睛我也走遍这里。”哈瑞斯瞥了德拉科一眼,轻蔑地说着,“我记得你,你以前是这儿的荷官。阿芙拉,对吧?”

    “很久之前的时候,我是在这做过荷官。”阿芙拉点了点头承认道。

    “让我先看看账本。”哈瑞斯又瞥了一眼德拉科,“老爹总是觉得我什么都做不好。”

    阿芙拉走到保险箱前,打开后拿出一沓子文件:“账本都在这儿了,把所有信息都录到电脑里太不安全。但是账本上也不能记录太多的信息。”

    “我明白。”哈瑞斯接过她递来的账本,然后把它打开放在桌子上,“上次条子来突击检查是什么时候?”

    “上个月。”

    “这个区里哪些条子收了我们的钱?”

    “我不知道,这种事不是在这里谈的。”阿芙拉看向德拉科,“不过上次他们抓到的唯一证据就是灭火器过了保质期。事先已经有人打电话提醒过了。”

    这个问题过分白痴了,要是连喽啰们都知道哪个条子收了贿赂,那还算什么秘密交易?

    站在一旁的德拉科笑了笑:“哈瑞斯,看来你还需要更多时间,那我就先带着哈利回家了。”

    “你只惦记着把你的yinjing塞进他的屁股里。”哈瑞斯反击道。

    阿芙拉欲言又止,尴尬地侧了一下脸。德拉科依旧笑着,把手从哈利的身上收回,然后亲了亲男孩的额头,“没错,从他来到我身边,就牢牢地抓住了我的注意力。”

    “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哈瑞斯挥挥手,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

    “很高兴又见到你,阿芙拉。”

    “我也是,德拉科先生!”她尽量平静地回答,但脸上依旧带着尴尬的红晕。

    德拉科和哈利对视一眼,微笑着搂起他,离开窄小的房间。在楼梯间里,他将哈利按在墙上,用膝盖强行分开男孩的双腿。

    “宝贝儿,你看到了吗?” 德拉科问道。

    哈利用指尖蹭着脏兮兮的墙面,尽量把注意力放在这个问题上:“看到了什么,父亲?”

    “一切。” 德拉科的手探到哈利的背后,他推挤着哈利屁股里的肛塞,哈利猛吸了一口气,“你觉得刚刚发生了些什么?”

    “嗯……哈瑞斯一直试图证明他懂得如何打理生意。” 哈利小声闷哼着,“但他问了一个很愚蠢的问题。”

    “什么问题?” 德拉科用他的膝盖摩擦着哈利大腿内侧。

    “关于警察那个问题。阿芙拉不知道哪个警察被收买了,因为她不可能知道这事。如果她知道,那么哪天她遇到麻烦,就会反水成为指证你的污点证人。我认为,哈瑞斯完全不明白随着生意扩大,经营手段也会需要变得更加圆滑。”

    “我的这个儿子真的太过愚蠢。” 德拉科补充说,“他想要为了所谓的勇气而去打打杀杀。他认为我变老了,变得心慈手软了。但他却不明白,他不该斥责自己的父亲。”

    “只知道杀戮!一个没有谋略的孩子。” 德拉科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用手比划着枪的形状,然后抵在太阳xue上,“哈瑞斯啊,他从来没有考虑长远过。”

    “你可以杀了一个人,但总会有人会愚蠢到重蹈覆辙。” 德拉科微笑着,像在分享机密一样看着哈利,“一旦你接二连三地干了这些杀人的事,那么总有一天你会落得一个入狱的结局。到了那里,就一切都完蛋了。”

    “哈利,你是我聪明的孩子。” 德拉科拍拍哈利的头。

    哈利伸出双臂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而且他觉得你不应该让我留在你身边。他不喜欢我。”

    “他不喜欢你,是因为他看不出你的价值。” 德拉科闻言笑了,说着拉起哈利的手,“我们走吧,难得出来一趟,去别处玩玩吧。”

    “让你的屁股坐在椅子上,并且把你的上衣褪掉。”

    男孩利索地解下了他的上衣。

    “父亲?”哈利有些不安地看着正在戴手套的文身师,文身师回头看了一眼哈利。

    “听从命令。”德拉科拍了拍文身师的后背,“如果你能把他绑起来就更好了。”

    哈利赤裸着上身躺在椅子上:“请不要绑我。我会听话的。”

    “看起来确实不需要绑他。”文身师赞同地点点头。

    “将他绑起来。”德拉科说,“今天先给他穿乳环。”

    文身师用丝巾绑住了哈利的手腕和脚踝,然后迅速地完成了穿环的工作。哈利刚感受到剧痛,就已经结束了。

    文身师用手指夹住了哈利的可怜乳尖,将一根针从他的皮肤穿过去,速度快得哈利根本来不及躲闪。即将穿过的另一个乳环会更加痛苦,因为哈利已经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这一天最后的游玩过程对哈利来说,仿佛是被直接快进到了最后。当他回到家时,他的脑海一片混乱,无法分辨周围的事物。

    德拉科拽起他的手,带他一步步走上楼梯,帮助他保持身体平衡。因为哈利的双脚已经不听使唤了。

    德拉科让哈利坐到床边,解开了贞cao锁,拉着男孩重新站起身来。他温柔地亲吻哈利,然后让他转身趴在床上。

    将硬邦邦的肛塞拔出来后,德拉科把他的炽热yinjing插入哈利的身体。每一次撞击,哈利都会发出满足的低喘声。

    德拉科的手伸进哈利的胸前,轻柔地抚摸着他的乳环,这让哈利感到刺痛,以及一点点奇妙的快意。

    “就是这样,我的甜心。你是个好孩子。”德拉科说。

    尽管全身疲劳,但哈利的身体仍然不可抑制地勃起并射精。jingye在德拉科的被子上四溅。然后哈利瘫软,全身软弱无力,没有了挣扎的力气。

    高潮时,德拉科紧紧攥住哈利的胯部,他的yinjing在男孩的身体里跳动。然后他把哈利从床上拉起来,把他塞到被子底下躺好。

    德拉科躺在哈利身边,男孩的头靠在他的肩上,他的一只手抚摸着哈利毛茸茸的头发,另一只手则紧紧搂住柔韧的细腰。

    这些日子以来,哈利的身体还是第一次完全地裸露出来。没有肛塞、没有贞cao锁,只有皮肤暴露在空气中。

    哈利渐渐沉入梦乡,完全错过了德拉科的喃喃自语。

    “很快就要完成了,哈利。”德拉科低声说,“你将以真正的自我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