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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段雨还不明就里,怎么她就接受不了了?她可是为了他的身体着想,抽烟有害身体健康!方度呢?头都没回,已经捏着烟下了楼梯。晚芝显然不是一个人来的,卡座里七七八八还坐了几对情侣,喝酒摇桩,身上挂了不少choker和粗银链,染烫着彩发,看起来年纪都不大。总之,方度看得很明白,这里头没有一位是顾温庭。做人女朋友真的可以这样胡搞?一周还没过,就换了个吃快餐的对象,胃口还真大呢。楼下的冠学义弟弟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今天他之所以会带着朋友们来赴晚芝的约也是有精心算计过的。他从去年夏天,第一次见面时就很喜欢晚芝,可晚芝呢,很明显只把他当条鱼。谁说被渔场管理的鱼们不知道自己的处境?总之,冠学义是个聪明的,他很清楚晚芝在对自己做什么。时不时的晚安早安,时不时的不回信息,再卡着每当他快放弃的时间点给他颗甜糖,发发自己随手看到的可爱小动物,嗲嗲地叫几声弟弟,再出来和他见见面,拉拉手,好像中学生那样纯情地拍拖。只给他看又不给吃,这女人真的很会。可饶是这样,被管理也是心甘情愿,他最近被勾得连粉都不稀罕cao了,天天一个劲儿地钻研PUA撩妹大法。这不,今天晚芝终于肯答应跟他一起出来喝酒,那他的套路可准备全乎了。首先,专门约了好几位公司的练习生假扮情侣。再然后,连今晚他们一起要去住的民宿套房,他都已经看过照片付过押金。三室一厅,三对情侣,外加他和关系暧昧的晚芝。晚芝谱多大,肯定不可能屈尊降贵去睡客厅的小沙发,那剩下两间卧室,都被其他情侣们占了,他们在这种恋爱浓郁的气氛下,也只能去住剩下那一间了是不是?总之,冠学义已经安排妥了,只要今天能把晚芝陪好,让她喝得够多,那住宿时随便玩玩游戏,周围几个帮凶起起哄,喊喊姐和姐夫,差不多,他们也就能成了。再不行,他包里还装着万艾可呢!所以,一切都在计划中,除了疯狂倒酒,使眼色让大家劝酒外,冠学义并没有对晚芝太过上下其手。因为他对自己的人设琢磨得很清楚,估计晚芝这种请喝酒的漂亮jiejie见多了社会精英,那他肯定是要守好小奶狗的本分了。时不时输了骰子,他就可怜兮兮地眨巴着一双明亮的狗狗眼,偷偷勾一下晚芝的小手指,弱着气场说:“阿姐,我真的喝不下啦。明天下午还有行程的。经纪人要讲我的……”“要不然咱们先走吧。我有些吃不消……下次再陪你?”晚芝看样子确实是吃这一口的女强男弱,全程都眯着妩媚的笑意,眉眼熏着胭脂水粉的颜色,黑骑士做得很不错,豪迈得要命。所有冠学义输掉的酒,都由她这个大jiejie来喝,轩尼诗都不用兑饮料,加了冰一杯接一杯,甚至跳舞间隙随便扯住一名服务员的领带,还特意叫他给冠学义上了两杯无酒精的Mojito。真的是很疼爱他。所以,当晚芝从包中的烟盒里敲出一根沉香,捏着铂金打火机去洗漱间时,冠学义很自信,就乖乖地学小白狗坐在凳子上,双手搁在膝盖,委委屈屈地叫她快点回来。说自己醉了,怕这群朋友又来欺负他。锋利的唇角扬起一抹安抚的笑,晚芝伸手揉揉他卷卷的棕发,像摸泰迪似的顺带用指甲挠了挠他的下巴。侧身时轻松躲开后面往她身上故意撞的油腻男。谁能想到喝了那么多,晚芝眉眼都酥软了,可神经一点儿都不模糊,从后面看着脚步是虚浮,可实际上呢,这几步路走得路线精准,这么拥挤的地方,谁也没捞着去占她的便宜。不过刚绕到女士洗漱间的拐角,侧面突然直角扑过来一位捂着嘴巴的短发姑娘。晚芝没抬眼注意到她的横冲直撞,还在垂头去握门把手,眼看这姑娘嘴巴鼓起来发出呜呜的声音,就要撞倒她顺带吐个一身。她细瘦的肩膀后侧突然伸过来一只象牙白的好手,掌心轻轻松松按住晚芝的肩膀,往自己怀里借力一带。下一秒,她像旋转的小陀螺转进方度的怀里,至于那姑娘怎么样了,耳后有传来“咚”的一声rou体撞墙的闷音,随后就是翻天覆地的天女散花。原创独家发表微博@喜酌做生不如做熟。<渣男相对论(喜酌)|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做生不如做熟。晚芝手里还拿着烟,私心不想烧到后面人的衣服,所以被抱住的时候很乖觉地垂着两条手臂,身子软绵绵的,连个用手肘抵住他胸膛的防御姿势都没做。一对浑圆的奶桃隔着半杯内衣压在方度的衬衣上,光是这个姿势,两只过分肥美的乳鸽已经像要振翅高飞似的,带些力道将浅紫色的针织撑得澎湃汹涌。圆领下的第二颗流苏扣有崩坏的嫌疑,而露出的缝隙里,有一道雪白甜腻的细线。“有事?”晚芝仰着脖颈,丝毫没有惊讶,只是用那双湿漉漉的眉眼,从下往上望他。方度单手还在她腰上,应放开,却收紧,将她窄窄的细腰无限贴近自己,左手扬起了那根抽到半截的人猿爆珠。声音听着也很平静,“借个火。”“哦。”晚芝垂眸,眼角带些可爱的潮气,不知道是酒精作用还是什么别的,起码方度盯着她的脸庞时,正在想她那天骑在自己身上,面上也有带着这种近乎夺目的娇态。她不反感自己抱着她,方度感觉得到,那这钟亲昵便是不需要克制的肢体反应。卷翘的睫毛像蝴蝶蒲扇一下,晚芝左手不动声色地捏着打火机背在身后,右手举起来,中指同食指贴在自己的双唇上,稍微用力嘟唇吸一下,让烟尾的火星着得更旺,这才慢慢冲着方度的侧脸凑过去对火。将半截烟塞回齿间,在周遭的芜杂中,一对男女谁也没注意旁的,视线都落在对方的唇上,亦或是那点猩红的烟丝上。晚芝将燃烧的细烟凑过来,方度便垂着头翘起唇峰用嘴去接。一小一大,一明一暗。他吸一口,没成功,只有些许烟丝着了起来,他没吸到自己的这根烟,倒是将晚芝鼻息里喷洒出的那股隶属沉香的乳腻吸进了肺里。夹杂着些许玫瑰的芬芳,没想到这冷玫瑰对香水倒是比男人长情。方度再侧一下肩膀歪一下头去就她,可这次对火的人不肯借给他自己的烟了,晚芝指腹擦着豆蔻唇色松开了过滤嘴,踮着脚尖同他耳语:“太粗了啦,点不着的。”有这么坏的女人吗?明明捏着火机藏起来,还要用根细细的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