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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手里多了一瓶酒。 “小子打扰前辈清修了。” 李怜花略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哈哈,不打扰,不打扰。我年轻时亦像你般热情奔放,逐花恋蝶,哈哈哈,往事不堪啊!” 烈震北唏嘘着,倒出酒来,顿时满屋的香气。 “好酒!不知此酒何名?” 李怜花只觉酒味醇厚,柔和清爽,最难得是香味浓郁协调,令人回味绵长,虽然不如左诗的“清溪流泉“那么醇香,但是也是难得的佳酿,所以他不禁询问道。 “药果酒。顾名思义,是我采十余种珍贵药材加葡萄、山渣、青梅、李子等多种鲜果酿制而成,再埋地五年方可饮,欲久欲香。” 烈震北端着酒杯,嗅了嗅,才一饮而尽,然后仰首闭眼回味无穷。 “如此,小子幸运啊,浪大哥就喝不到如此佳酿了。” 李怜花赞叹道。 “浪翻云么?素闻他爱酒如妻,却是借酒消愁。” 烈震北望向窗外,眼里有一丝的迷失。 “你找我不会就为了喝喝我的美酒吧?恩?哈哈哈”烈震北再次替李怜花倒满佳酿。 “小子有两事相求?” “何事。” “一为试试前辈天下闻名的‘华陀针’,二为想拜前辈为师。” 其实想学医术李怜花是有自己的小九九的。江湖多险恶,若他或他的亲人一不小心中了点毒什么的,然后挂了,这是大家都不愿看到的,哈哈! “毒医”烈震北双目精光暴闪,看着他。 李怜花坦然相对。 良久。 “你有不输于我的实力,甚至比我还要厉害,你如此岂不自降身份?” “毒医”烈震北沉声道。 “小子有何身份?无非是名叫李怜花的一男子。古人云‘三人行必有我师’,‘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小子是诚心想学前辈的医术。” 李怜花虔诚地道。 “好小子,果然与众不同,如此我便把一些摆的上台面的东西传给你。至于想试试我的针,哈哈哈,恐怕会让你失望的哦!” 谷姿仙、谷倩莲两女极为不幽雅的坐在石凳上吆喝着什么。为啥呢?那是因为昨天李怜花见双修府众侍女闷的慌,便给他们做了一副娱乐棋,就是众所周知的飞行棋,很适合姑娘们娱乐。想不到,竟连谷姿仙两女都迷上了。这不,“啊呀,小姐,你又把我打回去了,小莲不依啊!” “哼,刚才一次又是谁使妾身重新回到了起点。” “快点走,要不等会儿李大哥回来了,看见我们这样子,一定笑话死了。” 谷倩莲单手支着俏脸道。 “啊,还说他呢,都是他害的……” “真不知他是怎么想出这些东西来的?” 谷姿仙说这话时,眼睛有些迷茫。 “是耶,李大哥好棒!” “小莲,你是否有了李大哥就不要小姐啦?” “才不是呢,小莲是怕小姐以后有了李大哥就不要小莲了……啊……” “坏丫头,嘴坏多了……” “啊……小姐,你这……挠痒又是跟谁学的……啊……小姐饶命……”…… 天高云淡,竹海莽莽,波澜起伏。竹枝挺拔,密密麻麻,浓雾凝结在头顶,将竹梢都遮蔽住。 李怜花和“毒医”烈震北站在林中好久了。 李怜花一动不动,心湖有若不波古井,白色的儒装飘拂不定。 “毒医”烈震北锋芒内敛,却自然就有一种无懈可击的姿态,整个人站在那里,予人与天地浑然一体再无一丝区分的感觉。想不到烈震北境界已至此,此时他的“华陀针”仍未动,静静的,好似根本不存在似的。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李怜花轻吟着,“师傅,徒儿动了。” “非动即动,动而非动,静动合一,徒儿好境界。” “毒医”烈震北眼皮丝毫未动。 李怜花微笑着,右手轻弹,一道指气破空而出,悄然无声,一片竹叶,飘然而落,慢慢的滞空,飞扬,划出一道美丽的曲线轨迹,无比诡异的飘向“毒医”烈震北。 烈震北似乎感受到了空气的轻微波动,空气流动似弱实强,一片小小的竹叶,却是蕴涵了生命似的,灵动无迹,令人难以琢磨,但他是烈震北,这竹林中的一切,他都熟悉,有若自己身上的一部分,这片竹叶也是,所以它只是想找到家而已。 烈震北如女人般纤柔的手轻轻扬起,衣袖带起一阵风,柔不可言。很难想象,一经常留恋于深山草药的人会有如此一双妙手。 正因为无迹可寻,所以竹叶无处不在,所以它可以从任何方向回归自然,可是烈震北会让它如此随意吗? 柔风带起了衣袍,包裹了烈震北整个人,微闭的眼皮依然未动,如老僧入定般。突然,烈震北向后飘去,衣袍展开,挥向一旁的竹子,竹叶纷飞,于阳光下翩翩起舞,光斑四射。 正是微风入林竹起舞,秋来竹叶黄胜金。 “为君叶叶起清风。” 烈震北轻声念道,纷飞竹叶围绕着他,起伏不定,好不美观。 李怜花欺身而上,右手手指再动,一拨一挑再一送,那一片竹叶瞬间加速,犹如一利刃,映着晨光,刺向漫天的竹叶。此时正好有一滴朝露落下,落向刃口,四分五裂,晶莹的小水点轻轻跳动着,落向烈震北周围的不同处。 漫天的竹叶一阵强烈波动,那一点似一巨石投入深渊,击起千层波。然而,那一点的竹叶也特别的多,很密很浓,于是便有疏处,在背后。 李怜花突然消失了,又或突然与竹林相融了,紧接着一股庞大的气劲罩 向烈震北,使他周围的漫天竹叶静下来,缓缓往下落,尽管很慢很慢。” 长生真元“亦涌向烈震北,凝成一气,直击其后背。 烈震北霍然抬头,微闭的眼睛终于睁开,露出深邃无比的光芒,一声清啸,无比悦耳,划过无边的佛气,似要割破它。“看大浪淘沙,袭断天涯。” 烈震北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只见一道光芒划过天际,划过李怜花的心头,刹是美丽。那一光芒如闪电般点向身后,直奔李怜花的“长生真元“的气机而去。 只听一声清脆的击鸣声响起,李怜花的“长生真元“气劲被阻,而他也知道烈震北闻名天下的“华佗针”已出。 李怜花自虚空而现,却已在烈震北身后。<小李飞刀刀谱>上附带的佛家绝学无相劫指眼花缭乱般地轻弹,无一不是击向烈震北的银针,却又是无一击向银针,无相,无相,此乃无相,失其本尊,还其精气。 烈震北轻喝一声,银针飞点,一怪异无比的劲气弥漫在李怜花的无相指间,似要侵入他的指内。 李怜花大叫一声“好!” 收指成拳,却是最最普通的少林寺韦陀拳,然气势生风,威猛的很。 烈震北的怪异劲气似找到了猎物般似的,猛然迎上拳劲。 李怜花突然微微一笑道:“师傅,你上当了!” 拳劲猛地回收,由拳成刀,蓄势待发的磅礴刀气倾泻而出,侧身削去。 “是吗?好徒儿,为师等着呢!” 烈震北露出一丝怪笑,似乎他才是真正的猎人。 “狂歌一曲东风破,天地崩塌!” 烈震北的身体忽地奇迹般飘起,迎着飘落的竹叶而上,随着一声“天地崩塌”身体再次倒转,手中银针撕裂着流动的空气,带着一点红光疾下,竹叶再次扬起。竟遮掩了那一点红光。 “哈哈,师傅好策略,且看徒儿这招。” 说着,李怜花本是水平的身躯急转如陀螺,硬是挪向一边,右手一招,这时他的成名兵刃——“小李飞刀“已经在手,双脚踢向一旁的竹枝,弹身而上,那一刹间,红尘滚滚,烟雨江南,飞刀刀芒一闪,疾射向烈震北的“华佗针“的针尖,烈震北顿时显出惊异的表情。 “雄心斗志发,怒针飞花。” 烈震北招式未尽,手腕一抖,抖出朵朵小花,却是带刺的玫瑰,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击鸣声大作,爆出团团火花,小李飞刀和华佗针在空气当中硬拼了一记。 李怜花再次如影随形,接住虚空之中的飞刀,飞刀遁入虚空,何去何从,他亦不知。 “怜花,你这一记飞刀已至化境,为师难破矣。” 烈震北一声赞叹,手中银针却丝毫没有停下,于空中狂点,似一酒醉之人,指手画天。 “道何在?在心中。” 李怜花大喝一声,“长生真元“气劲狂泻,整个人嵌进了眼前的虚空去,穿越过永桓,和宇宙融合在一片浑沌里。四方到处是小李飞刀,四方到处是“长生真元“的气劲。水流云散,雨收风止,万流归宗,合乎自然。 “好,好,好!如此亦可挑战庞斑也!” 烈震北狂笑道,不过脸色已是很吃力。李怜花落于地上,一切归于宁静,是那样地自然而写意。 蔚蓝的天空里澄静的一片,轻柔的风吹过整个竹林,却仿佛从远方带来了淡淡的香气,渐渐弥散,将所有事物都拢入了那梦境般的美丽淡定里,心头一片宁静,有满足的叹息在耳旁响起,是烈震北的。 “很久没有这么畅快淋漓过了,只是可惜了这一片竹林!” 言罢,烈震北伸手接住飘下的碎竹叶,闻名天下的“华佗针”已回到耳朵上。 “要重新栽上吗?” “不用了,现在又是一幅妙景象。” “师傅懂了?” “懂了,懂了!道在心中,哈哈哈!” 烈震北大笑着走回竹屋。 第19章 道心种魔大法 李怜花走进烈震北的竹屋,烈震北不在屋里,想来应该是在内房,于是李怜花又向里屋走去。 到了里面豁然明朗,里面别有洞天,种满了奇花异草,屋顶还开了个天窗,显得非常拥有现代的风格! “来啦!” 烈震北看也不看来人,只是自顾自地轻声说道。 “师傅……” “哎,人生光阴虚度,一晃就是几十年。没有想到临老还收了你这个弟子,呵呵,为师真的觉得很欣慰!” 烈震北很是感慨地说道,在李怜花的记忆中知道他是个可与“邪灵”厉若海相比的豪情男人,却不想也会感叹时光的流逝,而且把人生看得非常淡,怪不得他明知自己命不久矣,却依然笑谈人生。思及此,李怜花突然想到,自己的“长生真元“不是有救人的“功效”吗?却不知能不能救得了烈震北。想道家宝典——乃道家先贤广成子所著,广成子可是一代仙人,养生之道,是必修课,恩,可以一试。 “师傅,你知道魔门的道心种魔吗?” 李怜花记得原著中提到“毒医“烈震北对魔门的“道心种魔“有很深的研究,而他现在已经不太记得全部内容,为了将来对上“魔师“庞斑的时候不至于会吃亏,他便忍不住问道。 “废话,为师研究道心种魔几十年,又怎会不知呢!” 烈震北一阵嘘唆,很是感慨地说道。 “你既然想了解魔门道心种魔的练法,我就给你说一下吧!” 李怜花和烈震北坐下。 “让我告诉你什么是道心种魔,以免我早生研究的秘密,随我之去没无闻。” 烈震北道。 “师傅!” 李 怜花一声轻呼,毒医的语调有着强烈的不祥味道,虽然李怜花心中有数,但仍不由一寒。 “要明白道心种魔,首先须明白先天后天之分,你已到先天之境,此点我想你已明白,我看你的天资比之浪翻云庞斑亦不多让,可能还超过。” 烈震北继续道。 李怜花受之不恭,烈震北翻翻白眼。 “武者一旦闯进先天境界,人也会脱胎换骨,超离人世,看穿了人世间荣华当贵的虚幻,想若海兄四十岁前,横扫黑道,创立邪异门,江湖上人人惧怕,但先天气一成,立即抛开俗念,专志武道,其它事都不屑一顾,可知只要再跨出一步,便会回归到天地万物由其而来那最原本的力量里,由太极归于无极,那也是老子称之为‘无’,字之若‘道’的宇宙神秘根本。为师如今也算是进入先天了,不过却是拜你所赐。哈哈,看来冥命中有些注定,哈哈哈!” 烈震北道。 “师傅谦虚了,其实师傅本就已达到先天,只是心中还有一丝的牵念,以至未大成。” 李怜花轻声道。 烈震北仰首望天,道:“古往今来,无数有大智能的人穷毕生之力,殚思竭虑,苦研如何跨越那天人之间的鸿沟,最后归纳出两种极端不同,但其实又殊途同归的方法,就是正道的‘道胎’、邪道的‘魔种’。” 李怜花沉默不语,实际上除了烈震北说的“道胎“与“魔种“,还有他那已经变异得比之“道胎“与“魔种“还要厉害得多的“混元道胎“,这个事情他一般是不会告诉别人的,就像是他来自未来一样都是属于自己的隐秘,不能和其他人分享!对于天道,他也是感同身受。 烈震北眼中射出无限的憧憬,柔声道:“所谓道胎魔种,其实都是象征的意像,其目的都是如何将血rou凡躯转化成能与那最本源力量结合的仙躯魔体,当日传鹰跃进虚空,飘然他去,就是成功跨出了那一步,先例在前,可知仙道之说,非是虚语。” 李怜花接着低吟道:“练精化气、练气化神、练神还虚、练虚合道,这四句话总结了整个由后天而先天,由先天而成圣的过程,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