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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个除了他们二人之外再无旁人的房间里

    面,如果总督不是想要给她看些什么的话,那么这样的举动也毫无意义。

    而他必然是不会做出如此无意义事情的人。

    「……呵。」

    重新坐在工作位置上的总督,看着那神色「似乎」极其平静的衣阿华,轻轻

    笑了一声。

    「衣阿华小姐,能让我冒昧问您一个问题吗?」

    「……你说。」

    「如果让你选择的话,密苏里小姐和您,您会选择哪个呢?」

    「你指的是什么方面的事情。」

    「所有。」

    手上拿着那投影遥控器的总督,看了一眼身后那已经完全落下、只等待他按

    下按键的空白幕布,翘着二郎腿的他也只是这样开口问了一句衣阿华。

    「她。」

    「这确实是我想要听到的回答。」

    总督的脸上流露出了无法按捺的笑容,像是听到了什么世界上最美好的消息

    一般,那纯粹的喜悦表达表情让衣阿华不免得愣了一下,像是极难想象一个如此

    身居高位的人能露出这般纯粹的笑容一般。

    「那么,如衣阿华小姐所言,我与密苏里小姐确实拥有着一些你所猜测的事

    情。」

    「!!!」

    「就给你看一下吧。」

    轻轻按了按手上的按钮,原本采光极好的总督府内,自动窗帘也缓缓拉上,

    将那明亮的阳光挡在了窗帘之外,整个室内环境变成了较为昏暗的场景。

    下一秒,总督身后那巨大投影幕布上面,出现了影像。

    那是衣阿华最不想看到的东西。

    密苏里的脸上尽是一些无法言说的意味,有着悲伤、有着愤怒、有着茫然、

    有着蒙昧、有着娇羞、有着怨恨、有着痛楚、有着……

    欲望。

    而在其那雪白身体之后不断冲撞之人,也确实如衣阿华所想。

    就是那坐在自己面前、展现着如同胜利者一般的笑容、似是所有的一切都尽

    在其手中掌控着的,

    总督。

    那带着无边魅力与妩媚的身躯每当总督从其身后一顶的时候,雪白色的乳浪

    便展现在衣阿华的面前,带着只有女性才能够拥有的清纯与狐媚,像是矛盾的几

    何体,却又能给世界上所有的男性带来那最本能的欲望和冲动。

    即便衣阿华身为女性,也绝对承认这一点。

    那属于自己meimei的魅力,是世界上所有男性都无法抵御的存在。

    「……你知道我可以杀了你吧?包括在总督府的这一切、这所有,人类所建

    设的东西在炮火面前显得极其无聊和孱弱。

    「你的生命,只在我的想法之中而已。」

    如少女所言。

    衣阿华的舰装,那带着冰冷与死亡的炮管,浮现在了总督的面前。

    冰冷的杀意,荒芜的死寂,那种只有真切在炮火之中真刀真枪的拼杀过才能

    出现的绝望意味,霎时间将整个房间内的空气都降低好了几度。

    「我当然知道啊,衣阿华小姐~」

    像是丝毫没有看见那足以摧毁掉面前一切的炮管,也没有感受到那冰冷的死

    亡意味一般,总督脸上的笑容没有半点消失的意思。

    「但是,你会杀了我吗?

    「衣阿华小姐。」

    「……」

    衣阿华很清楚地知道,她不会杀了她。

    最起码,在现在,不行。

    「……能够用这种肆无忌惮的态度与我说话,你很有胆量。

    「不错,我承认你是总督,并且你有着对于几乎所有提督和舰娘的掌控权。

    但权力有着极限,就凭你所作出的这种事情,毫无疑问地我可以将你送上军事法

    庭,接受你应该得到的一切。

    「而现在,我并不在意提前扮演刽子手的角色,来让你品尝被火焰撕碎的滋

    味。」

    「那么,你有证据吗。」

    「……」

    check.(将军)

    这也就是衣阿华所知道的,她不能杀了他的理由。

    她没有任何实质上的证据。

    首先,即便现在拿出自己的携带终端进行视频录制,可那一直被握在总督手

    上的遥控器必然能以最快地速度将那投影出来的影像关闭。

    而且,即便自己确实能以暴力的手段控制住面前的总督,可自己却无法在警

    卫队赶来之前做完所有的取证工作。

    其次,如果真的发生了「舰娘胁迫总督、搜索总督的机密文件」这样的事情

    的话,那么在自己回到港区之前、或是说将情报传递回港区之前,港区就很有可

    能会遭遇到极其残忍的打击。

    最后,即便自己确实地寻找了足以将其定罪的证据、并且没有触犯到上面任

    何一种最糟糕的情况,但是也会……

    「你想保护你meimei的声誉,没错吧,衣阿华小姐~(笑)」

    看着面前总督那自信且又无比下作的笑容,此刻的衣阿华当真是感受到了内

    心之中最为纯粹的怒火。

    此时两人的面前,像是在虚空中摆放了一副棋盘。

    自己这边,没有任何的棋子。

    而对